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乎下意識的想拔,結果這一拔,直接就疼得他們撕心裂肺。
秦政笑着打趣道:“提醒你們一句,從舊校區跑回學校打一杯熱水,來回需要三十分鐘左右,這段時間你們的舌頭早就廢了,所以打熱水來升溫這個點子肯定是不行的,你們要怎麼做呢”
“哦,還有,這馬上就天黑了,這地方據說到了夜裏就會鬧鬼,關於這舊校區的傳聞,我想你們一點也不陌生吧你們可得抓緊咯。”
秦政哈哈大笑,然後就揹負雙手悠哉悠哉的走了,留下一臉懵逼的彭超一行人。
“你們快想辦法啊”彭超絕望的嚎叫,感覺鼻涕眼淚都快在臉上凍住了。
“趕緊哈氣”
有人當機立斷,結果就一羣跑上去給彭超和王斌哈氣。
沒辦法啊,彭超是他們老大,要是老大有難不幫忙的話,回頭彭超還不得活埋了他們。
“臥槽他們在幹嘛,他們竟然在互相舌吻”
遠處的同學們看不清楚實況,看到他們頭挨着頭湊在一起,還以爲他們是在舌吻呢。
“沒想到彭超他們竟然有這癖好,一羣男的聚在一起幹這種事,太下流了”衆人表情都難怪異。
“不管用啊大少”
他們哈了一陣之後,發現根本就不起作用,彭超的舌頭還是沒能脫落下來。
“再想辦法”彭超絕望的咆哮,恥辱的想死。
現在的他,連說話都費勁,一動舌頭就痛得死去活來。
“有了我們大家將大少圍成一圈,然後再一起哈氣,這樣能阻擋冷風,和減緩熱氣冷卻的速度。”一個叫馬六的跟班說道。
“那你還特麼不快點”崩潰的哭出了聲,他現在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然後馬六等人就立馬圍了上去,王斌和彭超蹲着,而他們所有人都站着,只有這樣才能完全擋住冷風。
馬六還說道:“哈快點,爭取儘快一次就把舌頭拔下來”
彭超的鼻涕眼淚滾滾而下,生不如死。
“臥槽我是不是眼花了,他們剛纔在舌吻,現在竟然在那啥”一個學妹嚇呆了,連話都說的不利索了。
因爲這個角度真的很曖昧,就好像彭超和王斌蹲着在幫人,額,剩下的國家不讓說。
“不是吧,這可是在學校啊,他們玩的這麼開的嗎”
衆人全部毛骨悚然,顯然他們都以爲彭超在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秦政回頭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扭頭扎進人羣中,很快消失在這裏,深藏功與名。
在經過持續半個小時的折騰之後,彭超的舌頭終於是從那鐵上拔了出來。
彭超激動的都快要哭了,極其憋屈的怒吼道:“秦政,本少爺和你勢不兩立”
“彭超爲什麼幫人那啥的時候還喊着秦政的名字,他該不會是喜歡上秦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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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什麼看,都給我滾”彭超一回頭,頓時看到漫山遍野都站着人,頓時惱羞成怒的咆哮了起來。
那些同學們便有些害怕的走了。
而彭超也沒臉繼續在學校呆了,他感覺自己的嘴巴苦苦的,嘴脣上面有一塊藍漆,怎麼弄都弄不掉,他得馬上回家清理乾淨。
結果他才上司機的車,司機就一臉震驚的看着他:“少爺,你這是”
“少特麼廢話,開車”彭超咬牙切齒,不想多談。
那司機也看出彭超心情不好,急忙發動汽車離開。
彭超火急火燎的跑回家,結果一開門就碰到正打算出門的彭越將。
“臥槽你這是鬧得哪一齣阿凡達嗎”彭越將看到彭超的藍嘴脣,頓時忍不住驚叫一聲,等看清是自己兒子之後,他的臉就黑了。
彭越將不提這茬還好,一提這茬,彭超當即就委屈的要哭出來了:“這都是付和生和秦政那個狗雜種的錯”
說完,他猛然推開彭越將,屈辱的哭着跑上了樓。
彭越將一臉疑惑之色,這關付和生什麼事難道他去教訓秦政失敗了
正當這時,彭越將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一聽,那雙眸便瞬間籠罩着怒火,憤怒的咆哮了起來:“你說什麼”
彭超衝進自己的房間裏脫光衣服泡澡,結果才躺下不到十分鐘,他就看到彭越將紅着眼,拿着雞毛撣子破門而入,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
彭超頓時就不滿了:“老傢伙你要幹嘛”
“你個王八操的玩意,你真是有出息啊,竟然在外面給人含瘠薄”
彭超當即就差點嚇尿了,他知道多半是學校的事情敗露了,而且還被誤傳了。
自己那是自救,怎麼成幫人含瘠薄了
看到凶神惡煞的彭越將,彭超頓時汗毛倒豎:“爸,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
“你解釋個腿子”彭越將上去就是一下。
“嗷”
那雞毛撣子打在身上,彭超疼得直接嚎了起來,從水裏跳了起來。
彭越將氣瘋了,用雞毛撣子指着彭超:“我們老彭家兩百年就沒出過含人瘠薄的,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籃子給你打出來,老子對不起先人”
說着,他就再度衝了上來,要繼續給彭超一點顏色瞧瞧。
彭超急忙奪門而出,朝着家門外狂奔而去,邊跑還邊憋屈的大叫:“我沒含人瘠薄,我沒含人瘠薄”
可大概跑出了一千米之後,彭超就看到馬六也哭爹喊孃的跑了出來,他爹孃拿着棍棒追在他身後。
此時彭超也聽到馬六在哭喊:“我沒人讓人喊我瘠薄我沒有”
彭超和馬六在拐角相遇了,然後兩人對視了幾秒後,一起朝着山頂上跑去。
“我沒含人瘠薄”
“我沒讓人含我瘠薄”晚風中,那淒厲的叫聲,何等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