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讓代駕把他送到車樓下,然後把車子停好,這時手機就響了,安如霧發來一條短信。
“給我帶一份炒米粉,要街角老李頭那一家的,多辣少醬油,別放蔥!(#‵′)凸!”
最後這女人加上一個豎中指的表情。
秦政看到這表情突然想起自己前不久看過的一個段子,連忙發信息給她:“我問你個問題,如果有人想強姦我,你希望我帶刀還是帶套?”
然後秦政就很緊張的等着她回信息。
“叮。”
這時,信息來了,秦政連忙打開手機一看。
“哦,我都行,你帶什麼不重要,回來記得給我帶外賣就行。”
秦政立刻就生氣了,快速回了一條信息:“什麼叫你都行?你丫能不能走點心,認真點回答?”
“爲什麼強X你?”安如霧疑惑的回道。
“沒有爲什麼,就是覺得我好看,所以想侮辱我。”秦政再回道。
“你能不能先把臉帶上?”安如霧發來一個擦汗的表情。
秦政當時就想把手機給砸了,特麼的,太欺負人了!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秦政威脅道,可當他看到安如霧回的信息之後,他覺得自己心口被插了一刀。
只見安如霧回道:“難得有人看上你這種醜逼,帶着微笑吧(微笑)。”
“喫你麻痹的炒米粉,自己買!”秦政火了,就這態度還想喫炒米飯?喫你麻痹!
“我會把你說髒話的這一段發給你媽看(笑臉)。”
秦政便一臉頹廢的去買炒米飯去了,他覺得自從安如霧住進他家之後,他變得越來越沒地位了。
而秦政並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學校方面召開了一場緊急會議,而會議討論的主角就是秦政。
“啪!”
一個肥頭大耳,渾身戴滿了金飾的胖中年猛然一拍桌:“那個秦政和李太極必須開除!”
“哦?爲什麼?”徐博仲假裝不知情的問道。
“還用問嗎,你看他們把我兒子打成什麼樣了?”胖中年指着身後的蘇成剛喝道。
蘇成剛整張臉腫的跟豬頭似的,一隻眼睛都已經撐不開了,嘴巴歪了,門牙掉了幾顆,躺在輪椅上歪着腦子,上下身都纏着繃帶,樣子極其悽慘。
那些股東看到蘇成剛的這模樣都有些忍俊不禁了,這也太慘了吧?
“可是據我所知,是你兒子主動擾亂課堂秩序,凌辱班主任,欺負同學,還糾集其他同學參與鬥毆,秦政和李太極不過是自衛而已。”徐博仲面無表情的道。
他這話一出,所有股東都皺了一下眉頭,這時候傻子都聽得出來徐博仲有意在袒護那兩個學生。
只是他們不知道徐博仲爲什麼要這麼做,竟然爲了兩個普通學生而得罪蘇康?
“就算這樣,他們也不該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同樣被打成殘廢的還有另外兩個學生,他們的家長都已經投訴到學校來了!”
“監控拍到了事發的經過,李太極只是自衛,你兒子這麼多人圍毆他一個還被他打成殘廢,現在還想讓我去開除他。蘇康,虧你還是教育體
系的人,你要臉嗎?”徐博仲語帶不善的道。
“因爲他們之中有個叫秦政的,能幫我奪得這一次與商學院學術交流的四個獎項。”徐博仲冷哼道。
“秦政?就那個被秦家遺棄的廢物?你別開玩笑了。”蘇康嗤笑起來,整個鵬城大學誰不知道秦政是個廢物棄少?
“那個廢物能把你學柔道的兒子給打成狗了!”徐博仲諷刺道。
“你!”蘇康頓覺徐博仲在打他的臉。
但徐博仲卻不理他,望向其他股東:“秦政拿自己的前程做擔保,如果他沒辦法替我們拿下四個獎項,他就甘願被開除,既然他都已經賭上了自己的前程,爲什麼我們不能信他一回?”
“年年我們鵬城大學和商學院的學術交流都被他們欺負,這一次,我不想再被欺負了!而我相信秦政一定能贏!”徐博仲沉聲道。
在座股東都面面相覷,他們都知道徐博仲的性格,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那就給他一個機會吧,如果他真能給我們學校爭光,那這件事就算了。”
“對啊蘇董,如果那小子食言了再開除他也不遲嘛。”
那些股東都被徐博仲給說動了,反正他們每年的學術交流都輸,也不在乎這多一次了。
“你們會後悔的!”蘇康神色猙獰的吼道,而後戟指徐博仲:“如果他輸了,我希望你能引咎辭職,如果你做不到,我會向教育局申請罷免你的職務!”
“沒問題,但是如果是你錯了呢?”徐博仲冷哼問道。
“那我就跪下給你舔皮鞋!”蘇康氣焰囂張的道,他就不信了,一個被人看死的廢物還真能創造奇蹟不成?
“在座各位聽清楚他說的話,以免到時候有人輸了不認賬。”徐博仲輕蔑一笑,而後站起身來離開了會議室。
那些股東們也都意味深長的笑着搖頭,離開了會議室。
“爸,我疼。”蘇成剛呻吟一句。
“閉嘴,你這個廢物!我的老臉都讓你給丟盡了!”蘇康暴跳如雷的吼了起來。
一個星期眨眼就過,秦政從自家出來,準備開車去學校參加今天的學術交流會,在這一個星期裏他讓孫仁耀當他的私人司機,專門教他開車。
而秦政也聰明,只用了幾天就輕車熟路了。
只是他來到車前,卻看到一個老者牽着自行車,頂着大太陽的暴曬,站在他的車前一動也不動,不知在什麼。
秦政走了過去,問道:“大爺,這大熱天的你站這做什麼?”
“我把人家的車給撞了,在等車主來。”那老人家指着秦政的奔馳車一處凹陷說道,他剛纔因爲下坡路剎不住車,就把秦政的車給撞了。
秦政心裏有些感動,這撞了他的車還不走,反而在這等他,這老爺子情操很高尚。
“那你還不快走,這車貴着呢,你鐵定賠不起的,趁着人家還沒來趕緊走吧!”秦政好心的說道。
誰知,這大爺下一句話更加讓秦政肅然起敬。
只見他神色嚴肅,很不高興的道:“我是個讀書人,如此行徑有辱斯文,我不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