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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9,顧府大變2

    “都別哭了,哭得老夫心煩,你們哭能解決事情不成?”裴丞相一聲怒吼,“都起來,把淚擦乾了,好好說話。”

    “是。”裴姨娘將掏出帕子爲範氏擦淚,而後纔回了位置上。

    裴丞相沉聲道,“玉蕊你老實說,你與薛旭峯到底有姦情嗎?”

    當聽到“姦情”兩字,裴姨娘的身子抖了下,因爲心虛,聲音也小了,“父親,女兒不敢瞞着您,薛郎的情況您是知曉的,他爲了我放棄功名,因爲有他,我在顧府才能地位穩固。若不是那顧千雪,我也不會如此。我對薛郎愧疚,平日裏少不得打賞,他卻不肯要,我知道他對我是真心的。”

    “如此說來,他們不是冤枉你了?”裴丞相聲音滿是憤怒。

    裴姨娘趕忙道,“父親明鑑,我承認在失意時與其傾述,但過格的事我一件沒做!那一日我與柔兒大吵一架後就頭疼小睡,醒來時卻發現自己未穿衣服與薛郎躺在牀上,我……我……我一無所知,我是冤枉的!”說着,再次大哭。

    “柔兒?”範氏的眼中迸發陰戾,“柔兒,你爲何與你娘爭吵?”

    顧千柔怕什麼卻來了什麼,她知道自己身上有一半顧家的血脈,外祖母和外祖父對她雖好,也是看在母親的面子上。

    連忙衝過去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外祖母,事情是這樣的,當日顧千雪回府後就把柔兒找到了小花園,與柔兒說了很多話,我……我……我沉不住氣就找娘說了……柔兒錯了,柔兒不該氣娘。”說着,捂着臉嗚嗚的哭,拼命哭,希望因自己的哭泣引起母親的疼惜,護着她,幫她說話。

    “她找你說了什麼?”沉聲問這句話的是裴丞相。

    顧千柔的眼珠子狠狠轉了幾圈,思忖如何說纔將自己嫌疑拋開,“回外祖父的話,顧千雪叫柔兒自然是爲了嘲弄,先是罵我,而後罵娘,最後連外祖父、外祖母也連着罵,甚至……”

    “甚至什麼?”裴丞相追問。

    顧千柔的眼底閃過陰狠,再次擡眼,卻是淚眼婆娑,“還罵皇后姨母。”

    “啊?”不僅裴丞相夫妻,便是裴姨娘也是驚訝,“你之前怎麼不和我說?”

    顧千柔哇的一下哭開了,“娘,顧千雪那賤人經常罵我,剛開始指桑罵槐,後來直接罵我是姨娘養的,還說姨娘腦什麼殘,說姨娘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官家小姐跑去當妾,生了個庶女沒人要;還說皇后姨母不要臉,自己壓制妃子卻支持身爲妾室的母親爭奪一家之權;說外祖母最沒用,教出個倒貼女兒上杆子貼男人,見了男人就如同蒼蠅見了肥肉;還說外祖父……”

    “夠了!”裴丞相大吼一聲。

    顧千柔被嚇得渾身一抖,跪坐在地上嗚嗚的哭。

    裴丞相面色黑得和鍋底一般,“你說的都是真的?”

    顧千柔哭着點頭,“都是真的,顧千雪還說,我是個野種,根本不是顧家的人,我……我……我也不好問姨娘,我的父親到底是誰。”趕忙將自己與顧家撇

    清干係。

    裴姨娘哀嚎一聲,衝了過去將顧千柔抱在懷裏,“傻女兒,這些話你爲何不早點與娘說,你這傻孩子爲何總是報喜不報憂?”

    顧千柔心道,這些話如果放在顧府,她肯定不敢說啊,就顧千雪那手段,如果證明是她編造的,後果肯定不好。“因爲女兒不想讓娘傷心,只要娘開心,女兒就是捱罵捱打,又如何?”

    裴姨娘緊緊抱着顧千柔,“傻孩子,本來娘還納悶,好好的你爲什麼找娘爭吵,如今才知道,你揹負了太多。是娘對不起你啊……”

    “娘,別這麼說,您就我一個女兒,我也就您一個娘,在顧家那般人喫人的地方,我們母女兩人不相依爲命,還能依靠誰呢?”徹底與顧家拉開距離。

    裴丞相夫妻自然不知顧千柔瞎說,心中竟開始可憐這個懂事的好孩子。

    “來人,將那薛旭峯提上來。”裴丞相一聲命令。

    不大一會,小廝便將五花大綁的薛旭峯拽了過來,狠狠一推,跪在地上。

    裴丞相滿眼的殺氣,冷笑連連,“玉蕊對你那般信任,你卻用這種腌臢的手段陷害玉蕊。說吧,到底誰指使的你,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說話之前,你且想好了,你父母弟弟可都在丞相府呢。”

    用家人做威脅。

    薛旭峯也是一狡猾的人物,可不是表面那般老實,正如昨日在芍藥居被顧尚書點破,若不是顧尚書,所有人都以爲他是一個未愛拋棄功名的情種。

    但他自己卻知曉,揹負聰慧盛名的他連續考試失敗,當傳說打破的一刻,便是被拉下神壇之時。最好的方法不是繼續考,而是用另一種大義理由棄考。

    這般刁滑奸詐的人物,用了一日的時間,早已想好如何說更有利。

    果然,只見薛旭峯一派從容,不卑不亢地磕頭,而後道,“丞相大人,一切都是小人的陰謀,玉蕊冰清玉潔,一切都是小人陷害的,小人有負丞相以及夫人的信任,罪該萬死,但請原諒玉蕊。”說着,再次磕頭一次。

    如果此時他求饒,非但不會得到寬恕,反倒會更爲憤怒,反倒是這般光明磊落,卻讓人有種內有隱情之感。

    果然,裴丞相道,“薛旭峯,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陰謀,你快說出來。”

    薛旭峯欲言又止,最後深深嘆了口氣,“對不起,丞相大人,我不能說!但請丞相大人相信,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玉蕊。”

    裴姨娘也是好奇起來,“薛郎,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你快說出原因吧。”

    範氏也是乾着急,“薛旭峯,有什麼就直說,別這麼吞吞吐吐。”

    薛旭峯再一次嘆氣,“哎,夫人您不懂,有些事情的危險,不是婦孺能想象到的。”

    裴丞相將整件事前前後後的聯想,而後眯起了眼睛,好似想到了什麼,“難道是……厲王?”

    薛旭峯見前戲鋪墊得差不多,這才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低下頭,沉沉地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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