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神妃:醫手遮天 >798,啞奴中毒
    798,啞奴中毒

    天色漸暗,啞奴卻好似在夢中。

    顧千雪在房間裏寫着什麼,寶石藍色的鬼蝶草在燈光的映射下掩了逼人的顏色,有了柔光。

    寫罷,將筆放下。

    “雅雅,你過來。”顧千雪召啞奴。

    啞奴渾渾噩噩而去。

    “雅雅,你的情況,我初步判斷是中毒,卻不知是何人爲你喂毒,好在毒性並未滲透全身,所以你只舌頭失靈,”顧千雪慢慢爲其解釋,“但時間過了這麼久,我不知道毒還能不能解,也不知何時能解開,你也懂藥,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麼罷?”

    經過幾個時辰的研究和對啞奴的全身檢查,顧千雪判定,啞奴中的不是別的毒,正是與秦妃一樣的毒——僵肢散。

    只不過因緣巧合,毒性並未擴展到全身,只將其舌麻木了。

    下毒之人還未繼續對其下毒,便被人救了下來。

    隨後啞奴攆轉被賣,身世孤苦,若干年前的一次出逃,被剛潛入楚炎國不久的宮凌安所救。

    啞奴眨了眨眼,依舊接受不了發生什麼。

    顧千雪噗嗤一笑,“還愣着幹什麼,快去煮藥,從明天開始,我要對你進行穴位刺激了,有些疼哦。”

    啞奴點了點頭,頭重腳輕地出了房間。

    啞奴離開,顧千雪這纔到了牀上。

    牀雖是老的,但每年都有保養,木質明亮、紋理清晰,這麼一個鑲金雕工紫檀牀,若放在現代會賣上天價吧。

    被褥用的料子極爲華貴,便是顧千雪也不知這布料的名字,只覺得貼近皮膚有微涼的舒適感。

    走了整整一下午,又跑去做廚娘,早已疲憊不堪。

    趁着啞奴煮藥的空閒,顧千雪癱躺在牀上,拿出暗哨,猶豫着,最後輕輕吹了下一下。

    實際上,她是不抱希望的。

    因爲這一下午的實驗,她也差不多摸清楚暗哨是有輻射範圍。

    在宅子裏,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山體還有一定距離,若能聽見纔怪。

    但就在顧千雪把玩暗哨時,突然,耳廓竟然微微震動。

    顧千雪震驚。

    因爲驚訝,她猛地從牀上坐起。

    這是什麼意思……也就是說,他們能接到她的信號?也就是說,他們離她很近?

    千雪凝眉,將暗哨放在口中,再次吹了幾下。

    緊接着,她的耳廓也震動了,震動的次數,正剛剛她吹的次數。

    有種想哭的慾望,眼圈也是紅紅的,“能聯絡上就好。”

    顧千雪知道不能再吹暗哨了,但躺在牀上,卻怎麼也忍不住想吹,好像只有耳廓的震動才能給她帶來安全感一般。

    她試着,輕輕,吹了下。

    很快,對方迴應,也是很輕。

    不遠處,山體外,烈焰殿。

    夜幕降臨,本應有圓月,卻被烏雲遮蓋。

    烏色的雲層如同墨染,層層疊疊,黑白灰漸變。

    要下雨了。

    有人站在塔頂,那人一身黑衣,身材魁梧高大,狂虐的晚風捲起他的披風,黑色的衣着與黑色的塔頂融爲一體,那披風就如同旌旗。

    他沒帶面具,一雙冰眸冷冷盯着山體中央的地方。

    修長的

    手指捏着一隻金閃閃的暗哨,時不時放在口中吹幾下,濃眉緊緊皺着,不曾放開。

    少頃,又是一陣颶風,而後瓢潑大雨。

    玳林的宅子內。

    啞奴前腳進入房子,天就開始下雨。

    顧千雪趕忙收起了暗哨,起身迎了出去,“下雨了?好在雅雅沒淋雨。”

    啞奴激動笑着點了點頭。

    “藥喝了嗎?”千雪問。

    啞奴再次高興地點了點頭。

    千雪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喝了就好,按理說應該服藥三天後進行理療,但……我們還是提前一些,從明天開始。一會你去廚房啃個橘子,我要休息了,好累。”

    啞奴點頭如搗蒜,但同時卻又有一個疑問——如果服藥三天後才進行什麼理療,爲什麼非要明天開始,難道有什麼着急的事嗎?

    不過啞奴隨後又瞭然,千雪一定是希望她早些痊癒罷,對,一定是這樣。

    想着,便開開心心地去廚房啃橘子補充什麼維生素西去了。

    房間內,顧千雪簡單梳洗後換了身輕柔的杉子充當內衣,躺在牀上。

    帶着馨香的柔軟被子蓋在身上,舒適無比,但是即便身體無比疲憊,卻依舊毫無睡意。

    爲何顧千雪要加快對啞奴的治療?因爲她有種感覺,她要走了!要離開這個地方了!要得救了!

    在此之前,她要儘量治好啞奴。

    夜深了。

    瓢潑大雨沒有收斂的跡象。

    失眠的顧千雪再次掏出了暗哨,她明知道不會得到迴應,還是忍不住吹了幾下。

    讓她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她的耳廓再次震動。

    顧千雪驚喜!

    再吹!

    就這樣,一唱一和,直到她入睡。

    因爲失眠,顧千雪睡到了日上三竿。

    也不知是前一夜困極了還是怎麼,睡得無比沉重,夢境連連,所有夢基本都是她剛穿越來發生的事。

    隱約之前,她感覺有人將手放在她的額頭,過了一會,又探入她的被子,將她的手拽了出來,手指切在她的脈搏上。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診病。

    千雪睜開眼,嚇了一跳。

    因爲她面前,是一襲紅色衣袍的宮凌安,此時正是面色嚴肅地爲其切脈,啞奴則是焦急地站在其身後。

    “我沒病。”說着,猛地將手收了回來,如同觸電一般。

    “沒病,爲何睡到現在,偷懶?”宮凌安的聲音平和,但卻隱有一種打趣在其中。

    顧千雪忍不住向牀內縮了一縮,“你又來蹭飯?……算了,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給你做飯。”

    媽蛋,這裏成了食堂?

    宮凌安見顧千雪那防備的動作,臉黑了一些,“你以爲本座會對你做什麼?”

    顧千雪瞪了他一眼沒回答,但下一瞬又後悔了,這種啞巴虧她不想喫,“做什麼?你自己昨天做了什麼你忘了?我原本還以爲你是個正人君子,如今一看……呵,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

    因爲顧千雪的責罵,宮凌安非但沒繼續臉黑,絕色的容顏卻有了一絲笑意,“如若不是你心存歹意,本座會懲罰你?”

    “懲罰的方式千千萬,你可以逼我啃橘子,犯得着用……那種方法嗎?”顧千雪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