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中的血紅細胞在鏡頭的拉近之下,被無限放大,而我在其中看到了類似星域圖的存在。
就在我以爲這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突然鏡頭劇烈的晃動了一下,鏡頭切換到了遠景,這個原始人正在被一頭猛獸追逐着,雖然他極力奔逃,可是卻心有餘而力不足,最終還是倒在了猛獸的利齒之下。
那個原始人-體內的血紅細胞隨着血肉被吞食,又進入到了猛獸的身體內,鏡頭快放無數倍,這頭猛獸又被其他猛獸撲殺分食,血紅細胞又流轉到了另一頭猛獸的體內,這頭猛獸沒過多久又被人給獵殺了,血紅細胞再次回到了一個原始人的體內。
原始人這次並沒有被猛獸殺死,而是生了一場重病,重病中血紅細胞內部有了一絲絲微小的變化,然後這個人就病得越來越重直至死亡。
他被族人安葬之後,身體慢慢的被微生物以及細菌消化,同時成爲了植物的養分,那血紅細胞又變成了另外一種細胞,進入到了植物的體內,直至這棵植物被食草動物或人類喫掉,這種細胞再次變回了血紅細胞。
整個過程說來話長,但是也僅僅是一小會兒的時間而已。
看完之後我覺得有點頭暈目眩,心道:“這難道就是能量守恆的一種形態?”
艾迪倫斯說道:“剛纔你看到的影像就是這個世界的本源形態。”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可能,如果每一個人體內實際上就擁有無數個星域,對於這些星域來說,每個人-體內就是他們的宇宙,這樣……”
艾迪倫斯沒說話,只是呵呵笑了兩聲,而我也發現這並不是沒有可能的,畢竟那些細胞在體內流轉的時候也是按着一定的軌跡循環往返的,可是誰創造出了那起始的能量呢?這不像討論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嗎?雖然一大堆人對於討論這個問題樂此不疲。
但在我看來這個問題其實並不複雜,蛋是什麼?那就是一種大個硬殼的卵細胞,當然是先有細胞了。
而我好奇的是,如果所有的能量或有生命的物質起源細胞,從無機到有機的過程,是什麼條件致使這些無機物變成了有機物呢?是一場複雜至極的化合反應?還是真的有神之造物存在呢?
我扶着額頭向後下跳了下去,這個問題我不想再糾結了,我最大的優點就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從來不去想,也不在這方面糾結,等時機到了該明白的肯定都能明白,否則我現在想破頭也想不明白。
我連忙問道:“前輩,如果這裏沒有其他安排了,請告訴我從哪裏可以返回地面。”
艾迪倫斯說道:“你按指示從這個大廳出去就可以,走廊的盡頭有一個傳送廳,在那裏會有指示的。”
我依言跟着指示向傳送廳走去,這裏倒是不用像在迪沃斯一樣,還需要繪製複雜的圖案,這裏就像是電梯一樣,只是按了一個按鈕,我們就直接來到了地面,這裏也是艾迪倫斯僅有的陸地部分,我們降落的地方看樣子是一個祭壇。
由於有了艾迪倫斯臨走前贈予的技術資料,我在回來的途中,就讓零組織所有與高級文明科技相關的人都參與進行分析。
在我看來這裏的內容太過於龐雜,光靠我一個人慢慢分析,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得出結論了,所以讓所有能參與的人都參與進來,畢竟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能多提升一些就多提升一些。
我們並不知道那些圍堵過來的文明還有多長時間能夠到達,可我覺得一週應該是一大關,所以我們必須分階段的拿出成果。
雖然仙境實力非常強,可她再強也只是一艘星艦而已,就算可以化身成一支龐大的星艦羣,如果來的文明多了,就算我們再強,我們畢竟還沒達到超級文明的程度,即便擁有了超越這個時代的科技,但是本質上我們還是在利用規則而已,並沒有達到創造規則的地步。
所以只要出兵圍剿的文明過多,或者是尤斯文明派大艦隊來了,又或者那個隱在背後的超級文明也出手了的話,我們真的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而且他們一同出手的話,即便仙境有化整爲零的保命能力,但是面對絕對量級的進攻時,也沒有半點勝算的。
畢竟量變也會引發質變。
想到這裏,我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自己差點被蠢死了,這是戰爭啊!星際級的戰爭啊,哪怕我們只有一艘主力星艦,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沒有反殺的能力啊。
於是又研究了一下太古時代法沃爾文明的資料,我們將所有的物質分解彈、物質分解雷、物質分析炮等新型武器彈藥都進行了優化升級,同時在這個計劃中,一些重要的星球附近以及他們可能出現的航道上,投放大量的陷阱,並做了詳細的策劃。
這樣一來,只要那些星艦羣出現在這些星域,必定會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一週的時間在星際航行中,完全就是彈指一揮間的事,而時間來到第六天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一些小型艦隊,我們壓根兒沒有打算給他們安排什麼叫陣和說臺詞的機會,所以直接開打。
轟,轟,轟,無數的彈藥在太空中爆炸,產生無數的光影在太空中閃爍,如同絢麗多彩的煙花一般。
我們先是將以前庫存的各種彈藥,十分有節奏發射了出去,而那些反物質系的彈藥雖然已經有了相當大的儲量,但是它們卻是我打算留給尤斯文明或者那個超級文明的,眼下這些送死的蝦兵蟹將還不值得我們這麼重視與對待。
那些小艦隊自然沒想到我們不但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更是如此兇殘,分分鐘就打殘了他們的大部分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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