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下獅虎園救人,這哥們真彪悍,能一腳踢飛一頭老虎,這哥們也真生猛啊!
而此時,看到秦政將老虎踢飛,其他的獅子老虎也隨之圍了上來,虎視眈眈的盯着秦政。
“快去叫工作人員,快啊!”高寄萍急得都快哭出來了,這麼多獅子老虎,還不把秦政二人給生吞了?
寧采薇亦是淚眼汪汪,很緊張的看着秦政。
那些學生手忙腳亂的衝去找工作人員,可是根本就來不及,越來越多的獅子老虎被吸引了過來,轉瞬間已經有十頭將秦政他們完全包圍。
“操,下次救人!”
王騰這三個兄弟二話不說就打算翻越圍欄,甚至連一絲猶豫都沒有。
“別下來!”
可這個時候,秦政卻陡然暴喝一聲,阻止了他們。
王騰等人停止了動作,疑惑的看着秦政。
“我能解決。”秦政臉色鐵青道,王騰他們下來反而還會讓他分心。
衆人都不禁覺得秦政把話說太滿了,一個普通人,別說是十頭了,一頭猛獸都很難應付,他竟然說他能解決?
“歐陽小桃,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秦政問道,卻不敢回頭,因爲他只要自己回頭,這些猛獸就會立刻撲上來。
“別喫我,我不好喫的,我是臭的。”但歐陽小桃卻已經嚇壞了,整個人縮在牆角,閉着眼瑟瑟發抖,樣子很讓人心疼。
秦政心裏微微嘆了口氣,看來也只有解決眼前這些麻煩再說了。
而後,他便望向眼前這些兇猛的野獸,與它們對視着。
“吼!”
那些猛獸都發出陣陣殘暴的咆哮,一步步朝着秦政走來,同時前半身微微前傾,做出進攻姿態。
而與此同時,秦政也俯下身子,身形如同一頭矯健的獵豹似的。
他的眼眸,瞬間收縮成危險的鍼芒狀,變成了極其詭異的黃褐色,如同龍的眼瞳一般。
而此時,一股無形的皇氣便是肆虐而出,將眼前這些猛獸團團籠罩。
“嗚。”
它們瞬間就炸毛了,驚恐的鳴叫着倒退,野獸本能告訴它們,眼前這頭怪物比它們可怕成百上千倍!
“滾!”秦政放聲咆哮,氣勢轉瞬爆發,瞳眸急劇顫抖,彷彿有一頭神龍在裏頭咆哮一般!
“嗷!”
那些猛獸立刻嚇得悲鳴一聲,四散奔逃。
“這是怎麼回事?”
圍欄上觀望的羣衆看到這一幕都不禁傻眼了,這些猛獸竟然被一個小男生給嚇跑了?
它們是一羣猛獸,可站在它們面前的,卻是一頭真龍啊!
秦政回頭朝着歐陽小桃走了過去,而後一把將其抱住,歐陽小桃立刻嚇得四肢亂蹬,帶着哭腔的尖叫道:“不要喫我,不要喫我!”
“歐陽小桃!”秦政一聲暴喝,震住了歐陽小桃。
歐陽小桃終於睜開淚眼汪汪的雙眸看着秦政。
“別擔心,已經沒事了。”秦政柔聲安慰道。
“哇!”
歐陽小桃終於忍不住抱住秦政大哭了起來,她真的嚇壞了。
“我先
送她去醫院。”上到圍欄之後,秦政對高寄萍說道。
“好,快去吧,路上小心些。”高寄萍重重點了點頭。
歐陽正華聽說歐陽小桃掉進獅虎園差點被獅子老虎喫掉的事情後,連工作都不管了就跑了過來。
這個時候秦政剛好從病房內走了出來,歐陽正華急忙衝上前去:“秦政,怎麼樣了?”
“醫生說小姐只是受了點驚嚇,並未大礙。”秦政回答道。
“那就好。”歐陽正華終於是長舒了一口氣,整個人差點就癱在地上了,從來的路上他一直都處於精神緊繃的狀態。
“情況還不容樂觀,小姐說是有人把她推下去的!”秦政神色凝重的說道。
“什麼?”歐陽正華立刻就怒吼了起來,頓時吸引其他病房和醫生的注意。
“歐陽叔叔,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秦政主動問道,如果對方是想報復他,那就直接衝着他來了,而且行事作風還要更加凌厲,直接把歐陽小桃弄死纔對。
“孫全德!”歐陽正華咬牙切齒的吐出這麼個名字,顯然想到了是誰最有可能幹這種事。
“他是誰?”秦政蹙眉問道。
“一個房地產商人,最近跟我一起投標搶一塊地,搶不過就說和我合作,被我拒絕了就一直對我懷恨在心,讓我小心點。肯定是他乾的!”歐陽正華冷斥道。
“是清水河那塊地吧,那地皮那麼大,就算是歐陽叔叔你的財力也無法在五年內竣工,爲什麼不和他合作呢?”秦政不解的問道。
“你不知道,那個孫全德是個出了名的奸商,他做的工程多數都是偷工減料的豆腐渣工程,很多時候工程做到一半就出事故把員工給砸死了,而他也是就地掩埋,一分錢都不賠給員工家屬。因爲後臺過硬纔沒有被搞下來,我不想我的名聲被他給砸了。”歐陽正華道。
“原來如此。”秦政點了點頭,如此說來以孫全德這樣冷血的個性,倒也的確有可能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歐陽叔叔,這件事交給我去處理吧。”秦政擡頭對歐陽正華道。
“你可以嗎?”歐陽正華疑惑的看着秦政。
“放心吧,我保證那個孫全德一定不敢再來騷擾你們!”秦政保證道。
“秦政,那就拜託你了!”歐陽正華感激的握着秦政的手,現在他也只能寄希望於這個神祕的年輕人了。
秦政點了點頭,而後便走出了醫院,站在醫院門口,秦政給烈旗打了一通電話:“你認識孫全德嗎?”
“認識,那個死奸商,怎麼了?”
“幫我調查一下他的家庭住址,我有事要找他。”
“好嘞!”烈旗答應了一聲,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他可以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幾分鐘後,烈旗便將孫全德的地址彙報了過來,但同時語氣有些凝重的道:“老大,這個孫全德,動不得。”
“哦?爲什麼?”
“我讓四方院的人讓我查了一下,他們說現在的孫全德已經今非昔比,他的後面站有人!”
“我知道了。”
秦政掛掉了電話,留下烈旗一個人在那苦笑,秦政說知道了,卻沒說答應了。
秦政抓着手機撐在自己的下巴細細沉思,嘴角浮現一縷冷笑:“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