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神妃:醫手遮天 >752,顏融膏
    752,顏融膏

    “去楚炎國?”衆人大喫一驚。

    “不行,郡主不能去。”初煙喊了出來。

    衆人的反應盡在顧千雪的意料一種,“雖然知道你們擔心,但我還是要去的,你們肯定是要問原因,我來給你們講。”

    頓了下,繼續道,“首先,我想知道太子和冥教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冥教絕不會因爲單單的錢財而提供毒藥,雖然楚炎國和南樾國交鋒不斷,但冥教很少出手,其中定有原因。其次,是關於外公,我想知道當初與外公通信的那城主在楚炎國到底是怎樣的地位、怎樣的動機。當然,更多的是直覺。”

    “直覺。”衆人不解。

    千雪點頭,“對,直覺。有種直覺告訴我,種種事碰在一起絕不是偶然,與其一葉障目,自欺欺人的佯裝太平,還不如主動出擊,看看那楚炎國、冥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衆人依舊未回答。

    顧千雪幽幽嘆了口氣,“有些事情,是你們知道的,有些事情是不知道的。如今關上門就是自家人,我可要告訴你們祕密了。”

    衆人喫驚,一方面認爲作爲屬下的他們不方便聽郡主的祕密,另一方面,好奇心使然,沒人能抗拒好奇心。

    顧千雪也不管不顧,“秦妃當初不是病倒,而是中了冥教之毒;張婕妤不是難產,也是中的冥教之毒;我曾在宮中險些被毒蛇咬死;婦幼院出現嬰孩皮膚潰爛,中的是冥教之毒;如今外公中的還是冥教之毒。”

    整個房間裏靜悄悄的,衆人陷入沉思,郡主說的,卻是都是祕密。

    “這還不是全部。”千雪有些掙扎,如果說之前說的是祕密,如今說的,卻是祕密中的祕密。

    “我的親外婆,是被冥教人迫害,被外公救下,兩人才情定終身有了我母親。”多少,還是有所保留。

    但這些信息,已經如同平地驚雷,炸懵了衆人。

    初煙聲音乾澀,“郡主,這種機密,您不用告訴我們的。”畢竟,他們只是下屬,只是暗衛。

    千雪面容認真,“爲何不告訴你們?你們爲了保護我險些將命搭進去,如今又幫我,也許你們將我當外人,但我卻把你們當成家人了。”

    衆人感動,實際上,他們早就將千雪郡主當成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先不說全權信任,只說,身在高位還日日爲他們着想,爲他們親自療傷、做飯,也只有千雪郡主了。

    “我的原因說完了,可以說我的人生好像處處與冥教牽扯不清,即便我不去面對,但誰知道過幾天會不會再有冥教之事找上我,與其這樣,還不如我主動出擊。”

    衆人瞭然。

    “郡主,我們支持您的決定,屬下可以隨您去貼身保護嗎?”吳飛道。

    千雪搖頭,“自然不能,你們還有更重要的事,你們要貼身繼續保護我外公纔是。咱們都走了,我外公怎麼辦?”

    一個問題,問住了大家。

    “何況,我是以彭珏的身份隨依嵐教去楚炎國的,你們能在南樾國隱藏卻無法在楚炎國隱身,原因我不說,你們也知道吧。”

    因爲人種問題,南樾國人和楚炎國人在容貌上有着極大的區別。

    兩個問題,徹底將大家說服。

    “但我們也不能見郡主自身涉嫌。”初煙道。

    “還有他們啊。”說着,千雪笑嘻嘻地掏出小金棍。

    小金棍是暗哨,代表了血月樓。

    “我們因爲長相無法潛伏楚炎國,難道血月樓就有辦法?”駱雄問。

    千雪笑笑,伸手一指侯雲飛,“雲飛你來說。”

    侯雲飛點頭道,“從前我們雖身在江湖,但卻一直跟着主子,對江湖黑道之事不甚瞭解。就我如今在黑道得到的消息,如同我們主子沒有國籍一般,血月樓也是跨國籍而存在的,他們在楚炎國,怕是也有所分佈。”

    換句話說,就是擁有楚炎國國籍的殺手。

    衆人瞭然。

    初煙道,“不行,無論郡主怎麼說,奴婢都要跟着郡主!”

    顧千雪斷然拒絕,“你要留下保護外公,沒有你,我不放心!”

    “如果郡主有個閃失怎麼辦?”初煙幾乎要喊出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顧千雪反駁,“就好比在城外客棧,我們第一次碰見血月樓,即便我們不去招惹,但命運如此,該來還是會來!難道單單因怕危險而固步不前?”

    見初煙又要反駁,顧千雪猛然站起,“這是命令!”

    最終一句話,鎮壓了所有人的反抗。

    當顧千雪拋下一羣人,出了正廳大門時,深深嘆了口氣。

    “媽呀,真累,什麼狗屁民主大於專制,都是放屁,只有強權政策纔是王道。”顧千雪捏着拳頭,自言自語道。

    忽然,只覺後背猛地一涼,緊接着身後赫然站立一人。

    身材修長高大,一身黑衣,帶着面具無聲無息。

    千雪回頭,卻發現兩人貼着,驚叫一聲險些從房屋外的小樓梯上摔下去。

    好在那人一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如同拎小雞一樣又將她拎了回來。

    初煙等人剛要衝過去,卻被絕殤攔住,兩方再次對峙。

    顧千雪驚慌未定,“陸樓主,我知道您輕功卓絕,但下回別在我身後秀輕功好嗎?人嚇人嚇死人!”知道的,知道他是殺手頭子陸危樓,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黑白無常呢。

    陸危樓雖然握着顧千雪的胳膊,實際上並未用力,見其站穩,便鬆了手。

    “只能說,你警惕心不夠。”陸危樓的聲音依舊嘶啞,平靜聽不出情緒,好似一把有着桑滄的馬頭琴。

    顧千雪向一旁走了兩步,拉開距離,她不習慣和一個陌生人靠得如此近,雖然陸危樓能給她帶來莫名的安全感。

    “剛剛我們談話,你都聽見了?”

    “沒有。”陸危樓道。

    絕殤忍不住插嘴道,“主上還不屑偷聽你們的談話。”見陸危樓看向他,趕忙又閉了嘴。

    顧千雪幽幽嘆了口氣,“無論如何,陸樓主的情,我記得,定會報答您。”

    陸危樓點了下頭,套出一個瓶子。

    千雪驚訝,“這是什麼?”難道陸危樓今日來,就是送這個東西?

    “顏融膏。”

    初煙等人大喫一驚——顏融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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