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碼農修真 >第五百一十五章 學派流的老人最恐怖!
    思緒間,張德明嘴角帶上了點點笑意,道:“那除了這些,我深造的事情呢?真就一點不知道的?我聽說不是蹭課,難道是去道宮藏經閣?”

    欒文會搖了搖頭,道:“這個······我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樹成宮主並沒有做任何的吩咐。”

    張德明看了看欒文會,看其樣子似乎真的不知道。他點了點頭,道:“行吧,那沒什麼其他事情的話,你可以下去了!”

    “那師兄你繼續的熟悉院子,我就先去忙我的了!”欒文會言語間,見禮道。

    張德明點了點頭,對方悄然的退了出去。

    待對方離開後,張德明揮手激活了院子的陣法,然後還弄出了一個隔絕陣法,隨即才一翻手,衆生冊浮現而出。

    書本在手心微微沉浮了片刻,突然快速的翻開了,潘娟兒的身影從上面浮現而出。

    “哥,你到福地了麼?”看着張德明瞬間,潘娟兒就如是的問道。

    張德明點了點頭,道:“嗯,到了,正在接手你弄得攤子呢,好大的局面!”

    潘娟兒看着張德明的表情,立即道:“我沒搶東西啊!”

    張德明愣了愣,看着對方,突然不知道哪來的情緒,在胸中翻滾。

    “丫頭!”張德明語音低沉的道。

    “嗯!”潘娟兒小心的應道。

    “想你了!”張德明本有千言萬語,最終化作了三個字緩緩吐出。

    大概是老夫老妻了,有些話不用說太多吧!也可能是,不知道如何說,誰知道呢!情字,本就是最難說的東西!

    “那······要不,我晚些時候過來!”潘娟兒面色微紅的道。

    張德明:“······”

    “好!”

    ······

    而此刻,道宮中心高塔,這裏是育靈道宮最高的建築,也是道宮的標誌性建築,或者說最核心的建築。

    塔樓佔地極大,整體也極其特殊,因爲它不僅是一個建築,還是一件器物,還是靈寶級器物。不僅鎮壓着道宮的氣運,更是道宮的重要底蘊之一。

    當然,要是沒什麼事情,普通的時間了,這裏就是一個普通的高樓,道宮的關鍵性建築罷了,甚至不少弟子都以爲,此塔是靈寶什麼的,就是一個傳說。

    此刻高塔的中層區域,一場會議正在進行着,一共十個人,圍着一張大圓桌。

    桌子中心顯示的畫面,赫然便是張德明的直播現場,看其角度,似乎來自於天空的護宗陣法。

    隨着張德明揮手激活了洞府的陣法,並且還動手佈置了隱匿陣法後,畫面波動間,消失在了圓桌的正中心。觀看的衆人齊齊回過神來,一個個神色各異。

    “諸位以爲如何?”主位的欒樹成環顧間,開口問道。

    周圍一陣的沉默,半響的相對無言。

    圓桌左側,一個非常儒雅,書卷氣息非常濃的中年人沉默間,環顧了一圈,道:“試試也無妨,我認爲可行!”

    “呵,牛兄前幾天才‘醉’了靈,今天就敢入千子塔?咱們這千子塔比你那棲聖居靈氣更誇張呢,也不怕毛病復發了?”

    他旁邊一個同樣一身儒衫,書卷氣息極濃的中年漢子,如是的說道。

    這時,右側另一個年輕點的人,是福地司馬家的,叫司馬崑崙,同樣接話道:“可不是,牛兄連醉靈都說出來了呢!

    這本來也沒什麼事情。但是前日搬出棲聖居,今日就有新人入住。還是這麼荒唐的藉口······

    這前後一結合,就差全道宮通告,這棲聖居的新人,是你牛心遠的人了。牛兄都如此做了,同不同意還重要麼?”

    牛心遠看了嗆白他的兩人一眼,沒有爭論什麼,面色上一片的淡然。

    主位的欒樹成眉頭輕皺,看了兩人一眼,道:“陰陽怪氣的像什麼話,要吵架下去吵。再說了,人家自己的院子,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多事!”

    青年人司馬崑崙看了欒樹成一眼,嘀咕道:“那可不,宮主招人也是你的權限不是,和我們商量個甚!”

    欒樹成氣息微頓,看了看司馬崑崙,卻沒有發什麼脾氣,只是瞪了對方一眼。

    要是其它地方,六合期的大修被一個五行修士如此嗆白,應該早就發脾氣了。

    甚至說,這樣的事情都不應該發生,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但是道宮環境特殊,對此到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

    不過議會中,不少人齊齊皺了一下眉頭,司馬崑崙正對面一人,看着司馬崑崙道:

    “你行了吧,這次的名額,是不是落到你司馬家頭上還不確定呢,取了就取了吧。

    看見誰都不對路,要嗆上一句,怎麼,還真以爲道宮是你們家開的啊!”

    司馬崑崙聞言,停頓了一瞬,最終沒有在回頂什麼。

    因爲說話的那人,是個非常蒼老的老者,修爲雖然也是五行三轉,但是那積威日久的樣子,清晰可以感受到,周圍一行人,不少對他頗爲的敬重。

    老者叫洪至堅,算是道宮寒門派系的頂層人物,也是在座不少人的長輩,曾經的老師,因此威望比較高。

    他環顧了一圈,看着主位的欒樹成道:“宮主這提議吧,我也覺得沒什麼問題,咱們道宮雖然從來沒外人執教過。

    但是這不是都在求變麼,反正也就是一個助教的位置,用不着那麼嚴肅吧。再說了,既然是來深造的,正好可以做藉口。

    要是行得通,就可以慢慢發展,行不通,等個十幾二十年,打發回去就罷了。到時候藉口都是現成的,豈不美哉。”

    十人中,明顯分成了兩派,老者對面,司馬崑崙身旁,同樣有一個和他一樣蒼老的老者。

    叫欒思繹,欒家旁支,也是道宮名門派系的代表人物。其聞言,皺眉間,搖了搖頭,道:

    “我瞧着不妥,這不是一個助教不助教的問題,這是道宮外聘開先河的問題,開了這口子,以後就有例可循了,容易亂了道宮風氣。”

    洪至堅眉頭一皺,道:“這也要慣例,那也要先例,慣例不是人定的,先例不是人開的?

    一天天的喊着求變求變,域外的東西看了不少,道宮內裏哪變了?故步自封,前路盡終!”

    “霍,至堅兄真是好大的一頂帽子蓋下來。”欒思繹笑了笑,看着洪至堅道:

    “至堅兄接下來是不是又要開始說老夫姓欒,說什麼世家積病日久,這道宮再不拉點寒門弟子,引得新血入死湖,咱道宮就要沒落了,聖地就要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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