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復仇的第100個道具 >三九五、巨蟒
    聽見這話的花雕只能尷尬的笑了笑,“啊,那這真是我的榮幸。”

    心裏想的是:誰會想要被一條巨蟒喜歡,這深沉的愛我可真是承受不來。

    被稱作小花的巨蟒緩緩的擡起了腦袋,三角形的頭衝着花雕的方向吐了吐舌信子,花雕再次全身肌肉緊繃起來,生怕它突然衝過來襲擊自己。

    阿古拓看着他這模樣,也覺得十分好笑,提醒他,“你不妨抓一些東西,喂喂它,什麼老鼠啊,雞呀,什麼都可以,這樣的話有助於培養你們之間的感情。”

    花雕心想:可我並不想跟一頭巨蟒培養感情。轉念又擔心這條巨蟒三不五時地來找自己,這誰承受的來呀不得不尷尬的點點頭,“我知道,那下次我會準備一些的。”

    阿古拓直接從懷裏掏出了一隻吱吱亂叫的老鼠,轉手丟進了花雕跟前,花雕手忙腳亂,連武器都扔在地上,接住了這隻渾身顫抖的老鼠。那老鼠在他手臂上直接躥爬起來,花雕一把抓住了即將要爬到自己臉上的老鼠,一臉呆滯的看着阿古拓,“你這是”

    “這是它喜歡喫的零食。”阿古拓說道:“你就用這個餵它吧,有助於增加你們之間感情。要知道它已經活了很多年了。對很多人都是不屑的態度,可是突然間這麼喜歡你,我也希望它能多一個朋友。”

    花雕完全是被趕鴨子上架,手裏捏着一隻老鼠,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的看着那隻躍躍欲試,腦袋轉來轉去,盯着自己不放的巨蟒。

    阿古拓纔不管這些呢,拍拍手就轉身離開,“那我不打擾你們啦。”

    花雕趕緊把人喊住,“你等等,他吃了老鼠之後,不會還要”

    不會還要喫我吧

    阿古拓笑嘻嘻的說:“它今天已經喫的很飽了,老鼠不過是加餐而已,由你餵給它,它會更開心的。”

    雖然不知道真假,但花雕只能選擇相信。

    “好好培養感情哦。”阿古拓蹦蹦跳跳的離開。花雕一臉茫然的看着巨蟒,一人一蛇,就這麼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手中的老鼠費力的掙扎了兩下,發出吱吱的聲響,花雕終於回過神來,尷尬地向前走了幾步,那巨蟒來了興致,躍躍欲試的探了探腦袋,蛇信子輕輕碰了碰花雕的指尖。

    花雕第一反應是想把老鼠扔到這巨蟒的臉上,可是他忍住了,面對一頭巨怪,絕對不可以輕舉妄動,絕對不可以做出往它臉上砸東西這樣挑釁的行爲。花雕還是很惜命的,所以他試探着,想把老鼠扔進這條巨蟒的嘴裏。

    已經被阿古拓訓過的巨蟒顯然具有靈性,它一眼看出來花雕的意圖,主動張大了嘴巴。花雕趁機將老鼠直接扔進它的嘴裏,蟒蛇好像小狗一樣準確的接住了這隻空置投而來,偏離了大半方向的老鼠。美滋滋地吞下肚中,然後試探的用它那碩大的腦袋碰了碰花雕的指尖。

    怪獸一樣的巨蟒,皮膚異常的冰冷,可是又帶着一層薄薄的黏液。碰到花雕的指尖上竟出奇的滑溜。一瞬間讓花雕有一種心癢癢的感覺。

    不,冷靜。花雕告訴自己這是一頭巨怪,一頭野獸,一隻碩大無比的怪物,你不應該對這樣的怪物產生任何的興趣。因爲這是在用生命冒險。

    花雕用力嚥了口口水,討好地對蟒蛇笑了笑,“蟒蛇大哥,你耗子也吃了,我也陪你玩兒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這蟒蛇不知是不是聽懂他說的話,繞着花雕慢悠悠的爬了幾圈,用它的大腦袋拱了拱花雕,最後意猶未盡的順着樹枝爬上去,整個蛇消失不見。

    花雕長吁一口氣,心想終於把這尊大神送走了,並謝天謝地的祈禱再也不要來了。

    可是那巨蟒劃過的地方,將一些細微的枝杈直接壓斷,那些掉在地上的遮掩物失蹤,剛好將花滿天的身影暴露了出來,花雕猛的一回身正好與花滿天四目相對。

    一瞬間都有些尷尬,花雕內心咯噔一聲,再次看見這張臉來。一種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

    “花姑娘,”花雕探道:“你確定我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嗎”

    花滿天落下,此時再走就有些刻意了,“從來沒見過。”

    花雕不得不實話實說,“可是爲什麼我覺得你這麼熟悉呢”

    “可能是因爲我們都姓花吧,”花滿天難得柔和了面色,認真的看着他,“都說同姓500年前是一家,搞不好很多年前,我們真的是一家人。”

    花雕聽的只覺得毛骨悚然,“不得不強調一下,那個花姑娘不是我自作多情,嗯而是我心中其實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花滿天從容道:“你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花雕愣了一下,莫名之間,有一種憑空而出的喫味感。可是這感覺來的莫名其妙,讓花雕覺得自己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

    一瞬間有些尷尬,兩個人就這麼不尷不尬的站在這兒,花滿天覺得自己應該走了。可是腳步剛動,花雕突然出聲阻止道:“雖然這麼說有些冒昧,但是我能問一下你喜歡的人是誰嗎”

    “一個普通人。”花滿天笑了笑,“我跟他以前在一個地方幹活。我們都是下人,幹一些又簡單又粗糙的夥計。每天喫不飽穿不暖,可是他那個人非常要面子。明明是一個下人,卻總想着當人上人他說過如果攢夠了錢就會來娶我。”

    花雕尷尬的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莫名其妙挑起別人傷心的往事是一種失禮的行爲,躑躅半天實在不知道如何安慰,卻沒想到花滿天繼續說道:

    “只可惜我跟他永遠都不可能的,因爲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我卻是某門派安插在那裏的線人。”

    這麼大咧咧的說出自己的身份,讓花雕有一種:知道太多遲早會被滅口的錯覺。

    “那後來”

    “後來他就不幹了,回家種地。順便看望他已經成婚的妹妹。”花滿天嘆道:“其實這樣也挺好,我們原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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