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
在秦政的車上,寧采薇眼眶溼潤,惡狠狠的瞪着秦政。
秦政哭笑不得,“我騙你什麼了?”
“你說你不殺人的,可你剛纔殺了三個人。”寧采薇氣呼呼的道。
“瞎說!明明只有兩個,還有一個不還沒死嗎?”秦政厚着臉皮說道。
“可她現在生不如死!”
“那是她自找的,你不覺得她拿你來威脅我太卑鄙了嗎?我都替你生氣了。”秦政一副我都是爲了你的樣子。
“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該殺人啊。”寧采薇嘆了口氣,秦政的殘忍讓她有些不適。
“我也不想殺人啊,可奈何生活這個婊子總是逼良爲娼。”秦政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秦政!我和你說認真的,你能不能態度端正點!”寧采薇都快氣哭了,這都什麼時候,這傢伙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秦政便沉下臉,淡淡的道:“你是擔心我樹敵太多,有朝一日會像那些殺手一樣,曝屍街頭嗎?”
“是!”寧采薇沒有掩飾,她是真的怕。
“或許真的有那麼一天,但我沒得選。與其被他人傷害,我寧願去傷害他人,雖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但至少死也死的有尊嚴。”
“你不是我認識的秦政了。”寧采薇搖了搖頭,此時的秦政,顯得如此陌生。
“對,我早已不再是以前的秦政,現在我叫秦閻王!”秦政也不否認,寧采薇會被嚇退也是情有可原的。
畢竟誰願意與一個怪物做朋友呢?
“停車!!”
寧采薇終於忍不住咆哮一聲。
吱呀一聲,秦政一個急剎車,將汽車停在了路邊。
終於,是要離開了嗎?這樣也好,這樣也就不會拖累她了。
寧采薇直接拉開了安全帶,但卻不是開門下車,而是一個翻身騎在秦政的身上。
與此同時,她開始解身上的衣服。
“你,你這是幹什麼?”秦政驚呆了,這小丫頭怎麼突然就獸性大發了?
“你不是說了,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那我們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在你臨死前多快活幾次。”寧采薇懊惱的道。
“你認真的嗎?你不是第一次嗎?”秦政傻眼了,自己刺激到這丫頭了?
“那又有什麼關係?誰讓我愛上你了呢,在你臨死之前我能將自己全心全意的交給你,我也算是了了一樁心願了。”寧采薇很執着的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秦政嚴厲的拒絕,雙手抓住寧采薇的皓腕,他不能這麼做,這樣做太不負責任了。
可引入眼簾的,卻是寧采薇那楚楚可憐的朦朧淚眼。
“秦政,今晚發生了很多事情,我也差點被玷污了,我不想奪走我第一次的男人是除了你之外的其他男人,你懂嗎?”寧采薇哭着道。
哪怕最終她沒辦法和秦政白頭到來,但只要能將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給秦政,她就不後悔!
她已經沒什麼能夠表達自己對秦政的愛意,除了自己最寶貴的貞操。
聞言,秦政也嘆了口氣,撫摸着寧采薇的臉:“現在還
不是時候,你懂嗎?再給我一點時間。”
“我不!”寧采薇哭着搖晃腦袋,她今天就得把秦政給辦了!
“強扭的瓜不甜。”
“能解渴就行!”
“哎?”秦政一臉懵逼,這還是那個文靜的寧采薇嗎,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流氓了?
“秦政,今天你逃不掉了!”寧采薇冷哼道,樣子很堅定。
只要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交給秦政,即便是死她也瞑目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想在車裏,畢竟你我都是第一次,應該選在環境優美的酒店,你覺得呢?”秦政只能退而求其次,先說服寧采薇再說。
“可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在車裏嗎?”寧采薇疑惑的問道,聽人說這樣很刺激不是嗎?
“那是別人,我一點也不喜歡。”秦政急忙矢口否認。
“你沒有騙我?”寧采薇眯着眼睛,有些懷疑的看着秦政。
“當然沒有,我只是想爲我們製造一個美好的回憶。”秦政連忙解釋道。“星期天,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玫瑰花浴,豪華大牀,想想你難道不覺得很爛漫嗎?”
聞言,寧采薇也不禁面露羞澀,而後乖乖的從秦政身上下來,小聲呢喃的道:“那我就等着你。”
秦政頓時長舒了口氣,而後道:“那我現在送你回家吧?”
“好。”寧采薇乖巧的點了點頭,反正星期天也就是後天而已,再多等兩天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楚少,還真是稀客啊,怎麼有空到我們這來玩啊?”
明珠一號,全鵬城最豪華的夜總會,赫赫有名的銷金窟,出入此地的,全部都是達官貴人,富賈豪紳。
在這裏,只要你出得起錢,哪怕是天上的星星都能夠摘給你,在貴圈曾經不止一次傳出它是帶有政府性質的商業單位。
楚烽都也經常來這消遣,因爲只有這種地方,才符合他鵬城四少的身份。
只是今天,楚烽都來這裏卻有別的目的。
“閒來無事,來這消遣消遣。”楚烽都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我給你安排幾個紅牌?”明珠一號的負責人是一個叫江碌的青年,三十出頭的樣子,在鵬城卻已經是手眼通天,官商黑軍都有人和他稱兄道弟。
在鵬城這一畝三分地,他還是很喫得開的。
明明身份不低於楚烽都,但卻像個奴才似的伺候前後,給足了楚烽都這樣的大少面子,因此所有人才都願意和他交朋友。
不爲別的,因爲他會來事!
“啪!”
楚烽都當即就將一個酒瓶子砸在地上,怒喝道:“紅牌?都是一羣被玩爛的貨,你讓這樣的女人來伺候我?”
江碌眉頭深鎖,從來沒有人敢在明珠一號摔瓶子,楚烽都破了這個先例。
以前都沒見你嫌棄,怎麼今兒個卻裝起逼來了?
但念及楚烽都的身份,江碌只能尷尬賠笑:“看來楚少今天的心情不大好,正好,我讓晴兒姑娘來作陪,如何?”
“晴兒?”楚烽都眉頭頓時浮現一絲狡黠。“好啊!就讓她來作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