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了商子晴十五萬,還了二十萬。
閻莎十萬,也還是十五萬。
江一丁四萬,還是五萬。
商子晴收到貢獻點眉開眼笑,拍着江寧的肩膀道:“好樣的。”
閻莎道:“多謝小師弟。”
江一丁苦着臉道:“小師弟子你真厲害。”
“江師兄不會沒押我贏吧”
“怎麼會,我全押你了,這次可賺大了。”
江一丁內心苦啊,他在心裏罵自己半天,才平衡下來。
周圍的人全驚了,劍修,天道宗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厲害的一位劍修,消息滿天飛,很快江寧的名字響徹整個天道宗。
林昕正在開會,看了下長老牌,淺淺一笑,道:“還真不讓人省心。”
在座的都收到了消息,跟着一笑。
閻莎道:“小師弟,你真是劍修”
“不是,只是會一點粗淺的劍術,不值一提。”
“你不要自謙,我剛纔看得清楚,你並未盡全力。”
“小師姐看錯了,我可是用盡了全力纔打贏他的。”
江寧不能承認這話,如果傳出去,對自己並一定是好事。
商子晴看不慣他和閻莎這麼熱絡,道:“走吧,師父找你還有事。”
“好。”
江寧告辭和商子晴一起離開。
等他們走遠,閻莎問江一丁:“你輸了多少”
“十五萬。”
“活該,誰你讓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如果你押小師弟贏,不就能賺十五萬了。”
江一丁心裏苦,比黃蓮還苦。
“看來遲昕山又來了位高手,今年兩山的會武,又沒戲了。”
“你不是說一直讓你着遲昕山嗎”
“笨蛋,懶得理你。”
閻莎朝山上走去,江一丁趕忙跟上,道:“閻師妹,等等我一起走。”
江寧和商子晴一路無話,傳送回遲昕山。
這一劍對商子晴衝擊很大,她沒想到江寧這麼厲害,一劍之威,隔着擂臺的光罩都能讓她感覺到心悸不已。
她有點受打擊,自己一直自認爲是天才中的天才,可江寧的劍道竟然如此了得,就是一般劍修也不可能在煉氣期揮出那一劍。
江寧並沒有用多少靈力,如果全力一斬,呂志現在成了一地碎肉。
他在神祕空間的千萬年修習可不是白過的,在劍法的造詣上,已經入了化境,只是靈力限制了他的水平。
千年修一劍,就是再笨,也成了宗師級別的人物。
天道宗也有劍道傳承,不過水平不是很高,所以沒有劍修這一說。
“師弟,你的劍術水平到了什麼境界”
商子晴還是忍不住好奇,她在小仙城沒打聽到江寧還會劍道。
“只是會一點,算不上高。”
“騙子,你剛纔那一劍,我可是全程都看了,絕對是劍修的水準。”
“你見過劍修”
“千宗會會武時,極北閣的人都會參加,他們就是劍修,我自然看過,我感覺你的水平還在他們之上。”
商子晴劍術一般,但眼力不錯,能看出點門道。
“原來極北閣是劍修門派”
“剛知道,我說大家一提劍修都那麼恐怖,原來是受極北閣的影響。”
“也有這層關係,不過劍修的實力本身就厲害,一個厲害的劍修可以挑戰高階修士,這一點都不奇怪,你這一戰後,再沒人敢跟你打擂了。”
“你說我和閻莎師姐誰厲害”
商子晴想了想,道:“如果你的劍夠快,生死鬥時,她不會有機會放出伴獸。”
這也是劍修的厲害之處,和劍修對敵,不管你有多厲害的招術,要先防住他連綿不絕的劍術,纔有機會施展,否則再厲害也沒用。
二人邊說邊走,來到大殿前。
“師父還沒回來,我們等一會兒。”
“師姐,我看他們都用弟子牌傳消息,你也不教我。”
“這還用人教,你和誰交換了印記,弟子牌上就會有誰的名字,直接用魂力點在名字上就能傳消息。
不過這隻能是宗內用,到外面還需要傳音符。”
江寧好奇地拿出弟子牌,問:“怎麼換印記”
商子晴也拿出弟子牌,在他的弟子牌上一按,江寧的弟子牌上多出一個行,上面寫着商子晴的名字。
江寧點了她的名字在上面發了個消息。
商子晴的弟子牌一震,道:“無聊。”
“這麼好用的功能,你早點告訴我啊,一會兒我要來師父的印記,省得她找不到我。”
商子晴笑道:“你是不是做什麼錯事了,師父爲什麼突然要找你”
“沒啊,我這幾天一下在六師姐那裏,幫着她織衣,也沒接觸別人。”
“那就怪了,師父很少有空找我們,只是每月月初有三天時間來指點我們的功法。”
正說着一道虹光落到大殿前,江寧和商子晴上前去見禮。
林昕穿了一身白色法衣,帶着他們進了大殿。
在大殿偏廳坐下,商子晴麻利地泡了一壺靈茶。
林昕喝了一口,道:“今天師父招你來,想問問天衣的事,你六師姐說是你織的,真的嗎”
“是。”
江寧和商子晴站着。
“坐吧,別那麼拘束。”
商子晴搬來兩把椅子,坐到桌邊。
“你的天賦師父還不知道有多厲害,以前都是聽別人說的,沒有親眼所見,剛剛我看了你和呂志的比鬥,你在劍道上的造詣已經達到宗師的境界,不過你這麼高調的和他打擂,讓我很頭痛,以後誰還敢跟你比試。”
這話有點怪,這是想用自己陰人,還是
“弟子魯莽。”
“我知道呂志那張嘴賤,他自從被趕出遲昕山,就到處說遲昕山的壞話,不過他那點本事,無關大局。
就算呂和也不過一個小人而已。
不過你能爲遲昕山出頭,師父很欣慰,決定獎勵你五萬貢獻點。”
商子晴差點沒站起來,這就給五萬貢獻點。
她雖然家世好,但貢獻點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做任務換來的,現在全部身家不過十八萬貢獻點。
林昕看商子晴有話想說的樣子,道:“你今天輸給了閻莎,丟了我遲昕山的臉,不過你師弟爲我們遲昕山爭了光,所以就不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