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熬胥當道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不講理啊
    宇文焰輕哼一聲,懶得廢話,冷冷道:"風濤,你和蘇輕煙是不是朋友,你心裏清楚,我告訴你,不管你們到底什麼關係,你要是對閣主不好,讓她傷心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着。宇文焰語氣漸冷,繼續道:"還有,本尊再告訴你一件事兒,我已經派人去外面調查蘇輕煙的身份了,若是這女人和你的關係,不是你說的那樣,你就等着看好戲吧,本座一定會讓蘇輕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後一句話落下,宇文焰輕輕一笑,頗具深意的看了嶽風一眼,轉身離開房間。

    什麼?

    嶽風身子驟然一僵,看着宇文焰離開的背影,心中也頓時騰起了惱火。

    尼瑪,這個宇文焰。身爲一個女人,心機城府卻這麼深,竟然派人去調查蘇輕煙了。

    憤怒的同時,嶽風心裏也有些焦急起來。

    蘇輕煙是自己的女人,還是文宗宗主。身份非比尋常,熟悉自己的人都清楚,哪裏經得起查啊。

    看來,得趕緊想辦法,帶輕煙離開纔行。

    心想着,嶽風臉色凝重,也走出房間。

    唉!

    到了外面的花園中,嶽風輕嘆一聲,衝着玲瓏塔中的龐統等人詢問:"龐統,袁天罡...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

    "這..."袁天罡沉吟片刻,苦澀道:"若是天文地理,風水星象,屬下尚能替主人排憂解難,可...這男女之情,屬下是真沒辦法。"

    話音剛落。龐統也苦笑了一聲,開口道:"主人,我也愛莫能助。"

    臥槽!

    聽到這些,嶽風一臉無語。

    "主人!"

    就在這時,草聖張旭開口道:"主人現在心浮氣躁,自然是什麼都想不出來,不如平靜下來,或許就有辦法了。"

    平靜?

    嶽風很是無奈,沒好氣道:"現在這情況,我怎麼能平靜的下來?"

    輕煙選擇留在夕顏閣,而宇文焰,又派人去查蘇輕煙的身份了,真是想想就頭大。

    "主人,寫字最能陶冶心境。"張旭小心翼翼道:"屬下在書法方面,頗有造詣,不如我將自己的心得告訴你,你練習一下書法,只要進入狀態,就不會這麼煩躁了,到時候,或許就能想出辦法。"

    呼!

    聽到這些,嶽風暗暗呼口氣,默默點了點頭:"好吧。"

    反正暫時也想不出辦法,不如按照張旭所說,練練書法。調整一下心態。

    接下來,張旭就將自己書法的心得,全部告訴了嶽風,而嶽風,也靜下心來。坐在花園的石凳上,拿着一根樹枝,在地上練了起來。

    說起來,嶽風的字,原本就寫的不錯,現在受到草聖的點撥,書法造詣,頓時提升了不少。

    也不知道練了多久,夜幕降臨,嶽風通過練字,心境平靜下來了,不過,依舊沒有想到辦法。

    見天色黑了下來,嶽風只好返回自己房間。

    "君主!"

    剛到房間,就看到一個女弟子在裏面等着。一見嶽風回來,恭敬的開口道:"尊主說,你現在是君主了,還是閣主的夫君,自己住在這裏不合適。從今天起,就要在閣主的房間休息!"

    啥?

    聽到這話,嶽風頓時愣住了,足足冷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心裏哭笑不得。

    尼瑪,這宇文焰管的還挺寬,認定自己和閣主有了關係,就要一起睡。

    隨後,嶽風向裏面看了一眼,就見牀上的被褥,已經被收拾走了,完全沒法睡。

    看到這情況,嶽風苦笑一聲,點頭道:"好吧!"

    話音落下,嶽風就跟着那弟子,向着閣主的房間走去。

    結果剛進門,嶽風就愣住了。

    只見充滿芳香的房間,被佈置一新,兩個女弟子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裏,而在旁邊的椅子上,閣主臉蛋嬌紅,坐在那裏,很是尷尬。

    很顯然,閣主不想和嶽風一個房間休息。但又拗不過宇文焰。

    唰!

    看到嶽風,閣主的臉,一下子滾燙起來,羞澀不已。

    下一秒,閣主衝着幾個女弟子道:"行了。你們都下去吧。"

    "是,閣主!"幾個女弟子,趕緊應了一聲,然後退了出去,不過臨走之前,還不忘看了嶽風一眼,一個個都抿嘴偷笑。

    這風濤,都做了君主了,還是閣主的夫君,第一次來閣主的房間。卻傻愣傻愣的,真有意思。

    一時間,房間裏,就剩下嶽風和閣主,氣氛瞬間微妙起來。

    足足過了十幾秒。嶽風緩過神來,笑眯眯的看着閣主:"閣主,等了很久吧,時候不早了,咱們休息吧。"

    說完。嶽風就向着牀走了過去。

    說真的,因爲帶蘇輕煙離開的事兒,嶽風又是鬱悶又是煩躁,此時看到閣主,就想挑逗兩句。放鬆一下心情。

    "站住!"

    剛走兩步,閣主忍不住嬌喝一聲,又羞又氣道:"誰讓你在牀上休息的?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君主了?我告訴你,這房間的一切東西,你都不許碰。"

    說這些的時候。閣主心口不斷起伏,氣的嬌軀顫抖。

    這個風濤,明明知道是宇文焰誤會了,他不想辦法解決就算了,現在又在自己的房間這麼放肆。真是可惡。自己清白如玉,怎麼能讓他睡自己的牀?

    不許?

    嶽風站住腳步,偏頭看着閣主,微笑道:"閣主,天都黑了,我不睡牀上,還能睡哪兒啊?再說了,是宇文焰這樣安排的,又不是我的意思,你衝我發什麼火兒?"

    此時的嶽風,心裏很是憋火。

    尼瑪,要不是這閣主,當初非要把自己留在夕顏閣,自己也不會碰到宇文焰,更不會有這麼多煩心事兒。

    看到嶽風嬉皮笑臉的樣子,閣主更加生氣,臉色羞紅,冷冷道:"這是我的房間,我說了算,總之你不能睡牀上,你要休息,就躺地上睡。還有,不能脫衣服。"

    語氣冰冷,態度十分堅決。

    宇文焰這樣安排了,自己不好趕他出去,不然的話,宇文焰知道了很麻煩。但是自己的牀,絕對不能讓他碰。

    睡地上?還不能脫衣服?

    聽到這話,嶽風忍不住嘟囔起來:"憑啥呀,我現在可是你的夫君,夕顏閣的君主,你不許我睡覺脫衣服,還不許睡牀上?這是哪門子的道理?你這完全不講理啊。"

    閣主冷哼了一聲,也沒搭理他。

    唉!

    嶽風嘆了一口氣,再次邁動步伐:"好吧,我不脫衣服,也不對你怎麼樣,但得睡牀上,睡地上多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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