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碼農修真 >第一百零六章 趕到
    金色大鐘剛浮現而出,宛若玉石的蓮花,就飛射而至,直接射在了金鐘上。

    “當······”

    一聲悠揚的鐘聲隨着蓮花的撞擊,擴散而出,陸永升面色一白,身形都向後滑動了一下短距離。

    “啊······給我停下!”在他爆吼間,身形緩緩停了下來。

    遠處暗暗加力的南宮程眉頭微皺,手指微微跳動了幾下。

    剛停下滑動的陸永升,還沒來得及鬆口氣,隨着南宮程的動作,蓮花花枝後面的花骨朵,突然綻放了開來。

    整個的花枝前衝的力道並沒有因此加強多少,但是蓮花花枝的尖端,閃爍的寒光,更鋒銳了幾分。

    “咔嚓······”

    隨着輕響響起,陸永升面色劇變,只見面前的金色大鐘上,以蓮花花枝的尖端爲起點,出現了點點裂痕。

    而且裂痕出現後,就開始閃電般擴散,短瞬間就密佈了周圍花枝着力點周圍。

    陸永升僅僅只來得及一個偏身,金色大鐘這一刻就破了個洞,花枝直接穿過大鐘,並且穿過了陸永升的肩膀,射向了身後的大坑中。

    “嗯······”

    陸永升瞬間一個悶哼,面色一白,肩膀肩胛骨處,被穿透了一箇中指大小的血洞。

    要不是其後的蓮花因爲綻放而消耗掉了,指不定就是拳頭大小的空洞了。而且原本以他二階神通境修爲,這樣的傷勢,不需片刻就能恢復的。

    但是此刻他的傷口上,一點點灰色氣息殘存,宛若淤泥一樣,糾纏在傷口上,他傷口蠕動間,卻久久的不能癒合。

    他悶哼一聲,伸手捂住了傷口,立即轉頭看去。

    此刻煙塵散去,只見大坑中,人猿老者雙臂齊斷,胸口塌陷,全身毛髮染得血紅。一根宛如玉笛的蓮枝,插在了人猿老者胸口。

    但是因爲陸永升的消耗,蓮枝也只是在老者的胸口,造成了一個不大的貫穿傷而已,並沒留下不可挽回的傷勢。

    “吼······”

    人猿老者爆吼一聲,掙斷了蓮枝,全身血流如柱的同時,肉芽快速的蠕動,連斷掉的雙手,感覺都有着要恢復的趨勢。

    他爆吼起身後,依舊是毫無理智,不管不顧的再次對着童侯衝去。

    “福伯!”陸永升一急切,追了上來。

    南宮程看着對方快速恢復的傷勢,眉頭一皺。

    童侯見人猿老者再次追來,二話不說,轉身就跑,又打算遛彎。

    緊跟在人猿老者身後的陸永升,見如此情況,眼神閃爍,不解決童侯,他顯然是引不走福伯了。

    他和福伯修爲相當,在有着仙人在旁的情況下,強制帶走福伯,顯然也是不太可能的。

    因此他略微的一思索,眼神一冷,氣息暴漲間,腳下驟然的加力。全身真元激盪,伸手間帶着一個巨大的爪印,向着童侯閃電般衝去。

    正在快速跑動的童侯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陸永升一抓擊在了護盾上。潔白透明的蓮花護盾,搖晃了一下,就破碎成了無數的碎片的靈光。

    有着這片刻的緩衝,童侯也反應了過來,毫不遲疑,直接全力激發了符文核心。

    符文術法:陰陽棋道●困局!

    一個陰陽魚的棋盤,從他腳底浮現並快速擴大。他和周圍的陸永升、人猿老者,三人瞬間僵立在原地。

    一旁的南宮程,因爲見識到了童侯的術法奇葩,早有防備,離得較遠,因此並沒有被其牽連。

    此刻他已然再次的孕量完成,在童侯控制出手的瞬間,本打算立即丟出攻擊的他,頓了頓。面前密密麻麻的花瓣浮現,沒立即的飛射出去。

    遠處的童侯,看到了這一幕,剛打算故技重施,脫殼而出。才形成不到一秒的棋盤,卻顫動了幾下,直接破碎成了一地的靈光。

    太極修爲的他,不動用一些異常手段,控制兩儀本就艱難,此次還控制兩個。

    即使他走的極限困局一道,目前爲止也只有困局一個強力手段,但是以太極困兩個兩儀實力的修上,還是想當然了些。

    兩人只是一個奮力掙扎,就破掉了困局。童侯瞬間喉嚨一甜,差點一口血噴出,被他忍了下來。

    而近在咫尺的陸永升,這時閃電出手,一掌拍在其胸口,讓剛忍下的童侯,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

    陸永升年歲不大,但是怎麼說也是混武林的,還是那樣的家族,又在後山混跡多時,因此此刻毫不仁慈。

    一掌拍出後,就欲再補刀,直接結果了童侯。

    致命威脅下,童侯眉心一個祭壇符文自動閃現,一股奇異的氣息浮現而出,一個類似於抗拒火環的靈力,從童侯身體中擴散而出。

    將陸永升和撲上來的福伯,給推開了出去。差點被一掌拍暈過去的童侯,藉着這個機會,回過了一口氣。

    陰陽棋道:暗子!

    這時他丹田一個陰陽魚的棋子,緩緩轉動,經歷了一年時間儲存的生機,被他一瞬間給釋放了出來。

    因爲沒有吸血藤一類的術法做外在補充,一年時間裏,在不傷根本的情況下,每天存一點,其實也存的並不多。

    不過這一波的資料下來,至少已經不是重傷狀態了,童侯不再遲疑,激發了遁術,身形顫動間消失在了原地。

    而準備已久的南宮程,見此毫不猶豫的激發了術法,花瓣如劍雨一般,對着被彈開的兩人激射而去。直接將福伯和陸永升,淹沒在了其中。

    自從和張德明他們組隊以來,南宮程感覺自己突然走運了,每每戰鬥時,他有時間都是定點施法,打出了最強的力量的。

    前後兩次的戰鬥,他都是出力最大的之一,但是受到的關注,反而最小。

    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這樣的隊伍,似乎還不錯的!至少對於他來說,是非常好的情況。

    因此在這樣定點施法,全力催發下,花瓣如雨般激射良久,才堪堪的停下。

    當煙塵散去後,一個殘破的金鐘出現在原地,陸永升不停地喘着粗氣。

    而另一邊同樣被彈開的福伯,原本就重傷了,還沒什麼理智,被彈開時又來不及防護,此刻已然成了一攤爛泥血肉。

    兩儀左右的實力,這樣的狀態想不死,那還真就是怪事了。

    看着那堆血肉,南宮程和童侯都齊齊的鬆了口氣,這樣一來,面對一個武者,他們贏得把握至少大了不少。

    陸永升看着血肉瞬間,雙眼赤紅,轉頭看向了南宮程,開口道:“你該死!”

    “我等可沒和你結怨,要不是你們突然衝上來,還一幅不死不休的架勢,我等又何至於此?”南宮程看着陸永升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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