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神妃:醫手遮天 >571,註定?1
    571,註定?1

    厲王府,書房。

    堆積如山的封地公文依舊如山一般堆積,厲王坐在桌案後,卻不似平日裏那般奮筆疾書,只是靜靜地坐着。

    卻見,展開的卷宗上面批覆字跡十分潦草,帶着一種明顯的不耐煩,這是自控能力超強的厲王從前從未發生過的事,兒潦草的字跡上,卻有一隻純黑色的荷包,長形的,裏面鼓鼓的,放着一張所謂情詩。

    而厲王便一直盯着那荷包。

    就連厲王自己都不懂,爲何明明在捱罵,卻這般喜歡這個荷包和打油詩;爲何顧千雪以挑戰他威嚴爲樂,他卻依舊樂此不疲的供其挑戰。

    這時,門外傳來君安的聲音,“主子,消息到了。”

    厲王從種種回憶中清醒,“進來。”

    君安入內,爲厲王見禮,然後認真稟報,“暗中保護千雪郡主的暗衛來稟,皓嵐書院的婢女初煙將千雪郡主擄到一處空宅。”

    “擄走?”厲王的雙目微眯,迸發危險。“聽到什麼了嗎?”

    而君安點頭道,“回王爺,兩人對話都聽到了。”於是,將兩人對話複述一遍。

    厲王靜靜聽着,表情逐漸變得難以捉摸,是悔恨、是內疚、是懊惱、是不捨。“你下去吧。”伸手拿起純黑色荷包,想了想,還是收入懷中。

    君安卻未離開,“主子恕罪,但屬下有一事不明,如果暗衛可以靠近探聽到兩人的對話,便說明那婢女武功不高,但若武功不高的話,爲何千雪郡主不反抗?”他還記得在厲王府門前時,顧千雪對着他胯下那狠狠一踢。

    將荷包收回懷中的厲王已平息了情緒,“初煙武功很高,便是四個你,也不是她的對手。”

    君安震驚,隨即又面紅耳赤,“王爺是在取笑屬下吧,屬下武功再不好,還能不如一名女子?”從來都鄙夷女性的他,如何能接受自己武功不如一名女子的事實?

    “暗衛能聽見兩人談話,是初煙刻意爲之,換句話說,那些話不僅是對顧千雪說的,更是對本王說的。”厲王語氣雖心平氣和,但若仔細聽來,卻有些不耐煩,“信不信由你了,去吧。”下了逐客令。

    君安出了書房,青澀英俊的面龐火辣辣的,他心中暗暗發誓,定要與那初煙好好比試一次,更是要當着王爺的面比試,讓王爺看看,到底是他武功高,還是那女人的武功高!

    君安怎麼會想到,有朝一日真的與初煙比試了,慘敗!這些,是後話。

    當馬車到達無名居時,顧千雪已經心跳如雷。

    與顧千雪的忐忑不同,初煙卻滿是激動興奮,平日裏的風輕雲淡蕩然無存,只如同歡快的少女一般,“郡主,我們到了,您下車吧。”說着,而其放車凳。

    顧千雪深呼吸一口氣,有種醜媳婦要見公婆之感,然後掀開車簾,下了車去。

    入了無名居,一路上,往來下人們並未有什麼太多的注目,顧千雪自嘲的認爲自己的鬧劇還未被傳來,一路暢行無阻,順利到達了暖閣。

    天雖暖和了,但因蘇凌霄特殊的體質原因,暖閣中地火龍依舊未滅。也許一場傷風對於

    普通人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於蘇凌霄來說確實致命的。

    當顧千雪入內時,卻見蘇凌霄靜靜站在正廳,面對着一處博古架,好似在關注欣賞其上的某個真品古玩,卻又像透過這些塵世俗物而看到其他。

    “蘇公子,”顧千雪本以爲自己會尷尬的不知說什麼,卻發現,真正到這一刻時,自己無比冷靜,“今日感覺怎樣?”

    與千雪的平靜相比,蘇凌霄卻一反常態的緊張。

    他慢慢轉過頭,灰色的眸子帶着閃躲,“你……來了?”

    顧千雪垂下眼,淡淡一笑,“是啊。”說了兩個字,便不再語。

    蘇凌霄絞盡腦汁的,卻不知如何將話題接下去。

    可以說,這是兩人從認識到現在,交談最少的一次,平日裏兩人聚在一起,都有說不完的話題。要麼是顧千雪碰見難纏之事,蘇凌霄未其排憂解難;要麼是蘇凌霄纏着顧千雪說些“新奇之物”,顧千雪便將現代的小知識、小觀點剽竊而來。

    卻每一次,這般尷尬。

    蘇掌櫃將初煙拉到一旁,“初煙姑娘,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何少主如此反常?”

    初煙卻掩飾不住的歡愉,“英明如主子,定是早就猜到了。”

    這回答更是令蘇掌櫃想不通,“什麼早猜到了,猜到什麼了?”

    初煙卻笑而不語,搖了搖頭,“蘇掌櫃您看着就知道了。”

    初煙的聲音不大,除了當事兩人,外人聽不清,但當其話音落地的瞬間,卻聽見蘇凌霄道,“你們都出去。”

    “……”蘇掌櫃欲哭無淚,他還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好奇得緊。

    初煙笑着將蘇掌櫃拉了下去。

    這是蘇掌櫃自從認識初煙開始,第一次見到其笑容如此多,“初煙姑娘,到底發生了什麼?少主趕我們走,我看不到啊,你就快說了吧。”

    初煙卻依舊搖頭,“別急,如果事情成了,不用我說,蘇掌櫃也會知曉的。”

    房外蘇掌櫃如何焦躁自是不提,只說房間內,因爲旁觀者的離開,蘇凌霄的窘迫也少了許多。

    顧千雪不知是因自己臉皮厚還是因爲不投入感情而少了扭捏,一片冷靜,“蘇公子這般侷促不安,怕是早知曉發生了什麼吧?”

    蘇凌霄面色微紅,神經緊張,“我發誓,一切都是初煙自作主張,並非我授意!”

    顧千雪一愣,而後哈哈笑了起來。

    蘇凌霄的臉更紅,神情也更窘迫,“你……你笑什麼?”

    顧千雪笑得歡快,“我是在笑,與你們這些聰明人打交道真是燒腦,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的卻是衍生問題,就好比我問你一加一等於幾,你卻回答我二加二等於四一樣。我並非質疑初煙被你授意,只是單純想知曉,你是否猜到我所來目的。”

    蘇凌霄乾咳幾聲,讓自己冷靜下來,但面頰的緋色卻未平息,絕色又妖嬈,“能……猜到,卻不想勉強。”

    顧千雪擡起眼,面色認真沉穩,“並非勉強,你且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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