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神妃:醫手遮天 >187,似曾相識
    187,似曾相識

    就這樣,皇后牽着顧千雪的手,將百官女眷都慰問了一遍,雖慰問時間有長有短,但卻一一照顧到,顧千雪不知皇后累不累,只是她的脖子,已經很酸了。

    終於,饒了整整一團後,皇后牽着顧千雪的手回了位置,隨後宣佈,宴會開始。

    緊接着,宮女們如魚貫入,手上捧着佳餚美酒,當送到女眷的面前時,又由專門伺候的宮女爲其端上,佈菜,一舉一動彷彿丈量好,極爲精準。

    在宮廷樂師的演奏下,待菜色佳餚上得差不多時,便有舞師入內,翩翩起舞起來。

    女眷們品着佳餚,與周圍人先聊着,眼神不時往正位的皇后太子身上掃一掃,也算忙碌。

    顧千雪卻如坐鍼氈,臉上卻不得不堆滿笑。

    “聽說你母親懷孕了?”皇后柔聲問道,“馬太醫說,是個公子,真是替你們娘倆高興。你母親身子可好?”

    “多謝皇后娘娘關心,承娘娘之福,母親身體很好。”顧千雪恭敬回答。

    “外面都傳,秦妃的病是你治好的,你還會醫術?”皇后捏了一塊糕點,在口中稍咬一小塊。

    顧千雪答,“回皇后娘娘,民女從前讀過幾本醫書,略懂些醫理,實在不算會什麼醫術。而秦妃娘娘那裏,我確實曾試着爲其診治,但也是看不出娘娘到底有什麼病,最後竟莫名其妙的好了,民女也是一頭霧水。”

    顧千雪並未否定自己醫術,雖然醫治的過程無人見到,但她日日去厲王府,又爲秦妃做推拿之事是有目共睹的,隱瞞不了。

    皇后笑笑,未深入話題,顧千雪會醫術,她也是不信的。

    “聽說你在碧粼湖鬥藝大會以一副碧粼湖鬥藝圖奪魁,可惜本宮卻未親眼見到,實在惋惜。”皇后道。

    太子聽到皇后提到了碧粼湖鬥藝大會,想起掛在皓嵐書院的畫,終是忍不住回頭看了顧千雪一眼。

    只見,那一身粉紅衣裙的女子略施粉黛,恭敬地坐在皇后身邊,頷首垂眉,在垂下的烏髮與粉色的衣領之間,露出一小段玉頸,竟如同嫩藕,惹人憐惜。

    “回皇后娘娘,民女的畫技一般,只勝在畫法新穎上,奪魁算是僥倖。”顧千雪的回答不卑不亢,毫無溜鬚之感,只有誠懇之意。

    太子忍不住多看了女子背影一會,身材窈窕如雨後剛拔嫩竹,姿態輕盈若湖畔楊柳之枝。

    “哦?回頭給本宮畫上一幅肖像?”皇后笑着問。

    顧千雪點頭,“是,待娘娘有時間,召見民女,民女立刻來爲娘娘畫像。”

    皇后好似很高興的模樣,伸出帶着護甲的長長手指,“行,回頭爲堯兒也畫一張。”指着顧千雪身後的太子。

    顧千雪一時間沒反應出“堯兒”是誰,順着皇后的手指便看了過去,竟見自己不知何時,坐到了太子的身邊,嚇了一跳!

    太子宮凌堯也看向顧千雪,兩人四目相望。

    只見,太子的雙眉微微皺起,因爲他只覺得面前這雙眼睛十分熟悉,卻不知道從前在哪見過。

    那雙眼,不大不小,不嫵媚也不算清秀,公平來說,只算中上之姿,但與衆不同的是,那明眸中卻有睿智在裏面。

    不是那種犀利帶有攻擊的銳利,也不是害羞如秋水般嬌柔,那種睿智好似能將自己的命運把握,好似有着強大的毅力一般。

    在哪見過呢?

    驚訝後的顧千雪匆忙對太子禮貌地笑了一下,而後轉過身來,繼續回皇后的話,好似身旁坐的是路人甲乙丙丁,而不是整個南樾國最值錢的單身漢一般。

    皇后見顧千雪的反應,更是疑惑了——爲何顧千雪與之前下人們的彙報差距甚大,若按照從前的資料,顧千雪應資質平庸,輕浮且虛榮纔是。

    “都讀過什麼書?”皇后問。

    “回皇后娘娘,民女沒讀過正統書籍,倒是醫書看了一些。”顧千雪實話實說。

    皇后笑了,“看來你對醫術很有興趣嘛,師承何人?”

    顧千雪心中滴汗,她在南樾國還沒有師父,“兒時跟着府中先生識了些字,後來便自己看醫書,並未系統學過,只是算是愛好。”

    皇后的笑容淡了一些,眼中有了懷疑,“哦?隨意翻翻醫書,就敢爲秦妃醫病?”

    顧千雪苦笑,“回娘娘,民女是不敢的,但厲王殿下卻逼着民女爲秦妃娘娘醫病,若民女敢說半個不字,怕今日盛宴,就不會有民女的身影了。”

    顧千雪的話,將皇后逗樂了,“看來,你是迫不得已了?”

    “不然民女這兩下子,哪敢爲秦妃娘娘醫病啊?”提起厲王宮凌渢,顧千雪就咬牙切齒,眼中忍不住的憎恨之意。

    “若是細細算來,你與本宮還是沾親帶故,本宮的外甥女與你是姐妹。”皇后故意跳過裴姨娘的身份,怕是連皇后,也過不去嫡妹當人妾室的檻。

    皇后拋來橄欖枝,換個人,也許就順着爬了上去。

    “是皇后娘娘擡愛了。”可惜,顧千雪並不想爬,因爲她知道自己被迫抱了秦妃的大腿,如果中途改道,怕是兩頭得罪。

    皇后的眸子,冷了一冷。

    一旁的太子卻好奇地看向這不卑不亢的女子,心中忍不住回憶那雙睿智的眸子,到底在哪裏見過。

    席下,安然郡主差點將桌子掀翻!

    “賤人,那個賤人竟敢勾引太子殿下!”安然郡主差點喊出來,好在被顧千柔拉住。

    “安然姐姐小聲些,隔牆有耳!”顧千柔面色一白,警惕地看向周圍,好在周圍人或聽音樂,或欣賞舞蹈,或聊着。

    “賤人!賤人!上一次本郡主怎麼沒抽死她?”安然郡主渾身顫抖,手拿着鞭子柄。

    是啊,上次你怎麼沒抽死她?顧千柔在心裏也問了一句,“安然姐姐,你還記得我剛剛說的了吧?我娘叫我,我得走了,以後再聊。”顧千柔的耐心已經用盡。

    “恩,走吧。”安然郡主還在氣頭上,隨意擺了下手,算是招呼了。

    顧千柔氣得七竅生煙,回了自己位置上,差點摔碗。“氣死我了,那個草包,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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