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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8,產子之痛

    一時間前廳內安靜,落針可聞,包括皇上在內的所有人都在等顧千雪的答案。

    顧千雪道,“當然,我也沒想過你們能講全面,而是讓你們帶着問題去學習,用一個月的時間,來找到答案。”

    太子有了興致,“那麼,第三個問題呢?”不同於太師太傅們深奧的道理,顧千雪的問題簡單直接,引人深思,可謂深入淺出,即便是年紀最小的皇子都能聽懂其想表達的思想,而每個問題沒有花哨,直截了當、一針見血。

    “第三個問題:這天下並非只有我們南樾一個國家,還有諸如楚炎國、諸如北醴國等,種的糧食不夠喫是每個國家都會遇到的問題,那麼,他們又是怎麼處理的。”顧千雪說完,而後輕鬆一笑,“當然,我不是太師也不是太傅,斗大的字,我雖然認識幾筐,但也是僅此而已,我沒資格爲各位皇子公主們留作業,而只是提出三個問題供大家茶餘飯後想着玩罷了。”

    皇上卻道,“不,這三個問題不能當成茶餘飯後的閒聊,民與稅對於國家來說重之又重,你們作爲皇室成員、也是未來南樾國的統領者,必須要了解這三個問題。就如千雪所說,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將這三個問題答出來,交給朕。”

    “是!”包括太子在內,大大小小的皇室兄弟姐妹們趕忙打起了精神,嚴正以待。

    皇上笑着指者顧千雪,“你這主意好,將這些民之根本的問題扔給他們,從今以後待他們手握權力時,每說一句話、每做一個決定,都會直接用糧食多少來計算,好,好,好。”連說的三個好。

    顧千雪搖頭,“不,千雪不贊同皇上的看法。”

    “哦?又怎麼不贊同了?”皇上對顧千雪十分好奇,真想打開其腦子,看看裏面到底在有什麼奇思妙想。

    顧千雪眼珠子轉了下,“就比如說……算了,還是不說了,這問題對皇上而言不合適、不莊重。”

    皇上的胃口被成功吊起,“你且別將朕看做皇帝,有什麼想法直接說,”怕顧千雪不說,又補了一句,“今日這裏沒有君臣,暢所欲言。”

    這個問題,顧千雪是想說的,卻懶得用什麼之乎者也的大道理,況且那些大道理真心如同隔靴撓癢,費了半天勁沒法說到點子上。就如同同樣的髒話,“爾母,婢也!”遠不如“X你媽”來的簡單暴力。

    見皇上上鉤,顧千雪便直接了當了,“皇上,您覺得女人生孩子疼嗎?”

    “……”別說皇上無語,連秦妃、太子、二皇子等所有人都無語了,只有幾個年紀小的,好奇地看向皇上。

    可以說,從古到今、從國內到國外,顧千雪是第一個敢問一國國君這個問題的。

    先不說這個問題無關大事國事、沒營養沒意義,只說,在重男輕女的年代,君子遠庖廚,更何況是產房?

    秦妃凝眉,覺得顧千雪這孩子玩笑開大了,怎麼問這種問題?暗暗用責備的眼神看向

    顧千雪,讓其快快道歉。

    顧千雪接受到了秦妃的暗示,卻假裝看不到,硬生生擠出了一臉“懵懂”無辜,“皇上,千雪剛剛說了,這問題不合適、不莊重,但您非讓千雪說。”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

    她纔不管皇上生不生氣呢,要麼什麼都不說只歌功頌德、要不然就將所有問題剖肉露骨徹底提出來,顧千雪很討厭那種費力不討好的行爲,達不到目的不說,還將自己累了個半死。

    皇上的臉黑了一會,而後很快便無奈地搖了搖頭,“原來套子在這裏,罷了,朕便回答你,女人產子自然是痛的。”

    顧千雪嬉皮笑臉道,“有多痛呢?皇上來打一個比方吧。”

    皇上思忖片刻,“萬箭穿心?”

    顧千雪一攤手,“恕千雪不覺得萬箭穿心有多痛,別說一萬根箭,便是一根箭直入心臟,那人必死無比,死人哪還能痛?請皇上用從前體會過的疼痛來形容。”

    “……”皇上無言。

    別說秦妃,便是太子眼神也是不贊同,認爲顧千雪實在咄咄逼人了些,皇上可不是常人,真得罪了皇上,隨意安一個冒犯聖上之罪,就足矣將顧千雪砍了腦袋。

    也許因爲從前並未有人逼問過而倍感新鮮,皇上並未生氣,反倒是絞盡腦汁地聯想。好半晌,卻道,“還記得朕爲太子的一次,陪先皇狩獵,那馬兒驚了竄入樹林,林中枝葉茂密,朕被生生摔於馬下至肋骨斷裂,在榻上整整修養三個月,想來女人產子之痛,也不過如此吧。”

    傷筋動骨一百日,在沒有X光的古代,一般骨傷都要求臥牀三個月。

    顧千雪點了點頭,而後問二皇子,“二皇子,您認爲女人產子有多痛呢?”

    二皇子早就料到這個難堪的問題最終還得落在自己頭上,心中暗道唯女子小人難養也,“本皇子腿斷過,疼得死去活來,應該和那個差不多吧。”以後可不敢得罪顧千雪了,這女人是個瘋子,生孩子的問題竟然能問皇上,她還有什麼不敢的?

    顧千雪沒在二皇子身上拖延,又換了目標,“太子殿下,您認爲呢?”

    “……”太子以爲顧千雪爲難了二皇子便是能說出答案,卻沒想到自己也要回答這個問題。“本宮習武,有一次與武師對招時不甚傷及五臟,應該就那麼疼吧。”

    因爲太子的話,顧千雪卻猛然想到了厲王,憶起邵公公曾經說,早些年厲王屢次被追殺,鮮血將衣袍染紅……趕忙甩了甩頭,爲什麼要想那個神經病。“四皇子呢?”問向四皇子。

    四皇子十五歲,正是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年紀,一下子弄了個大紅臉,“我……我沒受過太重的傷,卻有一次得了腸疾,疼得冷汗淋漓,應該就是這樣吧。”

    “五皇子呢?”顧千雪不依不饒。

    五皇子十一歲,“我與四皇兄的意見一樣。”

    “六皇子呢?”顧千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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