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嘴上卻依舊傲嬌的道:“那人家還不是怕你又放我鴿子,你要是再不來,我們可就真的要被掃地出門了。”
“對不起,我不小心給忘了。”秦政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齊楚嫣沒想到秦政涵養這麼好,而且還這麼坦率,不但主動承認錯誤,還主動交代自己忘記這事了。
一般像他這樣的牛人,不都脾氣大多天,用鼻孔看人的嗎?
“幹嘛這樣,我又沒怪你,相反你給了我們一條生路,我們還得謝謝你呢,好飯不怕晚不是?”齊楚嫣笑着說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是投資,也不可能真的一點回報也不要,你說對嗎?”秦政突然岔開話題問道。
此言一出,齊楚嫣就有些慌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想要好處?可一個破敗不堪面臨倒閉的孤兒院能給他什麼好處?難不成他想要的是自己?
齊楚嫣越想越有這樣的可能,畢竟自己姿色還算不錯,是個男人都會動心,秦政也會動心不是?
雖然秦政和其他男人一樣好色讓她有些失望,但她也能夠理解,要人家平白無故丟出那麼一大筆錢來資助孤兒院,人家要點好處也合情合理不是,不然豈不讓人覺得自己成了凱子?
而且他還救過自己那麼多次,現在還幫助她所在的孤兒院,將自己保守了二十多年的貞操託付給這樣的人,她的心裏也不至於太過牴觸。
想到這裏,齊楚嫣便深深的嘆了口氣,像是作出了某種決定似的。
一旁的秦政有些懵逼,說話就說話,好端端的嘆什麼氣呀?
卻見此時,齊楚嫣把自己的大衣一脫,而後又將毛衣給掀了起來,露出裏頭粉嫩雪白的肌膚,以及內衣也遮不住波濤洶涌。
秦政甚至都能看到渾圓之上的絲絲青筋了,頓時眼睛都直了,這女人是鬧什麼幺蛾子?
齊楚嫣手一按椅子,整個人向後靠去,默默的閉上眼睛,咬着紅脣對秦政道:“來吧!”
“吱呀!”
秦政差點就把這開進溝裏,急忙一腳踩剎車,驚愕的道:“你這是幹嘛?”
“你不是說要回報嗎,我懂你的意思。你幫了我很多,我的確應該好好感激你,如果睡我的人是你的話,我勉強可以接受。”齊楚嫣眼神迷離的看着秦政,與其把第一次給那些臭男人,不如就便宜了秦政吧,至少這傢伙不會讓她感到討厭。
“你要的話就快點吧,我現在有點冷,對了,記得動作輕點,我是第一次,怕疼。”語畢,齊楚嫣羞澀的別過頭,只留下粉頸面對秦政,她也害羞到極點。
“睡你?誰說要睡你了?”秦政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你不是說要回報嗎?”齊楚嫣怔怔出神,眼中有些迷惘了,這傢伙不就是想睡自己嗎?
秦政強忍着不讓自己的目光往那充滿魅惑力的炫紫色蕾絲內衣看,說道:“我說的回報,是讓何旭川老爺子幫我宣傳一下我的集團,畢竟他在鵬城也算是知名人士了。”
一個爲了養活孤兒院孩子而走上街頭拾荒的老人,他早就上過新聞了,要是他願意爲秦政的集團做宣傳,更能搏得大衆好感,傳遞正面新聞。
bsp; “啊?”
齊楚嫣花容失色,急忙將毛衣套上,臉頰佈滿紅暈的問道:“也就是說,你不是想睡我咯?”
“額?”秦政愣了一下,頓時如夢初醒,哭喪着臉道:“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這送到嘴巴的鴨子,自己竟然給放跑了?
聞言,齊楚嫣也怔住了,然後弱弱的道:“好,好像是這樣。”
原來這傢伙並不是想趁人之危,自己誤會他了。
齊楚嫣心裏有些釋然,但不知爲何卻也有些失落。
“媽的,我現在如果說想睡了,還能機會嗎?”秦政急切的道,他現在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蠢蠢蠢,智商180情商1.8的渣!
“我想是沒機會了。”齊楚嫣咯咯嬌笑,看到秦政如此懊惱和失落,她總算是高興了不少,還以爲自己真的一點魅力都沒有呢。
“媽賣批!”秦政很慪火的爆了句粗口。
齊楚嫣面帶微笑,俏臉紅撲撲的,想到自己剛纔那個大膽的舉動,她的臉頰就滾燙無比。
好在,這個傢伙也對自己感興趣,不至於讓自己太尷尬。
“那個,不給睡就算了,我能抓一下嗎?”秦政瞄了一眼齊楚嫣的胸前。
“臭流氓!不行!”齊楚嫣傲嬌的一瞪眼,卻故意挺了挺胸膛,像是在故意誘惑秦政似的。
“可你剛纔說要報答我。”
“剛纔是剛纔,現在是現在。”齊楚嫣哼了一聲,道:“反正你現在要是動我一下,我就馬上報警,說你性騷擾!”
“胸長那麼大不讓摸,你還有理啦?”秦政生氣的道。
“——”
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孤兒院的門口,這是一個破敗的院落,牆體龜裂,爬滿青苔,一個鏽跡斑斑的老鐵門不堪重負的擋在門前,和其他孤兒院一樣充滿了陰沉與憂鬱,同時卻多了一絲破舊。
一羣穿着補丁衣服的在院子裏玩耍,因爲孤兒院裏沒有任何娛樂設施,所以他們只好蹲在地上玩泥巴、捏小人,手上黑漆漆的。
“誰準你們玩泥巴的?”齊楚嫣大吼一聲,衝了上去。
“齊姐姐來咯!快跑呀!”
那些孩子頓時嬉笑一聲一鬨而散,顯然並不害怕齊楚嫣,因爲他們都知道齊楚嫣就是裝腔作勢,不會真的打他們。
在這一刻,秦政也覺得內心無比的寧靜,孩子的純真與簡單,成年人永遠無法理解。
正當這時,秦政卻猛地嗅到一陣香奈兒的香水味從孤兒院內傳來,他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齊楚嫣是不用香水的,那是誰在用香水?
過了一陣,一個衣着暴露,提着名牌包包,打扮的跟應召女郎似的女孩子便從裏頭走了出來。
明明是十六七的年紀,但卻濃妝豔抹,看起來跟二十幾歲似的,渾身上下充滿了風塵氣。
“小可,誰準你穿成這樣的?你要去幹嘛?”看到此女,齊楚嫣也是一陣上火。
那個小可回頭淡淡瞟了齊楚嫣一眼,嘴裏吹出一個泡泡,而後咬破,不屑的道:“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