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末世城下之鋼鐵洪流 > 519 處理改造戰士
    保風林收到的其實是沙雲義發過來的祕密指令。

    從指令當中,他知道沙雲義要在今天后半夜全面反攻了,讓他現在要麼想辦法逃離,要麼就是訓練場找一個穩當的地方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保風林咬緊了牙關,最後決定還是留下來,因爲他要親眼見證陳南平死無葬身之地才能解心頭之恨。

    與此同時,牌坊公園裏的戰鬥已經進入到了收尾階段,所有武裝直升機、主戰坦克全都被我收集了起來,一個個被綁成糉子一樣的改造戰士此時面如死灰,因爲當他們看到周邊口吐人言相互交流的變異獸,空中那密密麻麻的黑色無人機,還有那邊十幾臺巨大且靈活異常的機甲,他們知道自己敗的並不冤也並不窩囊。

    在冰彈、火焰、電擊、凝膠彈等多種手段齊出的情況下,血鳥族羣這邊現在除了Abel還在艱難的戰鬥着,其它的小年輕不是被絞殺了就是被打殘了,而Abel眼下也只能勉強維持住自己不馬上落敗罷了,因爲他的孩子們已經完全落敗了,那些空出手來的機甲僅僅是負責警戒周邊,不讓自己有機會突破包圍圈而已,但是仍舊維持着這種攻擊,很明顯是拿他當陪練了。

    自從他成爲烏託利亞郡的領主之後,就再也沒做過這種長時間的近戰搏擊了,更別說是和機甲直接對戰了,畢竟他再厲害也需要用身體去扛傷害,而且他們血鳥族羣以精神力見長,放眼所有突變體族羣,按遊戲中的說法他們就是法師,所以一般也不屑於直接近戰肉搏,更別說傻瘋了和不知痛楚的機甲直接對戰了,那純屬於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

    Abel如果不是前些日子把暴蜥族羣領主擊殺,併吞噬了他的一些能力,眼下他估計也早就被打殘了。

    其實Abel並不清楚,他眼前的這些機甲可不是他認知中的任何一款量子甲,這些量子甲是我們融合了幾個一級文明科技的長處纔打造出來的,其實它們也是有“痛感”的,只是這種痛感表現出來的是各種精確的數據而已,爲得就是做出各種精準應對攻擊與自主調整。

    以前的機甲之所以自我學習的比較慢,最主要就是因爲它們並沒有痛感,所以在受到打擊與傷害的時候不會做出自主調整。

    而這些新一代的機甲被我們稱爲“蔚藍戰甲”,它們可是爲了不久之後的星河大戰做準備的,自然要趁現在儘可能的多進行實戰檢驗,所以Abel就很憋屈的被迫營業了,當他手段盡出而且體力耗盡之後必然會落敗。

    看着被打得只有抱頭鼠竄,防多攻少的Abel,沙夢澤說道:“親愛的,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狠了?趕緊收拾掉不就好了。”

    我卻搖了搖頭笑道:“夢澤,當年圍攻咱們的突變體族羣中,血鳥族羣可是相當賣力的,現在好好廢物利用一下,讓蔚藍戰甲多多收集和分析一下數據,順便把當年的仇報了,不然怎麼能對得起咱們所受的一切呢。”

    沙夢澤點了點頭便不再多說什麼了,她可不是那種聖母心氾濫的人,而且她也親歷了當年的所有痛苦,所以自然也不會對血鳥族羣有任何同情之心。

    不過我看了看那些改造戰士卻有點犯愁了,對血鳥族羣我是能下得去手的,可是對於這些改造戰士,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畢竟他們曾經是華-國的精銳部隊,保家衛國他們是有功的,可是亂世之下他們的所做所爲和北部戰區相比就有着雲壤之別了。

    我外皺着眉頭問沙夢澤:“夢澤,你覺得他們應該怎麼處理啊?”

    沙夢澤說道:“這有什麼好糾結的,你掃描一下,看看哪些人值得救贖,或者他們是被逼的,把他們放了,或者送到北部戰區不就好了。”

    我點頭稱是:“對啊,對啊,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我連忙和依依說道:“依依,掃描一下這些人,看看哪些人值得救贖。”

    依依哦了一聲,然後開啓了掃描模式,當然我的掃描光線那些改造戰士是看不到的,所以在他們看來就是一個全副武裝的人在他們面前走了一圈罷了。

    等我掃描完以後,黑蛛分身就直接將標記出來的人全拎了下去交給Lisa它們處理了,其他的人也被黑蛛分身在身上搜查了一番。

    剩餘的改造戰士並沒有因爲我拎走了一些人而害怕,畢竟他們是職業軍人出身,所以有隨時犧牲或嚴刑拷打的這種覺悟。

    可是接下來我的話就讓他們徹底愣住了,只聽我說道:“好了,那些敗類呢,我已經清理掉了,你們身上被陳南平加裝的設備我也除掉了,現在你們自由了。”

    隨着我的話音落下,黑蛛分身直接去將凝膠彈網進行了回收,但是那些改造戰士並沒有動,就這麼默默的看着我。

    突然有一個戰士問道:“你,你,爲什麼這麼對我們?”

    我笑道:“就因爲你們曾經是保家衛國的戰士,是真正的勇士,是整個國家任何人都值得尊敬的人,我希望以後你們還能保持你們的原則和初心,在這亂世之中好好活下去。”

    這名戰士聽完以後,立正站好向我敬了個軍禮,有了帶頭的,其他的戰士也紛紛立正站好向我敬禮。

    我點了點頭,高聲說道:“人民戰士爲人民,保家衛國灑熱血,我希望你們能在這亂世之中,不忘初心,繼續爲人民服務。”

    帶頭的戰士說道:“使命所向,心之所往。”

    我清了清嗓子說道:“對了,我還要給你們一個建議,北部戰區現在建立了一個基地,如果你們還想繼續做保家衛國的戰士,你們可以到那裏去報道。”

    所有的戰士聽我這麼說,面色一下子就暗淡了下來。

    我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困難嗎?”

    帶頭戰士有點爲難的說道:“其實我們也想,但是京畿警備區和北部戰區不太對付,我們去他們那邊,他們能信任我們嗎?”

    我好奇的問道:“爲什麼?”

    帶頭戰士砸吧了一下嘴說道:“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好像是因爲陳開陽的原因,所以與北部戰區現在的副指揮長林琅有過節。”

    我轉過頭來看了看沙夢澤,因爲此時我們都全副武裝而且帶着頭盔和麪罩,所以我也看不見她的表情。

    沙夢澤和我心意相通知道我想問什麼,但是畢竟現在不太好說,只是點了點頭。

    既然沙夢澤證明了這個情況的真實性,我頓時心中瞭然,於是迅速撥通了譚濤的電話。

    電話在響了兩聲以後迅速被接通了,只聽譚濤的聲音已經恢復了以前的狀態:“劉先生,我是譚濤,有什麼事嗎?”

    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譚先生,我現在在京城,我這邊有幾個原來京畿警備區的戰士,不知道可不可以接收一下。”

    譚濤一聽是原來京畿警備區的戰士,看了一眼一旁忙碌的林琅,砸吧了一下嘴說道:“他們可靠嗎?”

    我笑道:“我已經掃描和檢查過了,保證沒有問題。”

    譚濤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徵求一下林琅的意見,於是說道:“劉先生,因爲這個事兒吧,他涉及到林副指揮,所以我要和他商量一下,稍等幾分鐘給您答覆,可以嗎?哦,對了,我怎麼聯繫您呢?”?

    我說道:“這樣,十分鐘以後我再聯繫你好了。”

    譚濤答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而京畿警備區的戰士們互相看了看,臉上都充滿了希冀,因爲他們知道這事兒已經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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