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霖白他一眼,道:“笨蛋,我好心告訴你,你愛聽不聽。”
“可師父就傳了我這一本劍譜,我不學這個學什麼。”
“經樓裏劍譜多了,你自己不會去看。”
“沒弟子牌出不去。”
“瞧我這腦子,你剛還問弟子牌的事,我就給忘了,算了,等你有了弟子牌,再和你說這些,我先走了,你不用管他們,佈置完他們會找我結賬的。”
謝霖擺擺手,瀟灑地飛走了。
江寧在外面練了一趟劍,看曾遠一時半會兒完不了,向主峯飛去。
他沒在主殿找到師父祁宛婷,碰到一位女修,打聽道:“可曾見到我師父祁長老”
“你是”
“新入門的弟子江寧”
“你就是江寧。”
女子好奇地打量着他。
“有什麼不對嗎”
“只是好奇,你現在在宗內名氣非常大,聽說本宗兩派長老爲爭你開出前所未有的條件,是不是真的”
她一幅想聽八卦的樣子。
“你是”
“哦,我現在負責打理月婷峯的一切,你叫我衣琳就行。”
“衣師姐,可知我師父的去向”
“不清楚,祁長老最近應該在忙着準備自己的婚事。”
“我那座山光禿禿的,衣師姐是不是給種點東西上去”
“這事好辦,不過你要先建起靈陣來纔行。”
“正建着呢,可能過兩天就好了,師姐這有什麼種子”
“你想要花種,還是谷種”
江寧想了想,道:“花種是不是比谷種值錢”
“嗯,宗內需要很旺。”
“你給我些花種,我自己種得了。”
衣琳從乾坤袋中拿出一袋花種,道:“這些夠一座山的了,你要分開一點,不要種的太密,不然活不了。”
“大概要多寬”
“一尺一株就差不多了,如果想長的好可以再拉開一點距離,兩三尺也行。”
“多謝師姐。”
“你還沒告訴我,兩派相爭時開出什麼條件呢”
“沒什麼只是說派規不束,可還有門規和宗門,這條等於沒有。”
衣琳聽了笑起來:“長老們真壞,竟然想出這麼一個點子。”
“那你不是很喫虧”
“這有什麼喫虧的,我在苦修派門下,派規不管的話,就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門規還不是按照師父的心情來定,宗規離我更遠,所以少了派規很不錯。”
派規是指苦修派的規矩,宗規是宗門的規矩,門規是師門的規矩,也就是由祁宛婷的心情決定。
“哦,這倒是,不過我聽他們說你比謝師妹還厲害,是不是真的”
“沒有的事,謝師姐入門比我早,怎麼會沒有我厲害。”
江寧可不上她的當,如果自己承認這事,以後麻煩會很多。
“我聽說許多人正憋着勁,準備挑戰你呢,他們說想試試天才到底幾斤幾輛。”
江寧笑道:“他們爲什麼不挑戰謝師姐”
“打不過唄,不過這些年一直不斷有人挑戰謝師妹,她也樂此不疲,可沒一個人能打贏她,所以大家聽說宗內又來了一位天才,就改了目標,你可要小心,這些人都是死纏爛打型的,被他們纏上,就會沒完沒了。”
“衣師姐,千陣山離這裏遠嗎”
“很遠,飛着去不太可能,你是不是弟子牌還沒下來”
“嗯,說是還要等幾天。”
“這屆的弟子牌可能要誤期,聽說煉器堂的弟子這些天沒日沒夜的趕製東西,也不知道在煉製什麼,弟子牌只能延後。”
衣琳的消息很靈通,江寧聽了有些無奈,自己可能真要被困在山裏很久才能出去。
他回到山上,開始沉下心來看師父留下的那幾枚玉簡,內容反覆讀,差不多能倒背出來了,才放下。
五天後曾遠終於完成了地火的靈紋,封靈後,高興地離去。
江寧本想請他喝酒,可他說什麼也不願意,只能放他走。
其實曾遠非常忙,像他這樣的陣法大師一個活接一個活,根本沒時間閒着。
他試過地火很穩定,不過品級差了一點,是三品,曾遠說這沒辦法,離主火太遠,品級自然會低。
又過了三天,小山上的靈陣也完成了,大陣一起,小山上的溫度漸漸回升,現在山上的積雪開始融化,江寧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把種子撥撒了一下,他一次能控制一里地,小山也不大,很快就種完了,然後他施了一場春雨,花種很快發芽,小山上有了綠意,也有了生氣。
謝霖第二天來看到滿山的新綠,道:“這是衣師姐種的”
“不是,我跟衣師姐要的花種,自己種的。”
“沒想到你還是種地的好手。”
江寧只是笑了笑。
“弟子牌還要晚一些,你如果急着出去,我可以帶你,不過你沒弟子牌,去哪也不方便,我也不能總跟着你。”
江寧想了想,道:“算了,還是等有了弟子牌再說吧。”
“師姐不是修的陣法,有書嗎,給我幾本看看。”
“這個不能私傳,要問過師父纔行。”
“我又找不到師父,想來師父一定同意的,你給我留幾枚玉簡,等師父回來,我去跟她說。”
謝霖遲疑了一下,道:“好吧,不過只能是入門的,其它的你跟師父去要。”
“好。”
謝霖給江寧留了幾枚玉簡才走。
江寧看了一下,都是講靈陣基礎的知識,這些他以前大部分都看過。
“還真是基礎啊。”
不過有總比沒有好,上面還有幾個九品例陣,江寧不嫌棄它品級低,有一個算一個,自己要全學會。
江寧用了兩天時間把這幾個九品陣學會,他開始煉製陣盤,主要是自己學的那四個五品陣的陣盤。
汲水陣一般用不到,先放着。
安魂陣也沒用,不過這個陣很特別,江寧決定煉製一個陣盤以備不時之需。
鳳鳴陣很有用,用音波來攻擊敵人想來效果一定很爽。
陰魂陣不同與他現在的迷魂陣和勾魂陣,它是直接把入陣的敵人神魂擊碎,比較霸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