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復仇的第100個道具 >六十、各行其道
    宋穀雨揚着滿臉的笑開門而出,將那祕籍和玉牌嫌棄地丟了回去,“問是問過了,可惜”

    不等她說完,吳萬全憤恨轉身,一言不發離開,莫天涯兇狠道一句“狼子心腸”,甩袖離去。只有柳茹玉一臉費解地欲言又止,可自己也是親耳聽見,總不會有錯,難道吳萬年是故意爲之難道那蝠王的血其實無用或者根本就沒有什麼蝠王

    總不會是真的不願意救人

    宋穀雨玩弄着鬢髮,閒閒地看着她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好生有趣,“柳大小姐。”

    柳茹玉猛地一驚,看了過來。宋穀雨緩緩靠近,貼近了她的耳邊,低聲道:“雖然這麼說很不人道,但我還是想表達下我的觀點。”

    柳茹玉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宋穀雨一手按在她肩頭,沉聲道:“我是真心實意的,希望吳大小姐,趕緊投胎去。”

    “你”柳茹玉喝道:“婉兒到底如何得罪了聖女難道真如外人所言,聖女瞧上了莫少莊主”

    宋穀雨嘻嘻嘻地笑着倒退入門,在柳茹玉憤恨的眼神中,緩緩的關上了房門。

    咣的一聲,也狠狠地砸在了柳茹玉的心頭。

    “他絕不是這種人。”柳茹玉同吳萬全和莫天涯解釋,“暗室中他拼了命也要救我們,自己深受重傷。絕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小人。”

    莫天涯比她還要失望,不但對吳情公子的人品失望,對他擁有如此高超的劍意更是失望,“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他有藥,我們需要,可他就是不給”

    “也許,他是有別的理由”柳茹玉辯解道:“也許蝠王並不能解那毒呢你們也聽見那只是幼崽,殺了小蝠王若是不能解婉兒的毒,又當如何”

    “所以我們拿出了誠意啊”莫天涯晃着腰間的玉牌,“這塊兒玉牌加上萬全兄的祕籍還不夠也許在大名鼎鼎的天宮傳人眼中確實不如金山銀山,可這些已經是我們能給的最大籌碼這玉牌,整個永泉山莊只有兩塊兒,另一塊兒在我爹腰上再說這祕籍,萬全兄從小練到大算是吳家莊家傳的寶貝了他天宮要走了別人的家傳還嫌棄餿嗎”

    柳茹玉長嘆一聲,話到如此境地,再辯解也無用,若一力維護反而會讓吳萬全和莫天涯懷疑自己跟吳萬年的關係,萬般無奈下,只好閉嘴。

    “好在我們還有大還丹。”莫天涯猛地灌一口茶水,憤聲道:“我爹是擂臺賽的評判者之一,實在不行我去求爹,讓他跟武林盟私下裏買一顆吧。”

    吳萬全默默地擦着刀,眼中閃爍着逼人的寒氣。

    吳萬年一覺睡到天亮,再起身時渾身痠痛,便是下牀都費勁。宋穀雨吧唧吧唧地在一邊嗑瓜子,規律又清脆的聲音聽得他心煩。

    “大清早的,你不怕上火”

    宋穀雨啪啪地拍着手,託着下巴道:“你現在終於拿到了98號對牌,可是今天才第六天,你現在這幅德行,接下來的兩天可怎麼辦呢”

    吳萬年扶着腰,顫悠悠地去勾鞋,“這、這你別管,山人自有妙、妙計”

    徐文鑫苦着臉進來,見吳萬年穿個鞋都費勁,更沮喪了,“還指着你幫我拿個百名內的對牌,結果你倒好,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我看我是指望不上你了”

    吳萬年倒吸一口涼氣,右臂痠軟無力,後腰一抽一抽地痛,從脖子到大腿的一條筋繃得筆直,稍微動一下就酸爽地渾身打顫,“你、你現在多少了”

    徐文鑫哭喪着臉,亮出手裏的對牌:265

    這怎麼還不升反降了

    “我本來就不擅長近攻好嗎我可是五毒教的唉你聽說過五毒教單挑稱霸江湖的嗎我的特長是毒人”徐文鑫嚷嚷半天,自己先泄了氣,“算了,好歹你進了前一百,只要運氣夠好,不要抽中現任的前十選手,還是很有可能擠進去的。”

    吳萬年非常贊同地點了點頭,抽動了脖子後的肌肉,頓時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瞧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徐文鑫也擔憂起來,“你現在這個樣子,能守得住到手的鴨子麼”

    “不、不牢費、費心”吳萬年伸手在枕頭下摸來摸去,表情猙獰得好像在找殺人的兇器。

    “又折騰什麼呢”吧唧吧唧吧唧。

    “枕頭底下有金銀珠寶啊”徐文鑫屈尊降貴地幫他掀開枕頭,露出了一小瓶紅花油。

    “快,快幫我揉揉。”吳萬年翻身躺在牀上,“我這腰、快、快斷了”

    宋穀雨啪啪啪拍去手上瓜子渣,摩拳擦掌地擠開一頭霧水的徐文鑫,單手頂開瓶塞,大咧咧地直接將紅油抹在吳萬年捲起衣衫後露出青紫一片的腰身上。

    徐文鑫:“這、這是幹嘛”

    “治病”魔爪狠狠地按在吳萬年腰間,腰主人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宋穀雨陰陰一笑:“救人呀”

    “啊”

    徐文鑫撒腿就跑,邊跑邊暗自嘀咕:這聖女實在太可怕了若換做是我,倒寧願疼死得了

    吳萬年重傷未愈,並不知昨天爭執,還一心謀劃如何保住這得來不易的98號牌。另一邊大受打擊的吳萬全一行人,已經決定與其劃清界限,要憑自己的實力,得到武林盟的大還丹。

    “人各有志,我們總不能強求。”秦楚端着酒壺爲悶悶不樂的莫少莊主續杯,“少莊主天人之姿,若是當真參賽,別說前十了,就是頭名也手到擒來。”

    莫天涯哈哈一笑,“秦楚姑娘謬讚,實話實說,我還真未必能勝過那個,吳、吳情公子”

    秦楚笑了笑,再遞過去一杯,“少莊主何必自謙,奴家對您,可是極爲欣賞”

    莫天涯抿着杯中酒,忽然哀嘆一聲,繼而神色也正經了不少:“秦楚姑娘真的沒見過飛刀門的獨女,楊姑娘麼”

    秦楚拿壺的手一頓,狀似無意地問道:“少莊主何出此言奴家沒理由說謊騙您啊”

    莫天涯感慨道:“她怎麼說也是個姑娘家,獨自一人離開,總是不妥。我雖然不喜歡她刁蠻惹事,可畢竟人不壞,失蹤多天,真的有些擔心了。”

    秦楚愣了片刻,連杯中酒溢出也未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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