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神妃:醫手遮天 >139,抱緊大腿
    139,抱緊大腿

    碧粼湖畔的賽藝場造型極爲別緻,那擂臺呈微微的弧形,加之周圍南北兩大觀景臺,其與現代體育場有異曲同工之妙,有人在場中央說話,周圍很遠也能聽清。

    這個,是攏音。

    一個月一次的碧粼湖鬥藝大會本不算什麼上規模的大賽,但因爲秦妃娘娘的到來,比賽尤其激烈,所有參賽的人都使出渾身解數,以求奪得魁首。

    “哇,這羣人太變態了,出口成章,我原以爲寫詩什麼的得花好大的功夫呢,現在看他們竟然手到擒來。”從前顧千雪在電視上看見那些才子只要眼睛一眨就能吟詩,認爲太誇張,如今卻眼睜睜看見……真的有人這麼做,而且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個個都是。

    顧千雪的誇張表情將秦妃娘娘和申嬤嬤都逗笑了,秦妃道,“這有何難?小兒從四歲起便開始背誦學習《童子對韻》,先從淺顯簡易的字詞學起,而後經過大量由簡到繁的練習,積累厚實的文字功底。便能熟煉準確的運用,隨手拈來的作詩了。這作詩定要學好,否則公私聚會、宴飲遊樂、年節禮俗中,不會作詩,豈不是被人笑話?”

    顧千雪嚇了一跳,“什麼?聚會、宴席、新年、節日,都要作詩?女子難道也要作詩?”她突然想起看過的《紅樓夢》隱約記得大觀園裏,女子們鬥詩的場景。

    完蛋了,她一個理科生,語文考試不跑題已是千恩萬謝了,哪還會什麼吟詩作對?

    秦妃寵溺地笑了,“是啊,難道千雪不會作詩?”

    顧千雪搖頭,“不會,真的不會。”

    申嬤嬤只覺得這顧千雪奇特,別人家的小姐,即便沒有真才實學,裝也得裝個樣子出來,但顧千雪卻絲毫不在意如此。

    秦妃回過頭來與申嬤嬤交換了下眼神,應也如此想法。

    突然,熱鬧又有秩序的比賽中斷了一下,緊接着,只見一名身着紅豔豔騎裝的女子登上擂臺,與高位上的周、於兩大學士說了些什麼。

    兩大學士對這名年輕女子極爲尊敬,但聽到她的話後,也是連連搖頭,表示拒絕。

    但那女子卻不肯,反倒是高聲道,“在座的各位,這碧粼湖鬥藝大會月月都辦,便是有才人,月月參加怕也是膩歪了,我們這個月玩個新鮮的如何?”

    所有人譁然,衆人交頭接耳,卻不知擂臺上的女子是何人。

    看那女子的穿着打扮,應是官家小姐,但爲何一身騎裝,難道是將門女子?若真是將門女子,有這種拋頭露面的行爲還算有個解釋。

    周大學士道,“安然郡主,這會壞了規矩的。”

    衆人再一次譁然,原來眼前這名驕縱的女子,就是傳說中的安然郡主?本朝除了驍勇的將軍們,有兩位老帥值得人敬畏,一位便是遠征大元帥、趙元帥,另一位就是眼前這安然郡主的爺爺、丘侯爺了。

    “規矩?難道是皇上定下的規矩?還是哪位大家定的規矩?”丘安然高聲道。

    周大學士語噎,面色極爲不好,“這是碧粼湖歷代參加鬥藝大會才子們立下的規矩,安然郡主既不是參賽者,還請回到觀景臺,好好觀賽纔是。”

       丘安然笑道,“周大人的意思是,只要是參賽者,便能立規矩或是改規矩,是嗎?”

    周大學士對傲慢的丘安然很是厭惡,就如同文人一向討厭莽夫一般,“安然郡主,這鬥藝大會,可不比騎術。”

    衆人哈哈大笑起來,心中對莽夫的安然郡主已嘲笑不已。

    房間裏,顧千雪看着丘安然則是有了興趣,“娘娘快看,有人挑戰鬥藝大會了,有好戲看了。”而後又自言自語,“這個小姑娘我喜歡,機靈潑辣,真是南樾國版的小燕子。”

    與顧千雪的興致不同,秦妃的眼色卻看不出什麼喜歡,眉頭微皺,側過頭問申嬤嬤,“這是哪兒來的郡主?”

    申嬤嬤道,“娘娘您有所不知,這位是丘侯爺的孫女丘安然,前些年在宮中得了聖上喜愛,聖上封她爲安然郡主。”

    秦妃眉頭卻未鬆開,“皇上也真是,一國公主、郡主乃國民女子之榜樣,這等驕縱浮躁的女子,如何做郡主?若女子們都學了她去,還像什麼話?”

    顧千雪卻不認爲如此,秦妃如此溫柔賢淑,仍被封建禮教束縛得如同木頭人,相比之下安然郡主卻如同一股清泉,如安然郡主真能扭轉風氣,想來女子地位也能提升若干。

    秦妃發現顧千雪面露異色,便問,“千雪,你有什麼意見嗎?”

    顧千雪趕忙搖頭如撥浪鼓,“沒意見,沒有任何意見,娘娘說得太對了,這般浮躁,真不像話!”

    她纔不會爲了一個什麼郡主得罪這“大腿”,如果自己違逆了未來乾孃,沒人當她靠山了,怎麼辦?

    秦妃自然能看出顧千雪有什麼想法,卻爲了哄她而不說,只覺得可愛。“你呀,看着端莊,實際上卻是個鬼機靈。”

    申嬤嬤也道,“可不是嘛,不僅是個鬼機靈,還是個不怕死的,這全天下,也就顧小姐敢挑戰咱們王爺了。”

    秦妃道,“千雪,下回可萬不能頂撞他了,若對他有什麼意見,告訴本宮就是,本宮來教訓他。”

    “是,是,就知道娘娘最疼我了。”顧千雪笑得諂媚,不愧是未來“乾孃”,對她真好。但不知爲什麼,卻覺得這話有一絲別的味道,到底什麼味道呢?她一時間也捕捉不到。

    擂臺上,丘安然有一絲惱怒,但卻未直接頂撞周大學士,“本郡主來自然不是比騎術,如比騎術,怕你們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我是來比才藝。”

    “哦?郡主可有什麼才藝?”周大學士問。

    丘安然冷笑一下,而後道,“周大人先別問才藝,聽我說。這碧粼湖鬥藝大會每個月一次,月月如此沒有什麼新花樣,而參賽人員嘛……幾乎也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先不說才子們月月都來如同應付差事,只說周大人這樣的大學士來做這樣循規蹈矩完全沒有新意、更沒有什麼水平的鬥藝大會,可覺得浪費時間?”

    周大學士不解,“安然郡主到底想說什麼?”

    丘安然道,“月月如此比,實在無聊,今日本郡主參加,希望能立個新規矩——可自行選一對手進行挑戰。”說着,一搖頭,看向了觀景臺一個房間。

    那個房間不是別的,正是顧千雪所在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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