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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羣毆誰怕誰

    “還有。”顧千雪道,“無論這謠言是誰傳出去的,這仇我都記在你頭上!”

    顧千柔急了,“憑什麼?”

    顧千雪冷哼,“憑什麼?若當初不是你煽動我去害厲王,我用提着腦袋幫秦妃娘娘診病?若我不是天天往厲王府跑,會有把柄讓人抓住造謠我的名聲?”

    周圍聽的人心中暗暗驚呼,原來真相竟是這樣,當初真是大小姐推了厲王,卻不想,竟是二小姐煽動。

    顧千柔緊張地看向周圍,“你,你含血噴人!你害不害厲王,那是你的事,我何時煽動你了?說話要講真憑實據,誰能證明我煽動你?”

    顧千雪嗤了下,“真憑實據,你也配?我都承認推厲王了,犯得着誣陷你?你還比那厲王厲害不成?”

    這一架,明顯顧千雪佔優勢,不僅僅是其佔理,還因爲她嗓門大,能放得開撕X。

    顧千柔畢竟是土生土長的南樾國人,從前學的都是大家閨秀琴棋書畫,都是話裏藏刀、夾槍帶棍,何時如同潑婦一般罵街過?

    衆人都明瞭,二小姐算是敗了,可惜,顧千柔卻不肯鳴金收兵,死活要和顧千雪撕。

    “哼,顧千雪你別得意,你這樣的名聲還想嫁太子哥哥?”

    顧千雪嘻嘻笑,眯着眼,“我就是要嫁你太子哥哥如何?我不僅要成功嫁你太子哥哥,還要把一頂頂的綠帽子扣你太子哥哥的頭上,你有本事就將這婚事攪合黃吖!”

    顧千雪這可不是空話,剛剛那劉嬤嬤說得很對,和太子婚約十幾年,宮中既無聘禮也無召見,這種毫無誠意的婚約,絕對有問題,何況還是一句口頭婚約。

    如果顧千柔真能將這婚約攪合黃,她還真要謝謝這二妹呢。

    顧千柔真的瘋了,“賤人!賤人!”大罵了起來。

    顧千雪越發高興,“對對,我是賤人,你是賤人的庶妹,還不如賤人呢。還有,賤人要嫁你太子哥哥了。”

    再次體會到了這種快感——我就喜歡看你恨我但還弄不死我的樣子。

    越想越覺得解恨,顧千雪竟然繼續添油加醋,“話說,你太子哥哥長得真是俊美,身材挺拔,面如冠玉,雙眼深邃,鼻樑高挺。”

    顧千雪在胡說八道,截至到現在,她連太子是方是圓都不知,更別提長相了。但太子和厲王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想來長相也不會差太遠,若那太子真是又矮又胖,顧千柔也不會心心念念地惦記。於是,顧千雪便頭腦摹畫着厲王的模樣,想象着太子。

    而顧千柔卻以爲顧千雪真的見了太子。

    “太子哥哥一定對你這種蕩婦嗤之以鼻!”顧千柔青着小臉,狠狠道。

    在南樾國,“賤人”“蕩婦”是對女子最惡劣的恥罵,若女子被如此稱呼,潑辣的便會與人拼個你死我活;文弱的搞不好像林妹妹那般鬱鬱而終。

    但顧千雪是從現代穿越來的女子,在經歷了這麼多大風大浪之後,連打板子都不怕,還怕這些罵聲?

    更甚至,顧千雪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你太子哥哥纔沒對我嗤之以鼻呢。”顧千雪掏出一塊帕子,裝模作樣地掩在脣旁,“你以爲男人都喜歡你這種裝模作樣,說句話還端着掖着的?你姨娘出身官家,那禮儀堪比宮廷又如何?你看父親一個月進

    幾次姨娘的院子?嘖嘖,父親不還是喜歡新進門的幾位姨娘?”

    實際上,顧千雪還真是冤枉了顧尚書,他之所以不入裴姨娘的院子,並非不喜歡,而是對裴姨娘的肚子沒了指望,便將有限的“精力”都投入在新人身上,恨不得立刻能生個兒子。

    畢竟,堂堂尚書連個兒子都沒有,問題實在嚴重,若再過個十幾年依舊無子,便必須在本家族中選一名男孩,過繼到自己名下了。

    這些,十三歲的顧千柔卻沒想到。

    “你……你無恥!”顧千柔詞窮。

    顧千雪咪咪笑得可愛,“對啊,我就是無恥,太子哥哥就是喜歡我無恥,還送了人家一對鐲子呢。”說着,從懷中掏出一對成色上等的玉鐲,“當時我說吖,這鐲子太過貴重,人家不能收,但太子哥哥卻偏要給,還說,寶劍配英雄、美玉配淑女。”

    這鐲子是哪來的?答曰,是厲王給的。

    自顧千雪爲秦妃治病的法子有了效果,邵公公便捧來一箱珍品,說是厲王打賞。

    顧千雪不敢拿,畢竟秦妃的病有了起色,但還未痊癒。拿人家的手短,拿了賞若最終醫不好病,怕代價更大。

    邵公公卻非逼着顧千雪收下,說若拒絕,厲王會生氣。

    摸了摸自己發疼的屁股,顧千雪不敢拒絕,就只能在箱子裏拿了一對看起來最最不起眼的鐲子,權當收了賞,即便如此,那鐲子也是價值連城。

    這鐲子,顧千雪本打算拿來送給趙氏,可趙氏睡了,於是她便忘了送,此時直接拿出來氣顧千柔。

    鐲子成色極好,明眼人一看便知出自宮中,顧千柔馬上就信了。

    顧千雪掏出帕子擦了擦鐲子,而後自己帶上了。

    戴上後,眼前一亮。

    不得不說,女子佩戴首飾的必要性,只見那澄清無暇的碧玉鐲在顧千雪手腕上,更顯得其纖細白皙的手腕修長優美、晶瑩剔透,看得一旁下人們直了眼。

    從前,顧千雪是不肯帶這些首飾的,玉鐲雖美,但易碎。大家閨秀不用勞作,自然可佩戴無憂,但顧千雪東奔四走,既爲人看病又要做實驗抓兔子,一個不留意,碰了硬物便怕碎了鐲子。

    顧千柔徹底怒了,她看見顧千雪竟將“太子哥哥送的鐲子”帶在手腕,眼紅得差不多要噴出火來,她雖然一口一個太子哥哥,實際上,太子那般高不可攀的人物,又豈是她能隨意攀上?

    “顧千雪,你將鐲子還給我!”紅了眼的顧千柔發狠地撲了過去,去搶那鐲子。

    顧千雪向旁邊一閃,“呦,理虧就要動手搶,小老婆養的就是沒規矩。”好歹顧千雪在現代也上過體育課,更練過瑜伽,反應速度豈是顧千柔這個柔弱女子能比?

    撲了兩回,顧千柔竟沒撲到顧千雪,氣得跺腳,對着身後丫鬟老媽子狠狠道,“還看什麼看,快給我上,搶不下鐲子,本小姐打你們板子。”

    顧千雪一愣——呦呵,單挑不過想羣毆?

    行啊,以爲她會怕?

    只見顧千雪扭頭對牡丹院正偷摸看好戲的下人道,“都過來,給我狠狠揍這羣有娘生沒娘教的貨,打得狠有賞;不上手的,晚上板子伺候。”

    顧千雪心道——牡丹院可是她的場子,作爲東道主,自然得幫便宜父親教育教育這猖狂的庶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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