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空間農女:獵戶相公來種田 >329.第329章 你要怎麼證明你就是國師?
    安慶公主說完,就不再開口,而是等着水冥向自己認錯,尋求補救的辦法。

    因爲她相信,不管怎麼說,水冥也是絕對不可能,不害怕皇上的皇權的。

    即使他一個人,武功高強。

    可是這也敵不過千軍萬馬。

    再說,現在又不像之前,他被趕出盛京那時候一樣。

    那個時候只有樂心一個人,他還能夠護住。

    樂心也願意,重要的是能夠和他一起喫苦。

    可是心在,他是個有孩子的人了。

    一個還不到一歲的小屁孩,是不可能跟他一起逃命的。

    “這都是太上皇的安排,公主竟然不知道嗎?”

    “你說什麼?”

    安慶公主本事志得意滿,只等着水冥低頭認錯。

    可是誰知道,水冥卻突然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安慶公主不可置信的看着水冥,見水冥正以一種奇怪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爲何這樣看着本宮?”

    水冥略微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說道,“公主剛剛說的頭頭是道,怎麼連這是太上皇的意思都不知曉?”

    安慶公主被水冥的話問的是啞口無言。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

    “你這幾年連盛京都沒有去過,更是沒有機會和太上皇通信,這又怎麼可能會是太上皇的意思?”

    水冥聞言淡淡一笑,“公主果然不愧是皇上的親姑姑,原來還一直都在關注着我的動作。”

    安慶公主被水冥的話一噎,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本宮只是關心你,擔心你做什麼傻事罷了。這不,這你現在,就開始做傻事了。”

    “我雖然是沒有本事和遠在盛京深宮裏的太上皇聯繫,不過,有人可以啊。”

    “誰?”

    安慶公主只覺得自己剛剛放下去的心,又懸了起來。

    她怎麼給忘了這茬了?

    只是,水冥是通過誰和太上皇聯繫的?

    這人,又怎麼可能在這樣的天氣裏,這樣快就帶回了太上皇的意思?

    看安慶公主皺眉深思的模樣,水冥眼裏的譏諷一閃而過。

    “公主不必想了。”

    安慶公主聞言奇怪的看向水冥,難道他剛剛只是在胡說八道?

    “和太上皇聯繫的人,就在公主的面前坐着,公主又何必苦思冥想呢?”

    水冥說完,就看向了剛好坐在安慶公主正對面的若邪。

    安慶公主也隨着若邪的視線朝着若邪看去。

    當看見是一個十六七歲模樣,長相俊俏的若邪時,她先是詫異的睜大了眼,隨機就大笑出聲。

    見她如此,水冥等人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靜靜的看着她。

    等安慶公主笑夠了,她也不覺得尷尬。

    直勾勾的盯着水冥,不屑的說道,“不是本宮打擊你,你看看你說的這個人,這是才幾歲?你覺得就憑他,就能進盛京,還能把消息傳遞給太上皇,並且將太上皇的消息帶回來?”

    說完,安慶公主忍不住又想

    繼續笑。

    這真的不是她不顧忌身份,這樣在大庭廣衆之下狂笑不止。

    只是,水冥剛剛說的話,實在是太好笑了。

    只不過,她還未笑,笑容就已經僵在了臉上。

    “我記得公主剛剛說,做爲太上皇的親妹妹,皇上的親姑姑,你是最瞭解他們的人,可是,你竟然連國師都不認識,這...”

    水冥停頓了一下,糾結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安慶公主,才繼續道,“這讓我很懷疑公主話中的真實性啊。”

    安慶公主聽水冥如此說,並不以爲意。

    “國師?現在大秦國哪來的國師?大秦國自開國以來,也就只有一位國師,那就是若邪國師,只是他在太上皇退位的時候,就已經隱居。現在,又是......”

    安慶公主的話突然卡在可喉嚨裏,不敢置信的看着若邪。

    盯着若邪看了半晌,她才轉頭看向了水冥,“你是說,這就是國師若邪?”

    水冥給了她一個微笑,挑了挑眉,“不然,你以爲哪裏還有一個國師。”

    得到水冥肯定的答案,安慶公主覺得自己真個人都不好了。

    只要年齡稍稍大上一些的,有誰不知道,太上皇在位時,最相信的,那就是若邪的話。

    只要是若邪贊同的事,說過的話,太上皇就沒有反對的。

    要是此人真的就是若邪,那剛剛水冥說的話,倒是可以認爲是真的。

    “你怎麼證明,他就是若邪?”

    不過,安慶公主唷又不傻,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承認若邪就是真的若邪,就是當初的國師。

    只要水冥拿不出證據,她就能直接將若邪帶走。

    至於帶走的理由,那就更加的簡單了。

    這男人冒充若邪的身份,到處招搖撞騙,抓起來是一點也不爲過的。

    “本國師,不需要任何人證明身份,更加不需要,給你一個已經出嫁的公主證明。”

    水冥還沒有回答,若邪就已經冷冷的給出了答案。

    安慶公主冷笑一,“若是證明不了,那就只能委屈你跟我走了。”

    “你可知道,冒充國師的罪名是什麼?輕則杖責,重則是流放充軍,更加眼中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若邪聞言,雙眼驟然變冷。

    果然不愧是最毒婦人心。

    還沒有說幾句話啊,就想要了他的命了。

    水冥也是攥緊了拳頭,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公主這是想幹嘛?難不成,公主以爲我們真的怕你?”

    “這冰天雪地的,河渠都被凍的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我正瞅着,什麼時候能弄來一些人,撈點冰上來,儲存起來,等來年夏天再用。這人還沒有找到,公主就來了,是知道我們有事找你做,你特意來的嗎?”

    安慶公主一聽見水冥說什麼水渠,臉色就已經變得萬分難看。

    此時又聽見水冥話中的意思,是讓她去做那個苦力,她就恨牙癢癢。

    “我這也是爲了你們好,畢竟,總不能隨隨便便一個人說他自己是國師若邪,我就相信吧?”

    大約是被氣糊塗了,安慶公主竟然連本宮都不用了,直接說了“我”。

    若邪冷冷笑出聲,“那公主想讓本國師如何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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