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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7,坐府等口諭

    早膳過後,兩撥人馬在城外分別。

    護送的皇上的是吳飛和侯雲天。

    當初打入趙家軍內部的是駱雄和侯雲飛兩人,其中駱雄被張溍武賞識,伴隨其左右,取得趙家軍內部第一手資料,而侯雲飛則是潛伏在軍中,打探軍中底層兵士的消息。

    如今被委派了其他任務,侯雲飛乾脆就趁機脫離了兵籍,成了自由身,與負責攔截搜索往來信件的吳飛一同護送皇上,三人三匹馬,快馬加鞭。

    皇上也是騎射的好手,告別後,三人很快就消失在官道盡頭,只留顧千雪和初煙兩人。

    看着三人背影,千雪嚐嚐嘆了口氣,表情迷茫。

    初煙道,“郡主,您是因爲要面對厲王而爲難?”

    千雪老實地點了點頭,“我這樣,你會不會生氣?”

    初煙驚訝,“奴婢爲何要生氣?”

    顧千雪轉過頭來,聳了聳肩,“沒什麼,咱們也出發吧,你來帶路。”

    “好。”初煙是認識路的。

    緊接着,兩人也快馬加鞭,消失的另一個盡頭。

    關東城在南樾國最東,而作爲親王的封地,自不會在邊關。

    厲王的封地在南樾國腹地,離京城距離不遠,便是顧千雪騎術不佳,三天的時間也是到了的。

    三天如何辛苦自是不說,這與在現代的三天旅行截然不同。

    “郡主您怎麼樣?要不然我們再休息一下?”初煙擔憂地側頭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顧千雪。

    顧千雪搖了搖頭,好在馬兒能自己跟隨初煙的馬,她已經連方向都看不清了,“沒關係,還有多遠能到?”

    初煙一擡頭,面露驚喜,“到了!郡主您快看,我們已看到城牆!”

    千雪也忙擡頭,喜憂參半。

    喜的是,確確實實是看到城了。

    憂的是,只看見那麼個黑影,俗話說,望山跑死馬,卻不知道追逐上這黑影,需要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

    初煙還是擔憂不已,“郡主,要不然我們休息一下,奴婢看您真的撐不住了。”

    顧千雪點了點頭,“好。”

    兩人停下馬後,翻身下馬,顧千雪剛下馬就跑到一旁狂吐起來,苦不堪言。

    平臨城在厲王精挑細選出的得力官員的治理下,安定繁榮,一派欣欣向榮。

    城內街道乾淨整潔、道路井然有序、人民安居樂業,時不時就見威風凜凜的衙役巡邏,治安極好。

    城中王府氣派奢華,是其封王厲王的府邸。

    而此時,厲王的書房,人滿爲患。

    因爲之前的半個多月王爺避不見客,也拒絕處理公務,所以很多公務都堆積至今,厲王開口開始處理公務,一羣官員立刻蜂擁而至,削尖了頭也要鑽入書房,先把自己手頭的事兒解決了,誰知道王爺哪天再抽風不處理公務?

    衆人敢怒不敢言,還得陪着笑臉,誰讓他們的頂頭上司是整個南樾國最可怕的人。

    當然,說其可怕,是其殺伐手段以及外界傳言,真正作爲其屬下,大家對厲王非但沒有懼怕,只有尊崇。

    君安見秩序又亂了,趕緊喊道,“排隊,排隊,都排好隊!

    ”

    一羣或老或少,或穿着武將裝或穿着文臣袍的人趕緊蠢笨的排隊。

    但沒一會,隊伍再次被打亂,一羣人又擠了進去。

    沒辦法,按照這樣的處理速度,就是處理幾天,也是處理不完的,然而工作壓在手上卻是自己的失誤,衆人無法安心。

    君安思來想去,想到個鬼主意,他揚聲道,“大家都被急,隊伍這麼長,王爺累你們也累,後面的就先回家休息,王爺也不是隻有今天才處理公務,以後天天都處理。”

    先甭管王爺還什麼時候任性,先忽悠了官員們再說。

    實際上,厲王真的是任性閉門不見客嗎?只有君安和邵公公知曉,王爺是出門了,祕密出門。

    王爺的祕密,並未告訴他們,他們不聞也不問。

    王爺有祕密他們都是知道的,若王爺沒有這些“祕密”,早就被京城那些人生吞活剝了!

    君安的話安撫了衆人,然而,官員們還沒想到是去是留,就聽書房內傳來淡淡話語,“要排這兩天排,過兩日,本王要出遊。”

    譁!

    頓時人羣沸騰了。

    誰還管什麼排隊不排隊,都舉着公文死命的往裏擠。

    “……”一旁的君安叫苦不堪。

    邵公公笑眯眯的端着剛煮好的蔘湯,打算給外出剛歸來的王爺補補身體,但當看見被圍得水泄不通的書房時,瞬間傻眼。

    君安立刻上前,“邵公公,您可萬不要和他們擠,別這羣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勁兒大着呢。”

    邵公公看了看擠得脖子粗臉紅的官員們,也縮了縮脖子,“咱家纔不和他們擠呢,臭死了。”頓了下又道,“君安啊,你就不能管管,這樣吧咱們王爺了累壞了怎麼辦?”

    君安垮了臉,“管?怎麼管?王爺說過幾天還要出遊。”

    “……”

    端着蔘湯的邵公公嘆了口氣,“哎,王爺爲情所困,出遊散散心也是好的。”

    卻在這時,再次從書房內傳來淡淡的聲音。“本王即將接皇上口諭,並非出遊散心。”

    聲音不大,卻因夾雜了些許內力,外面人能聽清。

    邵公公立刻老臉一白,“王爺是怎麼聽見的?”

    君安也是皺眉搖了搖頭,將食指戳在嘴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不過,君安和邵公公不解,王爺會接到皇上口諭?王爺離京到封地不正是皇上的手筆?難道皇上另有安排?

    兩人心中懷疑,卻不敢再說。

    就這樣,厲王整整忙了一天,便是中午,也隨便啃了幾口點心。

    下午,厲王沒等來皇上口諭,卻意外等來一人。

    書房所在的院子裏。

    看着如同菜市場婆娘們擁擠買便宜貨場面的官員們,邵公公和君安已經淡定無比,兩人,在樹陰下的是石凳上坐下,沏了壺茶,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邵公公嘆了口氣,“哎,擠成這個樣子,讓咱家怎麼進去伺候啊……這些人真是的。”

    便是午膳的點心,也是從窗戶遞進去的。

    卻突然,有一名侍衛快步進入院子,看了一眼擁擠的書房,而後向邵公公走來,“邵公公,王府外有人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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