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在自家,女人洗澡永遠比男人慢,但若進了洗浴女人洗澡永遠比男人快。何況王小貓和韓士奇剛纔是邊洗邊聊,而楊米只有一個人。
楊米當時洗完澡便自己提前去了一趟定好的房間,也把帶來的行李箱放在了房間裏。她看了房間裝飾風格,覺得很滿意尤其配合她今晚要做的事。
當王小貓和韓士奇洗完出來,打電話問她在哪,她沒讓王小貓來房間,三個人直接去了演藝場看二人轉,後來又去了餐廳。
此時跟祖兒一起喫過飯,自然是各自回房間睡覺。韓士奇識趣的自己走了,當然也有他的意圖,今晚王小貓和楊米註定是很甜蜜的,他也約了一個“非侶”關係的女前來
王小貓和楊米來到房間,房間很大,粉紅色的牆面、很多充滿趣的小擺設。房中的兩張圓形的大異常醒目,都是雙人其中一張是水,王小貓摸了摸另一張,這一張並不是水,卻可以旋轉。
“這什麼啊,這能睡得踏實嗎”
“這樣多有意思啊。”
“有意思”
“有。”
“好吧,那早點兒睡吧。”
“別別,我去洗手間,你等着、先別說。”
“你去洗手間我等什麼”
“哎呀,你就等一會兒嘛”
沒辦法,王小貓只能等着。他看着楊米拎着行李箱就進了洗手間,心說,難道那行李箱裏都是衛生紙嗎也用不了這麼多吧
他坐在上,無意中看到房頂,房頂上居然有一塊大鏡子,這讓他想起了一部電影。他正想着,楊米出來了。出來後的楊米已經不是楊米了,而是奧黛麗赫米
“怎麼樣,像赫本嗎你那天不是說赫本嘛,其實我之前扮過很多次赫本,他們都說我像赫本,哼呵,嗯嗯”
“他們是誰啊怎麼能騙人呢”
“嗯你有沒有仔細看哦”
“這還別說,你某些角度倒是赫本的。”
“哼哼哼哼”楊米得意地笑着,還對王小貓眨着眼睛。
“就你這一笑啊,赫本的笑容那就是世間的一道光,可你的笑比較偏嫵媚。其實我跟你說過,你不用伴別人,你就是你嘛。再說你扮赫本,就擋住了你這可的腦門兒了。”
“去你的。”楊米坐到王小貓邊,又說,“那你看在這陌生的環境,有個跟平時感覺不一樣的我陪着你哼哼,不好嗎”
“好倒也是好的吧。不過赫本是那種看起來特別純潔的女人,說實話就像陸雨馳他老婆似的,這種環境”
“你看着這種環境,有沒有想到一部電影啊”楊米故意指着上面,壞笑着說。
“咳咳咳。”
王小貓這一咳嗽,楊米也就知道了,她又說:“貓哥,你等會兒,我那兒還有一莎朗斯通的衣服。”
“私通不好吧,再說我記得那電影裏她就沒怎麼穿衣服。”
這麼短的時間,臨時扮演一下,楊米當然來不及染頭髮,但是當她出來之後,還真是莎朗斯通劇中的那白色連衣裙。她此時緊盤着頭髮、嫵媚的笑着,像不像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樣的環境和氛圍下,實在是一種惑。
王小貓下意識地又看了一眼房頂的鏡子,再看楊米,這種惑變得越來越致命了。他終於一把抱住了楊米,那連衣裙也如劇中一般只需一條拉鍊、裏面也沒有多餘之物
楊米這個箱子裏有很多衣服、假髮,最多隻在天津住兩晚,她特意從北京帶過來,當然是早就計劃好的。
經歷過一段失敗的婚姻後,她覺得就是再專的男人,對女人也總是期待着新鮮感。所以她要這樣做,儘管一個人永遠無法滿足另一個人的全部需求,但可以努力做到更好,她要讓王小貓更迷戀自己、更離不開自己。
這無可厚非,甚至值得提倡。
起碼她還知道付出什麼、要爭取什麼,而有些人卻覺得在中自己永遠應該是享受的那一方。
其實戀中的男女之間也是在爭輸贏,但低級的爭是鬥氣,而高級的爭是讓對方更喜歡自己。儘管“雞湯”中說得天花亂墜,可現實中、中,往往用更深的哪一方,更沒有主動權
一番激過後,王小貓突然想起了什麼。
“誒小貓兒呢”
“哼哼哼,看來你今晚很忘我啊,你不是在這兒呢、在我上呢。”
“我是問你買的那隻貓呢,上午也沒太注意,你來了天津,它不得餓死啊”
“哎呀,這種時候你提它幹嗎我還想”
“你不是說它是咱倆的結晶嗎總不能剛兩天結晶就餓死了吧”
“呵呵,放心吧,一早兒我就讓人把它送到我爸那兒了。快點兒吧。”
“不行,我明天還得演出呢。”
“可我還想”
“最多再一次”
果然起碼在今晚,王小貓喪失了主動權,楊米“贏了”。可是這種“贏”,依然是建立在陸雨馳說的心機之上。
心機這種東西之所以會上癮,就是因爲如果贏就贏得非常輕鬆。一兩次之後,即便之後的心機沒能成事,也會更執着着繼續運用心機。
楊米今晚的小心思爲彼此之間增添趣是很好,但如果她剋制不住自己,小心思很可能逐漸變爲大心機。問題是她本就不是善用心機的女人,大的心機是需要高明的手段來支撐的
不管怎麼說,今晚他們還是很快樂的。轉過天來,便是王小貓無憂茶館過年前最後一場演出。
不但王小貓和楊米、韓士奇和祖兒四人一起來了茶館,王小貓的父親王大虎也在茶館坐鎮。
楊米確實聽從了王小貓的話,以朋友的份面對王大虎、面對茶館中的其他人,但祖兒也在,所以她朋友的份不假、言談舉止卻是一副主人的姿態,所幸也沒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