一般散修可沒有江寧這麼幸運,能得到修煉魂力的功法,所以煉氣三重煉器很困難,不過也有被卡在這個修爲沒辦法,只好努力煉器的煉器師,煉製的品質都不怎麼好。
其實修士修煉只要有功法就行,只是有些人被卡在某一重,就是一輩子,這才造成大量散修只能在低層混跡的原因。
如果出一個厲害的散修,很快就會被宗門招進去,所以剩下的散修都是沒人要的資質極差的人。
江寧準備拒絕時,周老頭道:“我願意每月出一千靈石的束脩。”
“你還真有錢。”
“爲了孩子能有出息,沒辦法。”
這句話打動了江寧,他雖然不喜歡周老頭,但可憐天下父母心。
“好,讓他來吧。”
“多謝,多謝莫大師。”
周老頭激動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能讓他這樣的老騙子激動成這樣,看來這個人對他真的很重要。
周老頭走後,江寧進入煉器室。
小仙城的煉器大師原來有兩位,一位是神祕兮兮的林老,另一位是擎天派的程隴,是位築基期修士,年紀不詳,不過不像林老喜歡有空來這些散修中混跡,人很高傲,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江寧取出寒玉,用靈力託着,放到地火上,整個屋子的溫度瞬間降低,石壁上結了一層白霜。
江寧加大靈力,強行往裏壓縮寒氣,寒氣反抗的力度也越來越強。
他用了一個時辰,靈力消耗了六成,才控制住寒玉的寒氣,開始內斂。
他繼續加大靈力,這時候一刻都不能停,直到寒玉的寒氣徹底收入玉內,纔算功成。
又用了一個時辰,終於寒玉變成了一塊普通的玉石,一點寒氣都感覺不到了,江寧的靈力也見了底。
他還是低估了寒玉的寒氣,高估了自己的靈力水平。
他跌坐在地上,寒玉落到旁邊,“啪”的一聲,裂開一條縫。
江寧一下向另一邊跳去,寒氣冒了出來,把整個煉器室冰封,地火都凝結了。
江寧也被瞬間冰封,保持着向後跑的姿態。
過了一天時間,一胖一瘦兩個修士打開煉器室的門,走了進來。
胖修士笑着道:“我就說一定成,他根本分不清寒玉和寒髓。”
“厲害,我還擔心賠了夫人又折兵,白送他四塊寒髓和五萬靈石呢。”
“你也太高看他了,不過是名散修,我們只要逼問出祕陣,宗門自會獎勵我們。”
“快點動手,免得夜長夢多。”
“好。”
二人進來後,拿出一個小瓶,對着寒髓一招,寒髓自動進入小瓶中。
二人拿了一個大黑袋子,把江寧周圍的冰切成一整塊,連人帶冰一起裝入大黑袋子中,胖修士背起江寧,瘦修士在前面開路。
來到小仙城的一個院子中,這院子屬於私人院子,很大,卻沒有下人,像一座空院子。
二人帶着江寧穿過幾進院子,來到一座小樓前。
進了小樓,在後堂中打開一下向下的密室,順着階梯,來到下面。
胖修士這才放下江寧,對瘦修士道:“我渾身都溼了,你看看他死了沒,我去上面換身衣服。”
“知道了。”
胖修士跑上去,瘦修士把江寧從黑袋子中拉出來,冰還沒化完,他把江寧面部的冰揭一點點下來,剛想探一下江寧的鼻息,江寧猛的睜開眼,嚇得瘦修士往後一退。
江寧一下站起來,冰碎了一地,一把冰冷的法劍,橫到瘦修士的脖子上。
其實江寧在被冰封的瞬間,就被天書的金液給救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事,只是想看看是誰想害自己。
“哪個仙宗的”
“我,我是擎天派的真傳弟子,你要敢動我,可活不過一天。”
“哼,只有你們兩個人,沒別人參與”
瘦修士不回答,閉起嘴來。
江寧輕輕一用力。
“你敢,我可是真傳弟子。”
“說,還有誰參與了”
“不知道。”
江寧懶得和他廢話,一劍結果了他。
搜了一下他的身,找到一塊擎天派的弟子牌,正面是一支擎天劍,背面寫着瘦修士的名字,下面有兩個小字,寫着真傳。
還有一個乾坤袋,他也收起來。
江寧把他的屍體託到裏面,這間密室有兩間,裏面的空間很大,收藏着不少好東西。
靈藥、法器、法符和各種材料,不過品級都不高,多是八品材料,不過數量很大。
江寧全收進乾坤袋中。
聽到腳步聲,他直接御使月影劍,一道白光閃過,把胖修士斬落下階梯,他的屍體落到地上,屍首分離。
江寧又搜了一下他的身,找到一個乾坤袋,和一塊真傳弟子牌。
他用剛纔他們裝他的大黑袋子,把兩具屍體裝進去,又加了一層不透水的布,收入乾坤袋中。
然後把這裏打掃乾淨,這才離開。
他僞裝了一下,直接去了城衛府,打聽了一聲胡林的去向,只要塞點靈石,很好打聽。
他知道胡林去巡邏了,晚上纔回來,就直接去了他的住處,這一帶都是城衛府的房子,像胡林這種身份,可以有一個很小的院子,單人或與道侶一起住,他們都是仙門弟子,定期會輪換,並不是固定的身份。
江寧看他院子沒開靈陣,直接跳進去,並在門內側布了一個千秋陣,很簡單的殺陣,只是想擾亂一下胡林的視線,給他製造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
夜很深後,胡林帶着三分醉意回來,剛一進門眼前一花,他一下驚醒過來,醉意全消。
“什”
他還沒喊出來,江寧用黑劍劍法直接結果了他。
江寧這麼做也是有用意的,讓人以爲是魔修所爲。
他跳出院子,兩個剛和他喝過酒的府衛並沒有走遠,聞聲而來,江寧揮出兩劍,斬殺了二人。
幸好二人以爲胡林喝多了,只是過來看看,並沒有喊叫,不然驚動了這裏的築基修士就麻煩了。
江寧繞了一圈,回到自己的住處,進了院子,看到冷寶兒在漆黑的院子裏坐着。
他如果不是掃了一眼院子,還真沒發現她。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