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可欣愣住了,她沒想到自己那麼欺負寧采薇,寧采薇竟然還願意幫她。
寧采薇看着莊可欣:“雖然你沒有把我當朋友,但你畢竟曾是我的朋友。”
“走吧。”寧采薇便回頭對秦政說道。
聽到寧采薇這話,衆人望向莊可欣的眼神越發的鄙夷,而莊可欣也旋即崩潰,失聲痛哭。
“走,喫飯去!”秦政便抱起寧采薇,朝着後門走了出去。
“好嘞!”王騰等三人同時大吼了一聲,急忙跟上,跟着這樣的老大,真特麼帶勁,他們感覺走路都帶風的。
直到他走後,所有人都還是沉浸在剛纔的恐懼中,不發一語。
幾人開車到學校附近的一個餐廳裏就餐,那輛賓利飛馳一停在餐廳門口,立刻就吸引了無數人豔羨的目光。
孫仁耀手裏轉着車鑰匙,對王騰等人抖了抖那囂張的眉毛。
“幹他丫的!”王騰和張赫當場就火了,衝上去就是一頓暴揍,他奶奶的,太特麼欺負人了!
在場衆人都看呆了,這些人到底什麼來頭,竟然敢對這個闊少動手?
“好了,別鬧了。”秦政哭笑不得,對這三個活寶很是無語。
“老大,我也要飛馳!你也要買一輛給我!”張赫很不服氣的道。
“對,我也是!”打完了孫仁耀之後,王騰二人都覺得不解氣。
聞言,所有路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秦政的身上,敢情這傢伙纔是真正的大富豪啊,竟然這麼土豪買賓利送兄弟。
一行人便走進餐廳裏頭,鼻青臉腫的孫仁耀再也不敢裝逼了,低着頭坐在桌子的角落,身體一顫一顫的,還碎碎唸的說着什麼。
“你們是不是把他給打壞了?”秦政疑惑的問道。
“壞個屁,這雜毛在那偷笑呢!”王騰很惱火的道。
秦政專心下來聽,才發現孫仁耀碎碎唸的是:“我有賓利你沒有,我有賓利你沒有,呵呵.呵呵呵呵”
秦政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拿出一個藥品遞給寧采薇:“第一份藥已經調好了,每天早中晚三次塗抹在臉上,我想一個星期就能淡化你臉上的胎記了。”
寧采薇接過藥瓶,直接就愣住了,緊跟着她便啜泣了起來,死死的抓着藥瓶,如獲珍寶。
“怎麼又哭了?”秦政苦笑道。
“高興而已,秦政,謝謝你。”寧采薇破涕而笑,捧着秦政的臉就親了一下。
“臥槽,能不能不要撒狗糧了喂,好歹顧忌一下我們這些單身狗脆弱的內心好嗎?你們這樣讓我們很受傷啊。”王
騰哭喪着臉道。
“我一點也不受傷,我沒有女朋友,但是我有賓利,呵呵呵.”角落的孫仁耀露出了銳利的目光。
張赫和王騰又撲了上去,將所有不滿都發泄在這個賤人的身上。
“喲,這不是我們的孫大少爺嗎?家裏不是都破產了嗎,怎麼還來得起這麼高檔的地方啊?”
就在此時,一道充滿譏諷的戲謔聲,便是從秦政等人的後方傳來。
秦政他們同時回過頭去,便看到一個衣着光鮮的男子帶着一羣人走了過來,嘴角帶着挪揄的笑。
看到這人,孫仁耀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因爲眼前這個就是把他女朋友搶走的人,一個名叫周恆的富二代。
“朱珠,躲着幹嘛,還不快來見見你的前男友?”周恆回頭對人羣喊了一句。
而後一個打扮妖豔,挎着LV包包的女大學生便有些扭捏的走了出來,站在周恆的身旁,卻不敢看孫仁耀。
因爲愧疚,孫仁耀一直對她很好,她也想過和孫仁耀就這樣過一輩子,如果不是他家突然破產的話。
“孫仁耀,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周恆一把將朱珠摟入懷中,同時挑釁似的看着孫仁耀。
“你”孫仁耀當即拍桌而起,此時他感覺對方在凌遲他的尊嚴。
一個背叛了他,一個奪走了他珍愛的女人,到後來竟然還出現在他面前羞辱他,他身爲男人的尊嚴在這一刻被無情的踐踏。
秦政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靜。
這個時候孫仁耀如果惱羞成怒,反而落了下乘。
“怎麼,生氣啊?那有什麼辦法,誰讓你成了死窮鬼了呢,現在的你怕是再也開不起寶馬,也買不起朱珠想要的名牌包包了吧?”周恆哈哈大笑。
孫仁耀越生氣他就越高興,這種將人踩在腳底的感覺,總是讓他欲罷不能。
“聽說你在一個洗車場打工,這樣吧,只要你求我,我就大發慈悲讓你當我的提包小弟,你什麼都不用幹,光幫我提書包就行了,一個月一萬塊,怎麼樣?對你好吧?”
孫仁耀臉色越發的陰沉,如果不是秦政按着他,他估計都衝上去和周恆扭打成一團了。
秦政呵呵乾笑兩聲,問道:“我記得孫仁耀不曾得罪過你吧,你爲什麼非得揪着他不放呢?”
“關你屁事?老子單純的看他不爽,就想把他踩在腳底不行嗎?”周恆很不屑的切了一聲,要是不欺負人,那他怎麼對得起“紈絝子弟”這四個字呢?
秦政搖頭苦笑,緩緩站起身來:“那我就能理解了,我說你怎麼穿得這麼光鮮亮麗卻還是遮不住滿身的人渣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