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誰難受誰知道 >第三百二十四章 希望被打擾
    有時候覺得是在打擾對方,其實某些特定時刻的打擾正是解救對方。

    楊米不敢多說,等着王小貓繼續說下去,但王小貓卻遲遲沒再開口。

    王小貓剛纔洗着澡、決定了包容,就在分析如果這新聞真的是楊米故意而爲那麼楊米會是什麼意圖。

    就像他當時想的,包容不是沒有道理的忍讓,是能理解對方的做法。所以分析之後,他覺得楊米沒有什麼惡意,無非是要讓這段戀受到外界的關注、讓自己更重視。

    而包容不是無限忍讓、也沒人可以做到無限忍讓的同時,他也覺得楊米不該得寸進尺,不然總有一天他會受不了。所以他必須讓楊米有所收斂,讓這種戀中的心機不再繼續,於是他說出了剛纔那番話,算是給楊米提個醒。

    楊米本就有些擔心,終於忍受不了這種安靜、這種似乎凝固的氣氛,她雖然依舊不知道該說什麼,但還是開了口:“貓哥,其實我”

    王小貓少有的主動親吻楊米,親的正是楊米的嘴,這是讓楊米別再繼續說下去了。

    爲了不影響彼此的感、又要楊米明白,王小貓剛纔的那番話必須點到爲止。他其實不需要楊米說什麼,但需要楊米的一個反應證明楊米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話、也認識到了錯誤。但真讓楊米爲了錯誤而害怕、而道歉,他又捨不得,這畢竟也不是什麼大是大非的問題,所以他阻止了楊米,反倒給着楊米安慰。

    兩人不知親吻了多久,王小貓終於停了下來,說:“過去的事就算了,記住以後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跟我說。好啦,今天都累的,早點兒休息吧。”

    今晚的楊米不敢再提出什麼更近親的要求,雖然明天之後就要暫時分別了、雖然她今晚真的很想。但是這一晚,就這麼被王小貓抱着、單純的入眠,卻讓她更有安全感和幸福感

    次上午,韓士奇來到楊米家,接楊米和王小貓,然後三個人再一起去接祖兒。

    四個人兩輛車,王小貓負責拉人,韓士奇負責拉貨。要說明星出行哪怕沒有保鏢和助理,行李也不少。祖兒常年在外,行李不少可以理解,楊米就是一送、一回,就算爲了看王小貓家茶館年末的演出也最多隻住兩晚,怎麼也有行李呢

    明星的事說不清,女人的事也說不清,女明星的事唉

    王小貓本想讓楊米自己開車去天津,開了車楊米再回北京比較方便,卻被楊米斷然拒絕,說四個人三輛車那還叫送行嗎於是乎楊米和祖兒一起坐在王小貓的車裏,韓士奇一個人也不寂寞,那堆行李都快裝不下了。

    話是這麼說,韓士奇能不寂寞嗎本以爲雖然是兩輛車,可是跟王小貓一起迴天津,路上互相通着電話也算做個伴。然而王小貓車裏兩個女明星相伴,有一個還確立了侶關係,韓士奇也就識趣地給陸雨馳打起了電話

    “你這叫識趣兒啊”陸雨馳坐在萬茜茜家的客廳,打着哈欠接着說,“我雖然醒了,可我現在正處於神遊狀態呢”

    爲什麼是萬茜茜家呢萬茜茜不是喜歡住在陸雨馳那嗎

    因爲陸雨馳今天下午就要送萬茜茜登機回湖南老家了,既然是回老家總該收拾收拾行李。陸雨馳之所以這麼早能“睡醒”,也是爲了把臥室讓出來,讓萬茜茜在臥室裏整理衣物。

    “你神遊什麼啊陪我聊聊,我總不能去打擾小貓兒吧”韓士奇又說。

    “怎麼不能這不是打擾,你這是挽救他知道嗎”

    “爲什麼”

    “要不說你是狗呢,你這個智商永遠進化不成人類。楊米送完小貓兒迴天津,還得再自己回北京,她喫飽了撐的她就是不放心這一路上的小貓兒和祖兒,已經把祖兒當成潛在敵了。”陸雨馳點了支菸,接着說,“娛樂圈兒的明星本就互相爭、互相比,楊米又是這麼看祖兒,這一路上能消停得了嗎有小貓兒受的了”

    韓士奇並沒有聽陸雨馳的,依舊沒打擾王小貓,繼續跟陸雨馳閒聊着,可這並不代表很有戰略眼光尤其特別懂女人的陸雨馳猜得就不準。

    有時候覺得是在打擾對方,其實某些特定時刻的打擾正是解救對方,此時王小貓的車裏就是明爭暗鬥、充滿“殺機”,而王小貓正希望這時有人能打擾他一下呢。

    楊米本來是想坐在副駕,在祖兒面前展現一下她和王小貓多麼親密的,然而王小貓卻讓她老實地坐在後排。雖然路途不長,也是高速公路,這是親密的時候嗎

    這個理由楊米也沒法拒絕,不過這樣也好,反正她這一路主要就是跟祖兒說話、讓祖兒明白,跟祖兒一起坐在後排倒也方便。

    “哎呀,多可的小妹妹啊,長得真精緻就要演我的小老婆了,你這臉怎麼看怎麼適合這個角色,我要真是男人就好了。”

    同行是冤家亙古未變的真理。莫說楊米把祖兒當做自己的危機、當做敵,就說娛樂圈的很多其他明星也是深信此道。

    只能說這個道理在他們這個淘汰過快、競爭殘酷、人際關係又錯綜複雜的圈子裏,同時又是個充滿了鮮花和掌聲、虛榮與暴利的圈子裏,體現得更加淋漓盡致。

    娛樂圈中的明星在公開場合甭管私下多恨對方,哪怕做了一堆寫着對方名字和生辰八字的小人偷偷扎着,可公開場合也都會裝作一副“友誼地久天長”的樣子。就算沒什麼仇怨,可也未必就多麼熟悉,但同樣在公開場合碰到,或者節目、宣傳需要,也得是一副很親密的狀態。

    但人都有七六、喜怒哀樂,明明恨着、明明不熟,卻總要裝作很好的樣子誰心裏都難受。於是久而久之,他們就練就了一明着聽沒有任何毛病、一分析卻盡顯嘲諷的語言和文字水平,用以稍稍發泄心中的怨氣。

    就像楊米剛纔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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