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嫁婚寵:霸道老公深度愛 >第1040章 太貪婪
    “沒有,我就是這麼一說。”夏小玖本想告訴夏安安,她不是夏宏德的親生女兒,可話到嘴邊,她又咽了下去。

    如果夏安安一輩子都不知道纔好,她們就一輩子都是親姐妹。

    “誰惹你生氣了,說吧。”如今的夏安安與世無爭,心裏寧靜了,學會了看人看事,思考問題。夏小玖藏着心事她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夏小玖確實需要一個傾訴對象,她不想把這種不好的情緒帶回家,影響家裏人。霍翌銘那麼忙,她不想一丁點小事都讓他操心。

    於是,她避開了宋妍玲因爲她不是夏宏德親生女兒,不讓夏宸赫認她做姐姐的話題,適當改了下,將剛發生的事情講給夏安安聽。

    “這個女人一直都是這麼囂張跋扈,你別把她的話放心上。”夏安安聽完夏小玖的話,安撫她。

    沉默了一分鐘,夏安安看着夏小玖爆出驚人之語,“小玖,是不是宋妍玲害死了爸爸,然後竊取了他的公司”

    “”

    夏小玖原本打算瞞着夏安安,等她想辦法把夏宏德的公司奪過來再告訴她,沒想到夏安安已經想到了這一層。她的話太突然,以至於她震驚地看着她,忘記了要否認。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夏安安嘆了一聲,“我雖然生病了,不過就是點精神抑鬱,我的腦子也沒壞,很多事情我還是能思考的。”

    以前的那個她不務正業,整天只知道與富家千金少爺喫喝玩樂,再互相炫耀顯擺。

    病了一場,加之夏宏德的去世,她真正認識到以前的自己有多麼荒唐。

    “姐”夏小玖聲音有些哽咽,爲身體徹底恢復健康的夏安安感到高興。“經過多方調查,爸爸和吳媽的死應該和宋妍玲有關,只是現在還沒有拿到最關鍵的證據。”夏小玖又把張玲的事說了一遍,夏安安了解地點頭。“小玖,你也別太着急,風過留聲雁過留影,即便張玲那裏的證據真的沒有了,只要她宋妍玲做了,總有一天肯定不會

    有好下場。”“嗯,我也是這麼想,就先讓那個女人多蹦躂幾天吧。只是委屈了你”夏小玖緊緊抓住夏安安的手,“那個女人實在太貪心了,什麼都沒留給你不過你放心,姐,我

    不會丟下你不管的,只要有我和霍翌銘的一口飯喫,就有你一口,你在這裏哪天厭煩了,告訴我一聲,我會把你接回家。”

    夏安安笑了,“小玖,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這個妹妹有多好我相信有你,我一定餓不着。遲早有一天,宋妍玲拿走多少爸爸的東西,她就會吐出來多少。”

    姐妹倆又聊了一會兒,夏小玖這才離開孤兒院。

    第二天,週一。

    宋妍玲正在辦公室看公司的文件,敲門聲響了,她以爲是張震,頭也沒擡地說,“進來。”

    來人進來了,卻遲遲不開口說話,宋妍玲猛地擡頭便對上一張久違的臉,她震驚的好幾秒沒發出一個音節。

    來人身着白色

    套裙,畫着得體的妝容,樸素簡潔,卻又清新雅緻,職場精英的衣着讓她看起來別有一番風情。

    她正是夏安安。

    難怪宋妍玲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她記憶中的夏安安畫着妖豔的妝容,渾身珠光寶氣,名包服飾炫目,整天遊手好閒,花錢如流水。

    而眼前這一個,彷彿她回孃胎重塑了一般,氣質,優雅,引人側目,完完全全的名媛淑女。不得不說,這樣的夏安安渾身散發着公主般的炫目光環。

    “夏安安你,你怎麼來了。”良久,宋妍玲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舌頭,從座位上站起身來。

    有人比她看起來更優雅美麗,宋妍玲瞬間不舒服,不過不要緊,她故意站起身來走出位置,站在夏安安對面,就是想讓她看清楚了,她現在是這棟樓的主人。

    理了理寶藍色連體闊腿褲的衣袖,她脖子上總經理的掛牌故意不停晃動。渾身散發着讓人無法忽視的優越感。

    夏安安再打扮成公主又如何不過是個窮困潦倒,人人都鄙夷的精神病。

    夏安安伸手拿起宋妍玲胸前的掛牌看,嘴角染着笑,“宋總經理嘖嘖,一看這照片就是個做大事的人。”

    宋妍玲下巴微挑,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卻要假意客套,“安安你過獎了,我不過是被形勢所逼而已。”

    “什麼形勢所逼”夏安安眨着無辜的眼眸,不懂。

    “你爸爸突然就丟下我們母子兩人哦,不,是我們孃兒仨,就這麼去了,而你又在養病,宸赫嗷嗷待哺,留下偌大一個集團公司,只有我暫時接管了”

    說到夏宏德的離世,宋妍玲假意擠出了兩滴眼淚。

    夏安安一直乖巧地聽着,看着,也不插話,也不質問什麼,看起來很安靜。

    宋妍玲心裏突然間有種不舒服的感覺,這樣的夏安安她看不透,不知道她突然出現在這裏要幹什麼。

    她吸了吸鼻子,斂起了假意傷心的表情,趕緊去給夏安安倒了杯水,拉着她往沙發邊上去坐。

    “安安,你不是在城郊療養院養病麼,怎麼過來了”

    “你不知道我的病已經徹底好了嗎”夏安安驚訝地看着宋妍玲,“爸爸去世的前一天還準備和小玖一起接我回家呢,難道爸爸沒有告訴你”

    “啊哦對對對,他告訴過我,可惜當天晚上,你爸他就出事了,我可能是傷心過度,所以忘記了。”宋妍玲笑得很假,不自在地攏了攏頭髮。

    夏安安的病徹底好了她確實不知道,因爲夏宏德早就什麼都不告訴她了。

    夏宏德死的時候,她只以爲夏安安只是暫時回來送葬的。

    夏安安也不介意宋妍玲說假話,她笑得很溫婉,脾氣好得不能再好了,“你剛纔說的孃兒仨,可是指你,宸赫,還有我”“對,對啊,你爸爸去世了,可不就剩下我們孃兒仨了”宋妍玲不知道夏安安究竟想做什麼,只得隨口敷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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