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神妃:醫手遮天 >162,叫上我一個
    162,叫上我一個

    劇烈的疼痛讓顧千雪的鬥意瞬間轉爲零。

    顧千雪不知是別人太過勇猛還是自己太過無能,爲什麼小說電視裏對打時,受傷的都是越挫越勇,而她滿腦子只有疼,疼得哭天喊地。

    “說,是否還要與本王兩清。”厲王看着鬼哭狼嚎的顧千雪,淡笑着,聲音卻越發溫柔。

    任何一個男人溫柔的聲音都會很動人,除了厲王。

    他溫柔的嗓音更如同一隻催命符,讓人越聽越怕,越來越驚。

    “你……你還想怎樣?難道我必須時時刻刻圍着你轉?憑什麼?”顧千雪捂着手腕大喊。

    “本王問你,想要什麼。”其意很明顯,將顧千雪當成食客來養。

    顧千雪敢拒絕?自然不敢。“但……但我終有一天要嫁人的,如今外面傳言已經不堪,我再和你不清不白的,我還怎麼嫁人?”雖然顧千雪不在意什麼名聲,但如果名聲可以當成擋箭牌,她樂意用上一用。

    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南樾國,顧千雪都未將結婚當成人生最大的目標,但此時此刻,她卻不得不拿婚姻當成法寶。

    “你認爲,被這太子妃之事一鬧,你還能嫁得出去?”厲王閒閒道。

    “嫁不出去也得嫁,嫁不了做官的,我還不能嫁個做生意的?”顧千雪一邊說着,一邊疼得倒吸氣。

    厲王見她模樣確實太慘,破天荒的好心,蹲坐在一旁,不顧對方掙扎,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另一隻手捏在她纖巧的手腕上,只能一聲脆響,那骨骼錯位的手腕又重新安好。

    “商賈?你甘心?”厲王問。

    南樾國商賈地位雖不像中國古代那般處在最低等,但怎麼也是不如仕途來得風光。

    因爲手腕被安好,劇烈疼痛消失,但依舊隱隱作痛。

    想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自己手被那隻大手握得緊,“有什麼不甘心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怎麼過不是一輩子?”一邊說着,一邊暗暗使勁。

    但那隻如同鐵鉗一般的大手依舊僅僅握着她的手。“喂,我都這麼慘了,你還不放過我?你非要逼我懸樑自盡纔開心?”

    厲王鬆開手,道,“申嬤嬤說,母妃很喜歡你,既然母妃不回宮中的主意是你想的,你就要負責到底,每日去王府陪母妃。”

    顧千雪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厲王臉上,只覺得自己不小心捅了馬蜂窩。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她真想將厲王直接塞水裏活活淹死。

    但話說回來,顧千雪還是很喜歡秦妃的,那種溫柔善良的女子,美麗的面頰永遠帶着笑容,即便不是厲王要求,她也會找時間去陪,“只要我有時間,自是去陪娘娘,但卻不是因爲你的命令……啊!”

    顧千雪的狠話還沒說完,手卻被厲王狠狠捏住,幾乎要捏碎骨頭一般。“宮凌渢,要殺要剮給我個痛快好嗎?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這麼折磨我?”一邊說着,一邊用另一隻手狠狠扒那隻鐵鉗大手。

    “就憑你隨意呼本王名諱,足以將你凌遲。”話雖狠話,但厲王的聲音卻反常的輕鬆愉悅,聽起來心情甚好。

    “宮……厲王殿下,水有源樹有根,如果不是你一再折磨我,我能直呼你名字

    ?”顧千雪咬着牙,爲自己申辯。“還有,厲王府我會去的,卻不是因爲你的命令,而是我喜歡秦妃娘娘,我自願去的,你聽見了嗎?”

    厲王一鬆手,放開了顧千雪。

    顧千雪只覺得手骨完全被捏碎了,疼到麻木。

    “想要什麼?”厲王又問。

    ——想要你死!這句話顧千雪只敢想想,卻不敢說,最終,她垂下眼,“還沒想好。”

    厲王滿意地勾脣,“很好,待想到了,告訴本王。”

    顧千雪抱着自己發疼的手,可憐兮兮的蹲坐在角落,低着頭,憐憫自己的命運。

    “記住,易容後的模樣,不許再在世人面前出現。”厲王好像心情大好,坐回椅子上,很有閒心的爲自己倒了杯茶。

    “廢……知道了。”顧千雪想說廢話,最終,沒敢說。

    “今日本王只是回來看望母妃,再過一個時辰便離京,這段時間,你多去王府,陪母妃。”厲王道。

    “……”顧千雪很反感這種命令的口吻,但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知道了。”小胳膊擰不過大腿。

    “本王聽說了碧粼湖鬥藝大會。”厲王的聲音突然轉淡,聽不出喜樂,“以後這般拋頭露面之事,不要多做。”

    “知道了。”顧千雪依照慣性回答,但末了,卻又覺得自己冤枉得很,“不是我願意跑去丟人現眼的,是那安然郡主指名道姓的點我好嗎?再說,就算我拋頭露面,關你什麼事?”

    話未落地,只見厲王冷眼一瞥,顧千雪剛剛平息的手臂再次疼了起來,下意識向後縮了下。

    “當日你與母妃在一起,你拋頭露面也將母妃推到衆人視野。”厲王冷哼,見顧千雪一臉無辜又委屈,最終道。“至於丘安然,自有本王找她算賬。”

    顧千雪一下子高興起來,“真的?你什麼時候找她算賬,叫上我好嗎?”收拾賤人什麼的,最好看了。

    迎接而來的,卻是厲王的冷眼,“本王何時找她,自有本王的打算,你只要老老實實的聽話就好。”說着,刷的一下,厲王站起身來,抓起椅上的披風,卻未自己披上,而是扔給顧千雪。

    沉重的披風正好蓋在顧千雪的頭上,待其手忙腳亂地將披風拽下來時,卻發現房內早已沒了厲王人影。

    雙手顫抖的抓着披風,顧千雪只想將其當成某人的替罪羊,狠狠地剪了,但一陣秋風順着敞開的門吹入,本就渾身冷汗的顧千雪更是覺得透心涼。

    她將披風披在身上,只覺得溫暖舒適。

    披着披風快步出了房間,卻見守夜的玉蓮直挺挺地躺在牀上,雙目緊閉。

    顧千雪趕忙上前查看,發現玉蓮呼吸勻稱,想來是被人下了迷藥,這才放下心來。

    第二日,天剛剛亮,東宮便傳來太監的高喝聲。

    “皇后娘娘駕到。”

    緊接着,便是宮女太監們列隊下跪爲其請安,而皇后彷彿行色匆匆,連讓衆人平身的心情都沒有,快步向太子的寢宮而去。

    太子剛被宮女們伺候着穿戴好,卻見來勢洶洶的皇后劈頭蓋臉,“堯兒,你何時學會欺瞞母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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