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祕書提醒一句：“最可怕的是，停產越久，人們越質疑，葉凡就越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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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有一個沒說，那就是供貨商和銀行催款催的更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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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我絕不會讓你好過，你去通知醫藥署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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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半城神情拳頭止不住攢緊：“我就不信，葉凡手裏有象國的行醫執照和營業許可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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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沈會長，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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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祕書拿起電話安排，又一個手下衝入進來，手指一點新聞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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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事了，不過是好事，有人要揍葉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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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語氣帶着一股興奮：“快看新聞，現場直播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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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半城一愣，微微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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祕書很快調到金芝林新聞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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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正在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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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半城他們很快長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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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畫面上，幾十個口罩男子揮舞木棍，氣勢洶洶驅趕着患者和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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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喊着要砸爛金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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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身上還一個個穿着第一莊標記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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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凶神惡煞牛叉哄哄，見人就打，見物就踢，幾個大藥桶，更是被踹飛出十幾米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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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們不僅沒有拆了金芝林，還引起了在場衆人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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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猖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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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無法無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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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把患者命當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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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葉凡的診桌被掀翻的時候，成百上千名患者再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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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病人對着這些人拳打腳踢，不僅喊着第一莊滾出去，還喊着沈半城是沈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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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發誓要砸了第一莊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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羣情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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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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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半城見狀環視一眼，對着衆人吼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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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派的人？哪個腦子進水派人去砸金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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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幾十人沒有一個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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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半城一巴掌扇飛報信的人，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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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難道不知道，我們現在正是風口浪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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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去現場打砸，是想要證實十大藥廠確實有問題，還是向所有人展示我沈半城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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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誰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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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腦子進水乾的混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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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站出來，不然我查出來把他腿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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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半城吹鬍子瞪眼，差一點把桌子都拍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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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還是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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祕書艱難擠出一句：“沈先生，不是我們乾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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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人也都點點頭：“對啊，沈先生，我們沒派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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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們乾的，也不是我乾的，難道是葉凡自己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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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半城止不住怒吼一聲，只是話一出口，他又意識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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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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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導自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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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半城一掌拍碎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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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老子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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