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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1,撕了乾淨

    “哼,那怪脾氣,也不知道像誰,真是氣死人了!”永安長公主再次重申她的憤怒。

    秦妃噗嗤一笑,“渢兒脾氣像誰,你自己還不知道?”

    “……”永安長公主無奈,也不得不承認,侄子的脾氣像自己,“算了,咱們說另一件事,如果渢兒真喜歡那民間女子,怎麼辦?”

    兩人慢慢前行,丫鬟宮女遠遠地跟隨,聽不見兩人的對話。

    一陣微風,兩人環佩叮噹。

    秦妃將視線遠眺,溫柔的眸子裏迸發精明,“我派人打聽過了,万俟芸菲確實是万俟家族唯一的倖存者,而那万俟家族在江湖中勢力龐大,若是渢兒可以接受万俟芸菲,也不無不可。畢竟,宮中能拉攏的臣子都被裴家先下手爲強的拉了,我們渢兒實在被動。”

    永安長公主的注意力卻不在厲王身上,“那千雪怎麼辦?你不是一直要撮合渢兒和千雪嗎?”

    秦妃噗嗤一笑,拉住閨蜜的手,“你呀,越發關心千雪了,放心吧,若渢兒真與千雪在一起,這正妃之位,定然是你義女的!”算是給長公主了一個定心丸。

    長公主卻依舊心裏不舒服,想到那個万俟芸菲,她就煩得很,她實在不信,與自己脾氣秉性十分相像的侄子能喜歡万俟芸菲。

    另一邊。

    顧千雪捂者肩慢慢向玉笙居而去。

    不是她想保持步子慢,實在是右肩太痛,每走一步,都彷彿能扯到痛處一般,而且是越來越痛!

    本不算遠的距離,卻因爲這痛苦,彷彿在二萬五千里長徵一般。

    顧千雪低着頭,慢慢地挪着步子,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慢慢踱到了玉笙居,而披風之下,衣襟裏裏外外都被冷汗溼透。

    “千雪郡主,您沒事吧?”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她身前傳來。

    本低着頭艱難前行的顧千雪身子猛然一頓,擡起頭,卻見到一臉關切的邵公公,只見,邵公公的老臉上滿是擔心。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邵公公爲何在玉笙居門前?邵公公在,豈不是厲王也在?

    只見,玉笙居的院子外面,站着厲王的隨從們。

    顧千雪一下子明白過來,硬生生在痛苦中擠出了一絲笑容,“哎呦邵公公,我突然想起娘娘和公主殿下找我有事,我去去就回啊。”說着,想也不想便轉身要走。

    可惜,卻被邵公公拉了住。

    邵公公嘆了口氣,“郡主就別糊弄咱家了,咱們王爺說了,無論什麼原因,只要郡主出現,便是綁,也要將郡主綁進去。”

    “……”顧千雪恨得咬牙切齒,“那個傢伙又要做什麼?難道傷我還不夠?”

    邵公公只嘆氣,卻用了力氣,將顧千雪半拽半扶,接入了玉笙居的屋子。

    顧千雪哪有力氣反抗?這一路上,她已累得筋疲力盡,後半程的路,全靠強大的毅力在撐着。

    進了房間,邵公公便退了出去,更是將門小心關上,而後守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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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窗皆閉得緊緊,南樾國沒有玻璃只有窗棱紙,雖然窗棱紙是白色,陽光可以透出若干,但到底與那玻璃比不了,房內些許昏暗。

    火盆被燒得劈啪作響,房內不冷,卻透着一股令人膽顫的寒意。

    這寒意,卻是從一個人身上發出的。

    隨着伴有節奏的腳步聲,顧千雪低着頭,卻見到今日將她踢傷的罪魁禍首黑靴子,順便,見到他那可恨的主人。

    顧千雪的腦子很亂,一幕一幕,如幻燈片一般鮮活地在腦海中重放。

    宮凌渢對她橫眉冷對;宮凌渢找她的茬;宮凌渢踢傷了她;宮凌渢爲万俟芸菲夾菜;宮凌渢爲万俟芸菲擦臉;宮凌渢爲万俟芸菲抱不平……

    越想越難受,不甘、憤怒,以及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一種哀愁。

    “很痛?”厲王的聲音平靜,既沒有平日裏的冰冷,又沒有對万俟芸菲的溫柔,淡淡的讓人聽不出情緒。

    “關你什麼事?”顧千雪狠狠道,沒有絲毫尊重成分。

    厲王伸手去拉顧千雪,但千雪機制地閃開了——廢話,今日因爲閃得慢了被踢得疑似鎖骨骨折,若反正在慢一次,還不知道會挨多少痛呢。

    厲王皺眉,臉上瞬間堆滿了不耐煩,如閃電一把抓住顧千雪的右臂,而顧千雪卻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已被其打橫抱在懷裏。

    顧千雪的心,狠狠一頓,掙扎。“你做什麼?你放我下來!”

    厲王居高臨下,冷冷瞥了自己懷中那不斷掙扎的女子,幾個大步便走到顧千雪設在玉笙居的起居室,用腳踢開門,而後將她毫無憐香惜玉地往牀上一丟。

    “痛!”伴隨着一聲尖叫,顧千雪下意識地趴在牀上,整個身子抱成一團,如一隻受傷的小獸,縮在牀的角落,瑟瑟發抖。

    厲王一雙冰目微眯,“那麼疼?”

    這一次,顧千雪根本沒理會他,不是不想罵,而是疼得只有咬牙忍受的份兒。

    厲王上前,將抓住顧千雪未受傷的右肩,稍一用力,便將她掀翻在牀,卻見,顧千雪面色慘白,臉上冷汗淋漓,雙目緊閉,疼得牙關打顫。

    厲王凝思,下一瞬間,便解開她披風,順手撕開她衣襟。

    胸前的冰涼讓顧千雪從疼痛中瞬間清醒,她猛地睜開眼,低頭一看,本慘白的面色更是毫無血色,“宮凌渢,你要做什麼?”說着,也不顧疼痛,拼命向後退去,雙手死死捂着自己裸露的領口。

    “自然是驗你的傷。”厲王道,說着,伸手拉開其雙手,用一隻手將顧千雪的兩隻手腕固定在其頭頂。

    這種霸道又無恥的鏡頭,顧千雪只在電視劇或小說裏看到,就正常人的力道來說,其很難實現,原本顧千雪以爲這只是戲談,去沒想到,自己有一日生生經歷!

    抓着自己手腕那隻鐵鉗大手實在有力,即便她拼命掙扎卻依舊紋絲不動,即便顧千雪不是因爲傷痛而耗盡體力,怕是也掙脫不開。

    將顧千雪的雙手固定好,宮凌渢另一隻手將顧千雪衣領拉開,因冬日穿得多,即便打開衣領,卻依舊無法看清鎖骨全貌,最後,他索性將其衣領處的衣服撕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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