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萬山想到連意,也挺高興的:“這一次出去,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結果。”
不過自家丫頭從來不讓人失望,雖然讓他們操碎了心,但是帶給他們的驚喜也很多。
真真是把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這技能運用的忒熟練。
“任遙飛化神,咱們凌霄宗這回風頭是出得大啊。”這事連萬山也挺高興。
出風頭沒什麼好怕的,只要自己足夠強,那就不怕出風頭。
“誰說不是呢?”窺天很認同。
這邪魔倒是讓眉昆界諸位修士越發團結起來。
雖然如今那飛昇塔不見蹤跡,飛昇似乎暫時無望,可是整個眉昆界卻沒有氣餒,欣欣向榮。
真希望廣眉星域能夠重新煥發生機,重現古修時代的風采。
也不知道乙火界最近怎麼樣了。
原本,那隨厄星君隔段時間會和他們這兒的化神修士傳點消息,雖然不能面面俱到,可是大致消息還是能收到,尤其連意,可是活躍的很。
隨厄星君已經數度誇讚了。
可是,近期卻是沒消息了,聽說忙着位次之戰的事呢。
對於連意時常被點名誇讚一事,惹得一直和隨厄星君聯繫的擅純星君每次都酸溜溜的給他們凌霄宗傳消息。
這實在也不怪他,送出去的可都是每個宗門的精英弟子,憑什麼你凌霄宗的精英弟子就比別家的更精英,惹得人家一誇二誇三誇,纔開始,擅純星君還本着自己化神修士的臉面,本着清術門和凌霄宗萬年的宗門交好,忍了。
可是,事不過三啊,三次以後,他忍不了了,雖然按時傳遞消息,但是隻要是關於凌霄宗的,他必是要親自來,先是酸溜溜的把消息傳達了,然後就是大肆掃蕩,主要是一些美酒,尤愛任家的忘憂酒。
臨法也不說什麼,他知道擅純真君沒惡意,宗門關係在那兒擺着呢。
雖然確實有點酸,可人家每次消息都一絲不苟的送到了。
不就是一點好酒麼?
怎麼?他們凌霄宗難道送不起。
不過:“任遙飛出關了,這一次擅純老兒要完了,擅純那不着調的趁着任遙飛閉關,喝了任家多少酒,你看任遙飛會不會讓他全吐出來,咱們就等着看好戲吧!”
想到這事,連萬山就來了精神,一骨碌從躺椅上蹦了起來,窺天也露出一抹壞笑,兩人一臉期待。
任遙飛那脾氣,說破天去,她要是覺得你沒理你就是沒理。
臨法同意給的又怎樣?
她同意了麼?
她說話,臨法不是還要聽麼?!
說句不能說的話,其實啊,任遙飛人家想當無冕之王也是當得的。
只是,人家任遙飛雖然脾氣爆,但是很守得住底線,不該她管的事情,她絕不插手,人家日子過得安逸着呢。
擅純太貪了,那忘憂懶得很,日常壓根不願意泡澡來着,忘憂酒出產量本來就很低,擅純一來就要捲走現有的忘憂酒的一多半,雖然任家也不是沒有存貨的,不過那是供給鴻陣涯師徒三人的。
這買賣肯定是做不來了,任家忘憂酒的買賣幾乎停擺了!
“這次擅純必定要狠狠出回血不可。”窺天摸着下巴,一副猥瑣的模樣。
連萬山嫌棄的看了窺天一眼,再次提議:“要不,你換張臉吧,我家晨遠現在好歹是元嬰大修,也是要面子的,你日日用他的臉做出這些奇怪的表情,你這樣會給他帶來困擾的。”
連萬山難得有點做長輩的自覺,幫自家小輩說句話。
窺天固執的搖搖頭:“什麼困擾,我見他也是日日閉關,如今家族裏的事都撒手了,我頂着他的臉在凌霄宗走走不挺好的,還能避免別人忘了他,尤其是新弟子。”
這些年,凌霄宗發展勢頭迅猛,新弟子收的多,窺天有時候也是很喜歡湊這些熱鬧的,尤其見到好看的,他就喜歡往上湊,可沒少頂着連晨遠的事幹這些……
連萬山白了他一眼,徑自拿了個靈果吃了起來,不搭理他了,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連晨遠會不會因爲這事產生心魔,他也管不了了。
畢竟他說了呀,那窺天不聽他的,他有什麼法子?
……
連意把那倩倩嚇躲起來後,滿足了她的惡趣味,她很滿意。
人生苦悶,總要給自己找點樂子不是。
惡趣味滿足了,她做事更是利落。
她掃了那妖丹之上遍佈的黑色魔線一眼,掃視的同時,手便跟着動了。
紅黑雷線凝結成一個完全一樣的網,完全附着在那黑色魔線之上。
那魔線一閃,由實化虛,突然消散。
連意眼睛緊緊盯着它們,待得它們虛化離開那妖丹,連意手中雷陣網便到了,精準的捕捉到它們,雷電之下,徹底化爲虛無。
那倩倩本來正在忐忑,心想,若是自己就這麼死了,那也怪自己識人不清了。
它之所以見到連意就願意和她說話,當然是求救,但求救的法子有很多,它們六尾靈狐聰明着呢,也不需要選這麼直白的法子吧。
之所以這般,還是因爲它本能的覺得親切,總覺得面前那個不是人修,而是和它們一般是妖。
氣息清新脫俗,有一股盎然生氣,讓妖下意識的想要靠近。
它們六尾靈狐是聰明妖,這種本能的感覺是能夠辨別和捕捉的,它總不會自己害了自己。
等了一會兒,卻是等到連意淡淡的聲音:“喂,你還要裝死多久,快出來給我說說,那魔炎除了什煞盟還有的兩個盟具體都有什麼特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