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該做什麼?”
從報社出來,蘇珊對秦政問道。
“是時候去見一下那個抹黑我們的部門經理了。”秦政面無表情的道。
“可是警方不讓我們見他。”蘇珊說道,她自己也嘗試過很多遍,但都遭到了拒絕。
佈局的人擔心他們會動搖呂紹威,所以阻止他們和呂紹威見面。
“這件事情,我倒是可以幫上忙。”此時,朱光明走了出來。
秦政便回頭看了他一眼:“謝謝。”
朱光明身爲體制內的人,要做這些事情的確要容易一些。
“哪裏哪裏,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朱光明激動萬分,連忙去拉車門,請秦政和蘇珊上車。
隨後,他們就來到了方遠管理的分局,方遠一看到秦政,那眼睛便彷彿要噴火一般。
他神色歹毒的盯着秦政,皮笑肉不笑的道:“怎麼,秦先生,你這是打算來自首嗎?”
秦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都傷成這副德行了還站在爲民服務的最前線,方局長還真不愧是盡忠職守的人民公僕啊。”
聽到這話,方遠差點想吐血,這小子的嘴永遠都這麼臭,總是三言兩語的就能戳中人的痛楚。
“秦政,你儘管囂張,反正你也沒多少時間了,現在人贓並獲,用不了多久你就得鋃鐺入獄!”方遠怒斥道。
“那就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秦政回以冷笑,完全沒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
方遠冷哼一聲:“你們這次來,怕是想見呂紹威吧?但是很可惜,我不會讓你們如願以償的!”
他很清楚秦政他們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老方,話別說的這麼滿,我這邊正好有某些案件與他有所牽連,要找他審問。”朱光明走了出來,面帶微笑道:“我這個局長都親自出馬了,你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吧?”
聞言,方遠頓時臉色一沉,怒道:“朱光明,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你應該知道我身後站着的是誰吧?你這麼做,他會很不高興!”
“大家都是各爲其主罷了,你擔心你家主子不高興,而我也得爲我家主子排憂解難纔是。”朱光明說道,在說完這話後還特意留意了一下秦政的臉色,見到他沒有露出不悅之色,這才鬆了口氣。
他擔心自己先入爲主說自己是秦政的狗會讓他有所不悅!
方遠陰沉着臉不說話,如果朱光明執意要闖,他的確是沒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撓他。
方遠萬萬沒有想到,朱光明竟然會選擇站在秦政這邊,他不怕田正豪怪罪?
這小子到底有什麼魅力,值得讓朱光明不惜賠上自己?
“好了,既然你攔不住我們,就不要在這礙事了。”秦政神色厭惡的道,就好像在驅趕一隻煩人的蒼蠅。
方遠不說話讓開一旁,眼眸卻似毒蛇一般狠毒,他恨不得將秦政剝皮抽筋!
此時任何威脅的話語都不再需要,因爲接下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秦政等人便順利走進警局。
而此時,方遠便悄悄撥通了一個電
說到最後,方遠的眼中有着極其深沉的殺意。
秦政他們順利見到了呂紹威,那是一個骨瘦如柴,病怏怏的男人。
看到秦政和蘇珊出現,他立刻有些羞愧的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秦政看着呂紹威,開口道:“我需要你還集團一個清白!”
他並沒有問呂紹威:你爲什麼出賣集團這樣的蠢問題,因爲本身這個問題就是沒有答案的。
“我做不到。”呂紹威聲音低沉的道。
“爲什麼?”
“因爲我說的是事實,你們的確利用職務之便販賣毒品!”呂紹威冷聲道。
“呂紹威,你真以爲我們不敢殺你嗎?”蘇珊咬牙切齒,徹底被激怒了。
“我知道你們敢,可就算你殺了我,我也絕對不會翻供!”呂紹威彷彿也豁出去了,目露兇光的瞪着蘇珊。
蘇珊呆若木雞,宋韜光到底許諾了他什麼好處,讓他肯這樣爲他豁出性命?
“我知道你不怕死,因爲你本身就是個將死之人。”秦政冷笑道。
聞言,呂紹威頓時神情大駭,難以置信的看着秦政,他是怎麼發現的?
秦政將一份文件丟在桌子上,道:“這是在你家找到的診斷書,胃癌晚期,你只有一個月能活了。”
呂紹威沒有說話,臉色陰沉至極,因爲秦政說的一字不差。
“所以宋韜光纔會找上你,讓你在臨死前還能大賺一筆。那麼問題又來了,你是個馬上要死的人,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呢?”秦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呂紹威心頭一震,內心極度不安,這傢伙該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我想,你是爲了你的妻子和你那個才八歲的女兒吧?”秦政呵呵冷笑,將一張照片丟在桌子上。
看到那張照片,呂紹威便再也淡定不了了,怒道:“你想幹什麼?”
“你的生命威脅不了你,那麼她們的生命呢,你也不在乎嗎?”秦政神色冰冷的道。
“你少唬我!我早就把她們送出國去了,沒人知道她們在哪!”呂紹威冷斥道。
“法國巴黎,香榭麗舍大街898號,你的品位不錯,這的確是個不錯的地方呢。”秦政笑呵呵的說道。
“什麼?”呂紹威表情劇變,爲什麼,爲什麼這傢伙會知道?
“你太小瞧我了,要找到他們一點也不難,而要殺她們,更加容易!”
“不要,我 求你放過她們,她們是無辜的!”呂紹威面露哀求之色。
秦政神色一寒:“從你對集團下手的那一刻起,她們就已經註定了並不無辜!”
這是戰爭!只要牽扯進來就沒有所謂的無辜!
要怪,就怪他們捲入了不該捲入的戰爭!
“我只是想讓她們過得好一點而已,對不起。”呂紹威頹廢的哭了起來。
秦政冷漠起身,淡淡的瞥了呂紹威一眼:“我希望你在法庭上知道該怎麼做,否則死的就不只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