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五塊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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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若雪一把打開葉凡的手：“這事關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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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清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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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箇中年婦女喊道：“你就是吃了兩碗豆花，我親眼看到你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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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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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眼鏡男子跟着附和：“你喫完一碗說好喫，就讓啞巴再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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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當時喫的可開心了，還說從來沒喫過那麼好的熱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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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提着鳥籠的老人也出聲：“我還勸告你加一點白芝麻更好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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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就吃了，不就五塊錢嗎，你掏不起，我請你喫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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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職業裝女子也啪一聲掏出五塊錢：“別給我們女人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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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號食客紛紛站出來指證唐若雪吃了兩碗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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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若雪氣得差點吐血：“你們血口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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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激動，我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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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一把摟住女人入懷，讓她情緒安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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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少已經看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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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望向了茶樓老闆、啞巴和一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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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不是看《讓子彈飛》看多了？對我……唐若雪玩這種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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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孫秀才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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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大手一揮：“有事直接衝我來，玩這種伎倆太沒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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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話音一落，衆人先是一靜，隨後又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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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知道殺人償命，喫東西給錢，喫霸王餐哪裏都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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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廢話少說，趕緊掏錢，再給喬老闆和啞巴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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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豆花錢都胡攪蠻纏，華西就不歡迎你們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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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名食客對葉凡義憤填膺喝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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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若雪又要反擊，葉凡一把摟緊她，免得她情緒又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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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這世界是有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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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老闆上前一步，雙手一張，制止衆人的喧雜，隨後看着葉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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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我們店家，不相信食客，但總應該相信自己同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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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問你們身邊這位隨行的小姑娘，這孕婦究竟吃了幾碗熱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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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一點張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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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雖然你們是一夥的，但我更相信人心向善，請你作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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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老闆落地有聲：“這豆花是一碗，還是兩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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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名食客也都望向了嬌弱的張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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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若雪也宛如抓住救命稻草：“張有有，告訴他們，我吃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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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眼睛眯起望向了張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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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同一時刻，張有有顫聲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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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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