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千古聖君秦二世 >第1714章 操碎了心
    吳廣不知道,這一幕讓遠處正準備出城去賑災的皇帝看在眼中了。

    陳勝吳廣大澤鄉起義,開啓了歷史上第一次農民起義。

    嬴胡亥在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當然知道發生在陳勝武關兩人身上,這樣一件載入史冊的大事件。

    只不過,直到現在爲止,嬴胡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吳廣升官的速度,是真的慢的可以。

    陳勝升官的速度,是真的快的可以。

    這兩個人就像是兩個極端存在一樣。

    “陛下?”遼王嬴審微微看向止住腳步的嬴胡亥。

    嬴胡亥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甲冑,便道:“朕換上普通軍卒的甲冑,皇兄代替朕出去賑災!”

    “嗯?”遼王遲疑了一下:“陛下您?”

    嬴胡亥看了一眼嬴審,隨即怒道:“朕的口味有那麼重嗎?”

    遼王一本正經的說道:“陛下說什麼?臣可什麼都沒說!”

    嬴胡亥笑道:“朕說,你代替朕去賑災便是。”

    “臣遵旨!”

    嬴審拱手下拜,隨即匆匆離去。

    但是他卻第一時間找到了正在和錦衣衛們說什麼的陳勝,一把就把陳勝扯到了一邊上。

    不等陳勝說話,嬴審就立刻問道:“聽說過陛下喜歡娼妓這事兒麼?”

    “這還聽說過?”陳勝道:“這不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嬴審臉上閃過一絲慍怒:“你過去盯着陛下,一旦發現陛下有什麼不好的苗頭,立刻處死那邊所有紅粉!”

    陳勝嚇了一跳,但還是立刻拱手領命:“喏!”

    嬴審又道:“換上普通軍卒的甲冑,跟着陛下過去。”

    陳勝還是拱手道:“喏!”

    嬴審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轉身離去。

    嬴胡亥換上了普通軍卒的板甲以後,方纔走出門口,就看到了陳勝不知道爲什麼,也換上了普通軍卒的甲冑。

    只不過,他看了一眼後,就明白了。

    “嬴審讓你來的?”

    陳勝笑道:“陛下說笑了,錦衣衛的職責,就是守護陛下,陛下去什麼地方,臣難道不應該跟着去的麼?”

    “這話說得倒也不錯。”嬴胡亥點頭道:“過去聽聽那些普通的女子未來的打算。

    還有,等會朕打算單獨和吳廣談話,你就不要跟過去了。”

    “喏!”

    陳勝急忙拱手,心情很激動。

    皇帝陛下決定和誰談話,那就已經表明許多事情了。

    然而,讓嬴胡亥非常以外的是,他方纔走到那院落邊上,人還沒有走進去,就已經讓這邊的潑辣紅粉罵了出來……

    這讓陳勝憋笑的厲害。

    “這就不合常理。”嬴胡亥訥訥的說了一句。

    陳勝笑道:“不一樣的,她們現在都知道自己是功臣了,自然不會對一個普通的軍卒稍假詞色,如果陛下換成校尉的甲冑走過去的話。

    說不定勾勾手指頭,立刻就有人會出來了。”

    嬴胡亥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陳勝:“下賤!”

    陳勝臉上的笑容,卻更加燦爛了。

    “你很想拉吳廣加入錦衣衛麼?”

    聽着皇帝隨口問的話,陳勝立刻點頭道:“常言說,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

    所以,臣執掌錦衣衛的話,肯定是要找幾個自己用着非常順手的人。”

    “都已經許給了吳廣什麼官職?”

    “鎮撫使,或者是僉事,陛下意下如何?”

    陳勝說這話的時候,就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覺了。

    錦衣衛之中,揉不得沙子,自己把老熟人弄進來,是真的有拉幫結派的嫌疑。

    “倒也不錯。”嬴胡亥點頭道:“自從當初朕從錦衣衛裏邊抽調了許多骨幹出來以後。

    錦衣衛這邊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已經變得不太利索。”

    “錦衣衛尚未出現內卷的現象。”陳勝急忙解釋道:“人手都在外放,現在不管哪個地方,都有錦衣衛的暗子。”

    嬴胡亥覺得陳勝這話帶着些許自豪的情緒,便看了一眼陳勝:“天下列國,在我大秦咸陽裏邊的細作,也是不少呢!

    怎麼不見錦衣衛完全把這些人揪出來了?”

    “臣下保證,一定會盡心盡力去做這件事情。”陳勝低頭服軟的速度,快得就像是那稍縱即逝的愛情一樣。

    嬴胡亥心中很是無語:“行了,把你的令牌給朕,朕現在這身皮,可是沒有辦法直接去見吳廣的。”

    陳勝雙手把自己的令牌呈給皇帝。

    嬴胡亥想了想道:“我覺得,你還是去見一見那些紅粉。”

    陳勝立刻轉頭就走,他現在是真的害怕皇帝來一招聲東擊西。

    嘴上說是去見吳廣,實則悄悄地去見到了那些紅粉。

    畢竟,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帝,真的是太有可能去做這些事情了。

    嬴胡亥走到了吳廣下榻的地方,亮了一下陳勝的腰牌,便暢通無阻的走了進去。

    吳廣這會兒方纔洗完澡,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坐在椅子上,啃着一條羊腿。

    嬴胡亥走進來的時候,吳廣正低着頭,啃得正是香。

    沒曾想,吳廣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後,居然也不擡頭看,還以爲是自己的親兵進來,也想喫肉呢,他便含糊着說道:

    “給老子倒酒,要喫肉自己動手拿就是了!”

    嬴胡亥驚訝了片刻,遲疑了一下,然後臉上帶着壞笑的給吳廣到了酒,吳廣還是沒擡頭,半眯着眼睛,灌了一口酒後,沒見自己的親兵“吭哧吭哧”的喫肉,就笑罵道:

    “平日見了肉,都變成瘋狗了,今日怎麼這般斯文?”

    嬴胡亥摸了摸下巴,看着吳廣把嘴裏的羊肉嚥下去以後,這才道:“朕平日裏喫肉都像是瘋狗的麼?”

    “吧嗒!”

    吳廣手裏的羊後腿掉在桌子上,把酒杯砸到。

    “吧嗒——”

    酒水順着桌子邊緣滴落在地上,那聲音就像是大半夜時候撒尿,尿落下的聲音一樣。

    “陛下……臣死罪!”

    吳廣兩腿一滑,直接跪在了地,額頭貼地。

    嬴胡亥抓了一塊羊肉,放在嘴裏咀嚼了幾下後,緩緩的嚥下,隨後說道:“匈奴人的手抓肉,纔是一絕。

    那是因爲匈奴人的手抓肉配了草原上的野蔥野韭菜!

    起來吧!

    朕找你談談話,可不是想要嚇唬你的,你應該感覺得出來,朕是等你把嘴裏的東西嚥下去以後,纔開口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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