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河先生,今天運氣不好,接下來就辛苦您了!”
被稱作大河的那個醫生隨意的點點頭。
“嗯,知道了,既然今天只有一個,我保證今天你的這個貨成色是最好的。”
一聽這話,刀疤臉原本鬱悶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們自己出手的貨都是有提成的,不管賣家還是買家都恨看重器官的質量。
所以,在村上會社,醫生是非常喫香的。
尤其是像大河這樣技術精湛的醫生尤爲暢銷。
當然,如果貨品賣了個好價錢,他們也會多少分些給到這些醫生。
大河戴好裝備,穿上塑膠手套,隨意的看了眼躺在牀上的付爽。
“華夏人?”
“嗯!”
“不錯,以後多弄點華夏人過來!”
“好的,大河醫生!”
大河是最先做好準備的,他看了眼周圍的那些醫生,直接就準備上手。
在他們醫生這個圈子,也是有排名的。
誰取的器官質量好,誰用的時間最短,等等,都是他們競爭的目標。
而大河在這羣人當中已經是首屈一指的人。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大河因爲從小接受的教育,導致他對華夏人有些偏見。
他非常不喜歡這個鄰居,尤其是這個鄰居搶了他們國家的風頭。
藏在暗處的王大龍當然不可能讓對方對付爽下手,否則他的面子放哪裏。
一道靈氣打出,瞬間在付爽的身體上面形成一道透明的靈氣罩。
鋒利的手術刀快準狠的劃落在付爽的身體。
然而想象中皮膚被切開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大河的手術刀仿若劃在了一塊鋼板之上,甚至連一道印字都沒有。
大河震驚的看着眼前這一幕,包括他身旁的刀疤臉。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事,以往一刀下去,皮肉是直接被劃開的。
不信邪的大河再次拿起手術刀用力的劃了下去。
這次他手上的力氣加了不少。
可結果依舊。
大河感覺眼前的這個女人就像一塊鐵板,讓人有點無從下手。
“大河醫生,怎麼回事?是不是刀要磨一磨?”
大河轉頭看向刀疤臉,猶如看着一個白癡一般。
“你聽過手術刀要磨的嗎?你以爲這是菜刀?”
說完,他低頭看向依舊昏迷的付爽,臉上滿是疑惑。
“怎麼會劃不開她的皮肉呢?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
刀疤臉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開口道。
“大河醫生,聽說華夏有種功夫叫鐵布衫,你說這個女人會不會......”
聽到這,大河不禁也開始思考起來。
事實如此,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太神奇了,竟然會發生這種事,華夏真是一個神奇的國家啊!”
說完,大河轉頭對刀疤臉說道。
“今天這個我是做不了了,你等會跟董事長請示一下,我先回去了!”
明顯有些掃興的大河有些不快的脫掉裝備,徑直推開門就離開了。
此時的會議室裏,除了付爽這邊,其他的病牀旁已經開始熱火朝天的手術了。
王大龍只是神識掃了一眼,頓時眉頭緊皺。
即使他已經是一個強大的修真者,可看着眼前這一幕依舊有些難受。
在這裏,人彷彿跟畜生沒什麼兩樣。
只不過那些畜生提供的是奶或者蛋等等。
而這些被強擄過來的人提供的是體內健康的器官。
王大龍看着這一幕,內心漸漸開始暴怒。
這個世界上總會有這麼一些地方充斥着黑暗。
這些地方人性早已泯滅,剩下的只有利益。
“這個地方本不該存在啊!這些人該死,那些私下買賣器官的人同樣該死!”
如果不出意外,等這些人的器官被取出後,會流散到世界各地。
至於這些被取走器官的人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刀疤臉看着其他人那些熱火朝天的幹活,而自己缺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付爽。
想了想,他還是覺得不妥,這件事他得跟村上彙報下。
否則等明天看到報表裏沒有自己的業績,估計少不了一頓打。
打定主意後,刀疤臉直接走出手術室,快步來到了村上的房間。
幾分鐘後,刀疤臉再次站在村上的面前。
而村上依舊是之前的那個姿勢,半躺在巨大的沙發上。
“董事長,剛纔就是我跟你彙報的情況,這個華夏女人就像刺蝟一樣,大河醫生沒辦法下手。”
話音剛落,村上猛的睜開雙眼,一道精光猶如閃電一般震懾着刀疤臉。
“你說這個女人可能練了華夏的功夫?所以大河醫生的手術刀切不開她的身體?”
“是的!”
聽到刀疤臉肯定的回答,村上明顯來了興趣。
“咦?有趣有趣,我之前就一直聽說華夏的功夫很厲害,既然這樣,我就親自去見識一下。”
說完,一道光影閃過,剛纔在半躺的村上已經站在了刀疤臉的面前。
“希望你沒對我撒謊,否則後果你知道的。”
“一定一定。”
刀疤臉連忙點頭稱是。
“好,帶路!”
沒過多久,刀疤臉便帶着村上來到了手術室。
當所有人看到刀疤臉竟然帶着村上來手術室的時候明細有些喫驚。
不過很快大家就繼續忙自己的事了。
村上滿意的看着大家,不住的點着頭。
“走,帶我去看那個女人!”
廢話不多說,很快村上便站在了付爽面前。
此刻的付爽依舊是在昏迷當中,之前考慮到手術的原因,所以藥量下的很大。
雖然可能會對身體產生一些影響,但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那麼多。
村上看了眼付爽,認真打量了起來。
幾分鐘後,他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於是他將自己那隻白皙修長的右手伸向付爽,他想親自確定對方是不是真如刀疤臉所說的。
當手碰到付爽身體的瞬間,突然‘噼啪’一聲脆響。
村上感覺自己好像被閃電擊中一般,連忙將手抽回。
收回手後,村上發現自己竟然有種心悸的感覺。
他已經好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
“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