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一聲輕響,背影破碎間,無數光點重新匯聚成了一個標題,看到標題瞬間,張德明面色就是一黑。
“驚天大逆轉:萬衆期待的神祕軟飯大師兄他沒了,心神院軟飯特聘助教他來了!”
文字華麗光效閃爍了幾下,再次破碎消失,光幕才變成了正常頁面,同樣標題的一個置頂帖子在頂部顯示着。
張德明面色漆黑的點了進去,發現發帖的使用了匿名,內容有點水,大概因爲對他入職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標題上的東西就是所有的乾貨了。
但是即便這樣,也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文中重點是從潘娟兒開場,到女神心有所屬發展下去的,算是賣點突出,抓住了不少弟子的心。
潘娟兒可是道宮本屆公認的女神,即便不少傳言說她心有所屬,才如此高冷。但是那畢竟是傳言,今天這······難道是官宣?
“我就說呢,前幾天這心神院牛院長到底要幹啥,原來是還人情站臺啊!”
“我的個去,這不會是真的吧!”
“我特地問了下,心神院那邊還真有新助教要開課!”
“瞎扯的吧,師姐怎麼可能和助教走一起!”
“師生戀?這麼潮流的麼!”
“額,這種助教會被院裏各大院長批鬥的吧!”
“想什麼啊,大師姐人家都入聖地了,即便還在也該轉助教了,哪來的師生關係······一個個的盡瞎謠傳!”
“就是,這種事情少造謠,別傳着傳着就成問題了!域外那些不好的東西少接觸!”
“······”
張德明面色漆黑間,再次聽到了身旁不遠處的議論,讓他更加無語了幾分。
默默的向着前方飄去,這時後面的人羣突然一靜,他瞬間感覺到了許多目光看向了他。
他轉頭看去,發現一衆弟子正用疑惑、錯愕、驚異的目光盯着他。
張德明:“······”
發現看着他的目光越來越多,張德明二話不說,轉身就走,快速的飄向了前方殿宇的中心區域。
······
張德明雖然不是踩點來的,但是也沒提前多少。當他來到乾元殿正門區域時,整個人都呆愣了一下。
透過大殿的正門,可以清晰的看到,大殿非常巨大,而此刻殿內不僅已經滿座,大殿四周的小廣場上也坐了不少的人。
以至於大殿周圍的牆壁已經被負責的弟子給收縮進了地裏。整個大殿只有最後面那面牆,還有承重柱子還存在着。
這是道宮授課殿的特色,因爲有的院長授課時,即便天字殿也滿座,這時就會收起牆壁,將授課殿改成廣場傳道似的地方。
爲什麼不直接使用宮主級講課時的道場呢?
除去位格配置不說,單說這個情況本身,它就充滿不確定性,不一定隨時都有如此多的人,所以纔有了這樣的風俗。
不只是天字殿,所有授課殿都是這樣,就是防止着超載的情況。
看到這一幕,張德明也大概明白他改授課地的原因了。應該不是有誰要針對他,大概是因爲小授課殿,即便降下了牆,周圍的空間應該也不夠。
畢竟現在眼前這個已經算小廣場了,依舊已經快滿員了,放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人,因爲還沒開課,也沒教師到場,因此有些嘈雜。
盤坐間,和臨時陣法案桌周圍的師兄弟閒聊着,絕大部分的話題似乎都是圍着張德明,這位神祕的軟飯助教展開。
張德明看着這一幕,深吸了口氣。
看來兩個選擇他已經不用糾結了,局勢已經幫他邁出了半步。如此情況還縮回去,選擇另一邊的話,那可就真丟人丟大發了,還連娟兒的人一起給丟了。
‘罷了,既然不能大隱人海,那就璀璨道宮,做一個配得上那丫頭的軟飯助教吧!’
隨着心中的決定默默的落下,張德明不再猶豫,擡步向着大殿後方的準備室走去。
······
片刻,隨着時間的接進,像廣場似的乾元殿已經幾近坐滿。天字殿連上外面區域,是按全院弟子七成數量規劃的。
如此情況還幾近坐滿,那就表示整個育靈道宮,已經來了七成的人,不,還要除去不在道宮的,有事耽擱的等第,那就表示起碼來了八九成的人。
馬上到授課時間時,唯一存在的那面底牆邊部的一個小門打開了。
隨着小門打開,所有陣法案桌上,一個科幻感極強的光幕顯示屏投影而出,鏡頭直指張德明。
有的弟子低頭看着光屏,但是絕大部分的弟子都立即擡頭,雙眼靈光閃爍間,好奇的看了過來。
本來已經進入小聲議論階段的大殿,議論聲漸漸小了下去。不需要什麼人招呼,當張德明邁出小門的時候,整個大殿已經安靜了下來。
張德明跨出門後,沒有提頓,沒有緊張和忐忑,步伐從容,表情淡定的走到底牆的中心。
這裏有個略微的高臺,高臺上是一個團蒲,下面全是弟子。這是鴻蒙最標準的傳道講座設置。
張德明看着卻眉頭微皺,雙手靈光閃爍間,陣法被撥動間,團蒲消失,一個領獎時,講話的小柱桌凝聚而出。
頃刻間高臺團蒲的法臺類講座位置,變成了標準的大學來賓發言臺。
嗯,除去差個話筒外,就只有講臺有點高。因爲這臺子是實體建築,陣法沒法進行快速調整,張德明就由它了。
他來到柱狀桌後,雙手撐在桌上,這時才擡頭看向了衆人。這短暫過程中,所有的弟子一片安靜的盯着張德明。
眼神更多的是好奇,探尋。少有對課程的渴望,對術法的求知和期待。
“本人張德明,四九上門天靈門的太上大長老,如今在道宮心神院任職。”言到這,張德明話語一頓,環顧衆人道:
“上面大概是廢話,畢竟你們一個個這麼好奇的看着我,顯然都認識我的。如何,我和你們想的一樣麼?”
衆人一陣的沉默,面面相覷間,對於張德明的開篇有些明顯的不適應,這樣的講道,還真是從來沒遇見的。
“乙列七號桌同學!”
“啊!啊?”
被張德明點名的人,根本沒反應過來,都是旁邊的弟子推了他一下,他才從團蒲上站立了起來,懵逼的道:“啊?弟子魯鈍,沒明白張助教問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