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神妃:醫手遮天 >479,老少白蓮花
    479,老少白蓮花

    丘將軍的話看似樸實和善,但實際上夾槍帶棍。其意是:丘安然在通南城長大,性格更像澋海國人質樸沒心計,對顧千雪屢次三番挑戰實際上卻是示好,秉承着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原則卻被顧千雪連連打擊。

    對於顧千雪的行爲,淺表的意思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而深層意思卻暗諷其爭強好勝,處處不給人留有情面。

    可以說,顧千雪活活吃了個啞巴虧,因爲無論誰幫她辯解都行,唯有她不行,首先不說她一個十四歲小姑娘同丘將軍爭辯會落得一個不敬長輩之罪,只說明明人家一臉“坦誠”模樣,她再強辯會給人一種強詞奪理的假象。

    顧千雪咄咄逼人,對方自然就委屈清白,好一朵老少白蓮花。

    丘將軍見厲王爲顧千雪出頭,心中暗驚,所有人雖都知曉厲王和千雪郡主曖昧不明,但更多的卻認爲厲王只是玩弄千雪郡主,畢竟如果真心喜歡一名女子,怎麼會衆目睽睽之下讓其聲譽掃地?

    難道……厲王真的在意千雪郡主?

    “是是是,厲王殿下說的是。”丘將軍趕忙轉變了風向,畢竟厲王也是惹不起的。

    一時間,無論時丘安然還是丘將軍、丘侯爺都處在尷尬境地,一衆人敏銳嗅到了火藥味,心中暗暗慶幸自己沒招惹千雪郡主。千雪郡主不可怕,厲王纔可怕。

    就在顧千雪即將心中感動時,厲王卻話鋒一轉,道,“不過丘安然雖然驕縱跋扈,但個性確實直來直往、愛憎分明,是本王喜歡的類型。”說着,對丘安然淡淡一笑。

    譁!

    便是在皇上面前,臣子們也掩飾不住的驚訝。

    卻見,丘安然面色蒼白,丘將軍和丘侯爺面色陰沉。“厲王殿下,這種玩笑可開不得。”說話的是丘侯爺。

    厲王罕見的正視丘侯爺,一向孤傲的表情卻突然變成尊敬,“侯爺教訓的是,小王謹記。”

    譁!

    衆人再次譁然!

    這是什麼意思?目中無人的厲王殿下先是對安然郡主大家讚賞,更是表露喜愛之心,隨後又對丘侯爺如此尊敬,此乃破天荒,難道厲王殿下對安然郡主也有了興趣?難道厲王殿下準備將兩大紅人郡主皆攬入懷中?

    丘安然的俏臉慘白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一向要強驕縱的她,此時此刻眼淚在眼眶中打着轉,渾身更是顫抖無比。如果說剛剛的安然郡主如同一團火焰般奪人眼球,如今卻如同迎面澆來一盆冰水,衰敗的廢墟中殘留火苗點點。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用外人聽不見的聲音喃喃自語,卻不敢讓外人聽見。因爲她知道,如果他們丘家得罪了厲王,便是有皇上護着,也落不得什麼好。

    同樣面色蒼白的除了丘安然卻還有一人——顧千雪。

    顧千雪剛剛敞開的心扉早已關閉,心房內只有痛苦和憤怒。

      宮凌渢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明明對她那般溫柔,爲什麼轉眼又說喜歡別的女人?喜歡別人也就算了,還喜歡丘安然……自己之前果然是自作多情了,她竟天真的以爲厲王真的喜歡上了自己。

    呵呵,徒留恥笑罷了。

    是的,此時此刻,多少人看向顧千雪的眼神複雜無比。

    有憐憫的,有不恥的,更有落井下石的。

    南樾國民風雖不算保守,但公然坐在男子腿上喝酒,婚前便行魚水之歡的行爲還是要受人鄙夷。從前衆人不敢對顧千雪表現出什麼,是因爲有厲王的護佑,如今厲王卻玩膩了千雪郡主,轉而喜歡火焰一般美麗熱辣的安然郡主,衆人也就沒什麼顧忌了。

    皇上靜靜觀賞眼前一幕鬧劇,複雜的眼色卻一下子愉悅起來,“渢兒還是沒改掉喜歡開玩笑的習慣,哈哈。”

    厲王喜歡開玩笑?衆人汗顏,他們從前怎麼沒發現厲王殿下喜歡開玩笑。

    丘安然急了,一下子衝到厲王面前,蒼白着臉道,“厲王殿下,我……我不是愛憎分明,實際上我刁難任性,而且我……我沒什麼優點,我琴棋書畫不如千雪郡主,我跳舞不如千雪郡主,就算是騎射略勝一籌,但以千雪郡主之資,稍加練習,便能超越我許多,厲王殿下千萬別喜歡我。”

    厲王耐心聽完丘安然斷斷續續的一段話後,剛剛還稍有一絲溫度的面頰立刻冷若冰封,“本王喜歡還是憎惡,用你指手畫腳?”平靜的聲音隱含殺氣無數。

    一旁的太子一言不發,怕是早看出厲王的目的,眼底帶着濃濃諷刺的看向丘家嚇得失魂落魄的一家人,當擡眼看見面色尷尬的顧千雪時,神情一滯,目光中帶有緊張。

    坐帳軍中、手握千軍萬馬的丘將軍只覺得膝蓋一軟,差點沒跪下來,好在身後丘侯爺輕輕拍下其肩。

    “皇上,臣聽聞金焰馬的母馬烈焰馬周身皮毛火紅善良,而產下的馬駒中,唯有金焰繼承了其母特色,有一身油光晶亮的皮毛,但毛色卻是金黃,故名爲金焰。如今這天下奇馬被奉於皇上,此乃順應天命也。”丘侯爺將衆人的注意力拉回了賞馬上。

    皇上本還想再看看好戲,可惜丘侯爺卻轉了話題,便笑道,“是啊,這匹馬與朕有緣,但性子卻烈,無人能降服。”

    有什麼馬能不被人降服?並非馬兒太烈,卻是因爲其太過珍貴,沒人敢去冒着傷了馬的風險去馴馬,一個搞不好便會掉了腦袋,最後便成了無人能馴服。

    皇上繼續道,“天下第一奇馬,自有它獨特的性格,也是沒辦法的事。”說着,便引領者衆人向馬棚而去。

    養馬的馬倌自然不能讓皇上親臨馬棚,早已將馬牽了出來,一同牽來的卻還有另一匹烈馬。

    那匹馬毛色火紅,本是一匹讓人震驚的寶馬的,但在金焰的身旁,卻如同魚目之餘珍珠,黯然失色。

    只見,傳聞中的金焰馬通體金黃,周身毛髮不長,卻是油亮油亮服帖的貼在馬身上,離遠看,卻不像是一匹馬,而是一隻純金打造的雕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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