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復仇的第100個道具 >三七五、關聯(五)
    這個消息第二天果然又引發了一通熱烈的討論,只是衆人討論的重點並不是那青衣人和這花滿天究竟有什麼不可調和的仇恨,反而是這花滿天爲什麼非要針對這些參賽者呢

    有人覺得花滿天神經有問題,看起來就不像正常的樣子。這大熱天裏頭誰會把自己裹成這幅德行呢他既不覺得熱,甚至享受於此。有些人覺得他一定是被毀了容,又有一些人覺得他可能是心中陰暗見不得陽光,總之這些人對花滿天的猜測並不友善。

    另一批人就想的更深了。上一次惡人谷的事情,過去還沒有多久,餘熱還尚在江湖中沸騰。更有甚者,上次就有岳陽樓的小廝指認說,好像看見了形似花滿天的人,在凌晨的時候從惡人谷的房間裏走出來。如此一聯想,江湖人就猜這花滿天該不會就是針對在岳陽樓住着的這批參賽選手吧

    由此大概能得出一個結論,這花滿天可能跟武林盟有仇,因爲岳陽樓是武林盟的產業。

    第三種猜測則是出自花雕這個重傷患者本人。第一次惡人谷事件,花雕就在現場。第二次的這個青衣人更是他的擂臺對手。花雕不得不有些自我感覺良好的猜:想到難道這個花滿天認識自己兩次操作其實是在爲他報仇

    明姑嘲笑道:“她認識你的話,怎麼從來不跟你打招呼你都傷成這樣,也沒來看看你”

    花雕努力的思考一圈,下定結論,“大概是不方便與我相見,我感覺這個人一定是我認識的,他包成這幅模樣絕對不是江湖人說的什麼毀容呀,怕光呀什麼的。肯定是因爲他的這張臉,我們曾經見過。”

    明姑被他的說這個說法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我們什麼時候見過武功這麼高強的人縱觀整個武林盟,連你都打不過的青衣人都不是這花滿天的對手。從這個角度來看,這花滿天的武功絕對在你跟周海雲之上。若是他很早就在江湖當中有所行動的話,怎麼會寂寂無名呢”

    “所以這件事情只可能是他就盯上了岳陽樓的人,上次的惡人谷,這一次的青衣人都是如此。你就不要這麼臉大的認爲跟你有關係了。”

    邊說邊把搗好的草藥糊到了花雕的身上,花雕疼的齜牙咧嘴,哀嚎一聲,倒回牀上,戰戰兢兢。明顧見他這副德行,恨鐵不成鋼,“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場比賽不參加也罷,爭的並不是什麼江湖的排名,參賽的不是來報私仇的就是衝着武功祕籍來的。”

    “陽湖人追名逐利,或者覬覦尚陽堡的功法,或者單純來出風頭。這樣的比賽你又何苦進來摻和一腳更何況那個人的目的也絕對不是召開這樣一場比賽而已。”

    花雕猛地坐起身來,“聽你說這意思,難道你已經猜到這赤面笑魔的真實身份”

    明姑橫他一眼,“怎麼,難道你以爲這世界上只你一個聰明人嗎”

    “這世上的聰明人自然不少,但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人也有很多。”吳萬全說這話的時候,跟吳萬年兩個人坐在院子的石椅上,喝着清淡的花茶,看雲捲雲舒,彷彿兩個人不是在武林盟這水深火熱的修羅場中,而是在某個休閒的莊園。

    “此話怎講”

    “自然是說那位叫青泉的人,按照武林盟卷宗上的記載,此人是途經那淫窩所在的村莊,偶然間發現了貓膩,所以纔打殺進去,救了那些婦女。這其中就有很多問題,首先他如果沒動淫心,如何會接近這些婦女,繼而發現有貓膩。”

    “此乃其一。其二,卷劍上記載那淫窩的頭子誘拐這些婦女的目的是供江湖上不方便露面的惡人享用。也就是說諸如惡人谷之類的人。那他們定會有專門的渠道聯繫。我們結合第一疑點來看,如果這個青泉就是來嫖娼的,那麼他也一定是江湖上不方便正面行走的惡人,否則的話如何能夠得到這種的消息”

    “光是這兩個疑點就已經足夠否定武林盟卷宗當中所記載的一切,或者也可以徹底否定這個叫青泉的人在武林盟池祠堂中的供奉。不過這是武林盟的事情,與我尚陽堡並沒有什麼關係。”

    吳萬年呵呵一笑,“少莊主如今已經把自己完全當成尚陽堡的主人,看來你是徹底放棄了繼承武林盟的這條路。”

    “武林盟原本也不是繼承製。能者居之,在這個位置上待過的人,無不是江湖英豪,流芳千古。我吳萬全何德何能,如何能尸位素餐霸佔這樣的位置”

    “那您怕是連吳家莊也不想繼承了。”

    “吳家莊我是沒有臉再繼承了。他本就是我妹妹婉兒的。你知道我妹妹我婉兒嗎也許你不知道。她是一個很好的丫頭,雖說曾經也幹過很多蠢事。可是心思直率,即便有一些陰暗的想法也總是埋藏在心頭,獨自一個人承受。是我這個哥哥做的不夠,沒能及時的引導她,讓她最後犯了傻。白白送了性命。”

    “吳大小姐好像是爲一個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而死的。不知道我這消息得來的是否真切,少莊主似乎對令妹的這個行爲有所惋惜。”

    “談不上對與錯吧,你自稱是人宮的傳人,自然應該知道吳天剛和我的父親是結拜的兄弟。他的兒子跟我雖沒有血緣上的關係,但也算是同輩的親戚。我的妹妹婉兒一直對這個義兄十分親近。只是後來不知得了誰的挑撥,誤會了些什麼。曾經在柳家莊做了一件傻事。雖說當時那人性命無虞,但也深受重傷。在我聽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只有一地的血,實在是令人心驚。”

    “說起這件事,也有一點讓我覺得不解。以那個人流血的量來說,尋常人該是沒有生還的機會的。便是能撿回一條命,也會留下不可逆轉的暗傷。可是再見那個人的時候,他卻看起來並沒有太大的妨礙。

    不得不說江湖之大無奇不有,以前我只是坐井觀天,自以爲站在了武林的巔峯,其實不過是井底之蛙。

    當然,這都是陳年舊事,不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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