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神妃:醫手遮天 >53,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53,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好,太棒了,這棍法好,剛猛有力,節奏緊密。”

    練武場上,隨着顧千雪的尖叫,周容秋舞了長劍耍長槍,耍了長槍揮長鞭。那武器架上的十八般武器越來越少,地上躺着的武器則是各式各樣。

    周容秋從頭到尾的耍,誰能想到此都不會想象到,面前這一個練武一個叫好的,是兩名大夫?

    玉蓮和玉翠經過忠嬸“六扇門”式高強度盤問,如今兩人頭暈乎乎被帶來找她們的主子。

    忠叔未到,忠嬸笑眯眯的領着兩個小姑娘前來,精明的三角眼裏滿是志在必得。

    當玉蓮和玉翠兩人到練武場,看到正在脫衣服的周容秋時,嚇得尖叫出來。

    玉蓮更是衝了過去,擋在顧千雪的身前,小小的身子瑟瑟發抖,好似承受着巨大恐懼。

    顧千雪不解,“玉蓮,你怎麼了?”

    玉蓮面孔蒼白如紙,咬着下脣,“小……小姐,有……有玉蓮在,不會讓他得逞的!”

    忠嬸見此情形,只一拍大腿,臉上滿是悔恨。“少爺啊,老奴有罪啊,少爺啊,老奴壞了少爺的好事啊。”說着,坐地上拍大腿哭了起來。

    “……”顧千雪好像明白了什麼,她好笑地拉住玉蓮的手臂,“你們誤會了,事情並不是你想象中那樣。”

    周容秋一頭霧水,將衣服脫了去,精壯的身材滿是肌肉,汗水淋漓,英俊的臉上卻是一臉疑惑。“忠嬸,你壞了我什麼好事?”

    不得不說,周容秋的身材比他的功夫還要棒。

    只見那結實的身子,絕無一絲贅肉,無論是胸肌還是腹肌,塊塊分明,形狀完美。更難得的是,周容秋有一隻細腰,女子腰細如妖,男子腰細更有致命的殺傷力,其讓那倒三角身材更爲撩人。

    忠嬸說是大哭,實際上也是乾打雷不下雨,雙手捂着臉,聽聲音倒是很悲傷。

    見周容秋來問,她微微拉開手指,露出一隻精明的三角眼,“少爺你真是的,這種事兒你怎麼能在光天化日下做?雖然咱們家現在人少,雖然以天爲蓋地爲鋪看起來很逍遙,但這種事兒還是得回房裏嘛。”

    聲音不大,字義雖然好似埋怨,實際語氣上哪有半點埋怨?相反卻有着滿滿的讚許。

    周容秋伸手撓了撓頭髮,“忠嬸,你把話說明白唄,你知道我這人心思粗,說話別拐來拐去的。”

    忠嬸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們剛剛不是要做男女之事嗎?”

    周容秋的俊臉“騰”地一下紅了,結結巴巴起來,“男……男女之事?做……做什麼男女之事?忠嬸你……你胡說什麼?”

    忠嬸促狹地眨眼,“有什麼害羞的,忠嬸也是過來人了,要是沒過來,你那三個弟弟也不能生出來。人到了這個年紀就該辦這個年紀的事兒,少爺你也老大不小了,應該成親生個子嗣了,我看顧小姐就挺好。”

    周容秋哭喪了臉,“忠嬸,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出汗太多了,就把衣服脫了,練武之人脫個衣服有什麼扭扭捏捏?再說,我也沒脫褲子。

    ”

    忠嬸嘿嘿一笑,“脫褲子好啊,脫褲子就快了。”

    “什麼快了?”周容秋面色更紅,“忠嬸你別說了!”

    玉蓮和玉翠兩人圍着顧千雪,看樣子是準備誓死護主了,“小姐,剛剛這個禽獸,沒把你怎麼樣吧?”玉翠道。

    顧千雪扶額,很是無奈,“光天化日的,能發生什麼?周公子他真是覺得太熱了,爲了練武方便所以脫了衣服。”

    “真的?”玉蓮回過頭來,臉上還有懷疑。

    “真的,比珍珠還真。”顧千雪無奈地嘆氣。

    玉蓮這才鬆了口氣,伸手拍胸口,“小姐您可嚇死奴婢了,若您真有個三長兩短,奴婢不活了,當然,想活也活不了。”

    另一邊,忠嬸可沒有玉蓮和玉翠如此好說服,她心中認定了這個“少夫人”。站起身來拍了拍裙襬上的灰土。“少夫人……不對,是顧小姐,您第一次來神醫周府,定要好好參觀一番,破練武場有什麼好玩的?走,忠嬸帶你去看好東西。”

    別說,顧千雪還真地來了興致,“好啊。”

    忠嬸熱情地拉起顧千雪的手,帶着她向後山走。

    一路,風景如畫,山前空地都被開墾成農田,金色麥子隨風翻滾,如同金色波浪,還有紫色薰衣草。

    顧千雪驚訝南樾國竟有薰衣草,“忠嬸,現在是秋季,爲何薰衣草會開花?薰衣草開花的季節分明是夏季。”

    忠嬸面露驚訝,“顧小姐竟知道薰衣草?要知道,整個南樾國知曉這花名的都沒幾人。”

    千雪發覺自己說錯話了,尷尬了下,“以前在某本書上看過,隱約記得這個名字。”

    忠嬸笑着將視線放在一望無際的紫色花叢中,“無論是在書上看還是聽人提,或者因爲其他原因,都說明,顧小姐的見識廣。忠嬸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女子,最討厭的便是那些甘願當金絲雀的官家女子。”

    顧千雪心虛地未說話,只是笑笑。

    “這薰衣草是從大海另一邊的國家引來,是夫人生前最喜歡的花,聽說原本是夏季開花,但也許是咱們南樾國地處南方,或者因爲水土,其花期竟改成了秋季。”忠嬸一邊講着,一邊好似回憶,平日裏犀利刻薄的眼神,如今逐漸柔軟下來。

    “就在薰衣草第一次秋季開花時,少爺出生,老爺便爲少爺取名爲容秋。”

    人羣后,周容秋一邊穿着衣服,一邊看向紫色海洋一般的薰衣草,深邃的眼眸裏,也是有着無法言喻的哀傷。

    顧千雪轉過身,透過身後玉蓮和玉翠,看向周容秋。

    有些人表現出的歡樂是因爲生活的幸福,有些人表現出的歡樂是爲了掩飾內心的痛苦。

    顧千雪覺得,周容秋便是後者。

    神醫周家歷史悠久,最終龐大的家族卻只剩寥寥一人,那種心情,豈是單純用“痛苦”兩字便能解釋?

    此刻,顧千雪欽佩周容秋,年紀輕輕便能承擔下整個家族存亡延續的壓力,若是她,怕是無法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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