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千古聖君秦二世 >第2145章 西域後遺症
    中行說感覺自己這是忽然就被皇帝委以重任。

    在這個時候,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自己的父親韓談商議一下,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可是,韓談不在。

    中行說依舊停留在貴山城,沒有立刻出發前往大軍中去。

    他稍作思索時候,認爲周青臣至少也是值得信任的人,想要去找周青臣請教一些事情。

    但是,讓他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錦衣衛指揮使李由派人過來,說是叫他過去。

    隨從臉上有些不忿之色。

    中行說看在眼中,心裏很清楚,李由派人過來說的話,一定不僅僅是叫他過去這麼簡單。

    最大的可能在於,讓中行說這個豎子過來,我有話要吩咐他。

    中聽說微笑着拍了拍隨從的肩膀:“對於我來說,朝廷之中很多人都是長輩,自然不可能說什麼謙卑的話。記住網址

    不一樣的地方在於,我們應該對這些長輩說前輩的話纔是。”

    隨從還是有些憤憤不平:“要真是這樣說的話,那您現在都已經有這般地位,更是得到了皇帝陛下的重用。

    就算是錦衣衛指揮使,也不應該用這種支使小人的語氣頤指氣使。”

    中行說還是笑着說道:“指揮使乃是太子,我是寺人,對於他而言,我其實就是下人。”

    隨從有些不敢再說話了。

    因爲他發現中行說的謙卑,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中行說笑道:“好了,快去準備馬車,我們立刻去見指揮使。”

    人生最大的驚喜就在於不確定的人生。

    中行說竟然在李由這裏見到了周青臣。

    兩人不知道在談論什麼。

    但是從兩人臉上的笑容來看,應當是什麼讓兩人都覺得舒服的事情。

    中行說恭敬的行禮。

    李由看了他一眼後,就點頭道:“比之於此前放火燒屋子的時候,似乎是穩重了不少。

    我也不說什麼可惜可惜這類的話。

    你小子要是完整之身的話,少不得將來會有封侯的成就。”

    中行說心裏一驚,忙拱手一拜的說道:“奴婢只求能爲陛下分憂,就已經是萬幸,從來沒有奢望過封侯這樣,於我宛若登天之難的事情。”

    “嘴巴還是和以前一樣油滑。”

    李由站起身來,看了看周青臣:“人我都已經給你弄來了,你答應我的事情,也別漏了。”

    周青臣急忙起身,拱手一拜的笑道:“太子放心就是。”

    中行說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李由就這樣走了?

    不是李由傳喚自己,可週青臣爲什麼留了下來?

    “沒什麼好奇怪的,我現在是皇后將行,你父親不在,我就成爲了陛下身邊的侍奉太監。

    所以,我不能直接找你說一些事情,自然就找到了太子,以太子的名義找你,誰也挑不出問題來。”

    中行說這才明白,李由臨走前那句話是什麼。

    只是不知周青臣許了李由什麼東西。

    但周青臣不說,中行說也不敢多嘴爲什麼。

    “叔父爲小侄操心至此,小侄銘感腹內!”

    “這些和別人說的客道之言,我們自家人就不說了。”

    周青臣擺手示意中行說坐下再說話。

    “陛下讓你去做的事情,你可摸清楚了深淺如何?”

    中行說面上流露出來了一抹擔憂之色:“實不相瞞,小侄正在想辦法,要拜見叔父,摸清楚陛下的心思。”

    “嗯。”

    周青臣滿意的點頭:“看樣子經過了上次的事情之後,你確實成長了許多。”

    所謂的的上次的事情之後,就是他把韓談家族燒了的事情……

    中行說面上流露出一抹愧色。

    “好了,過去的事情不多說。”周青臣面上流露出來了一抹凝重之色:

    “我大秦陳兵數十萬於此,其目的,本身在於滅先滅安息,後攻孔雀,再滅羅馬。

    但是,現在遇到了一些問題。

    我們需要安息人自己割土納地換取和平。

    除此之外,我們還要安息人的戰爭賠款,至於要多少,我目前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數目,但是至少要能供養二十萬大軍三四年所需,方纔能夠讓我們有牟利的餘地。

    若是這點餘地都沒有的話,我們直接動手去安息國自己取來就是。”

    聽着這話,中行說倒是有些犯迷糊了。

    “叔父,小侄有些不明白……”

    “你是不清楚,我們究竟是要和安息國開戰,開始不開戰的問題吧?”

    周青臣似笑非笑的看着中行說。

    中行說滿臉苦笑:“確實是如此……畢竟,小侄此去是迎接安息國使者團的。

    若是此時都拿捏不清楚的話,接下來許多的事情,我都沒底兒。”

    “別想那麼多,我也摸不清楚。”周青臣神祕的笑了笑:“你只需要記住,我們要的東西,安息國給了,我們就不打他,不給,那我們就把那個安息國的女王剝洗乾淨,送到陛下的龍榻上去。”

    中行說嚇了一跳:“後宮的妃嬪,皇后都在貴山城,眼下貴山城幾乎都已經變成了我大秦的陪都……”

    “好了,這就不是你操心的問題了,還有什麼想問的,快些說,我從行宮中出來,沒有多少時間的。”

    中行說心思飛快轉動,隨後有些害怕的開口:

    “我父……是否已經要死了?”

    周青臣臉色變了變,厲聲道:“你聽誰說的?”

    中行說感覺一股莫大的壓力籠罩自己,讓他整個人都有種心驚肉跳的不適驚悚感:

    “處理西域王還有西域都護府將軍,包括那一百多從緊要職務上換下來的官吏……”

    他吞嚥了一下口水後,繼續有些磕碰的說道:“如此大的事情,卻讓我父去做,小侄如何能不這般去想?”

    周青臣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甚至給了中行說一種立刻就會拔劍殺人的極度驚悚感覺。

    他甚至清楚地意識到一件事情,自己認識周青臣這麼久的時間以來,似乎從未見過周青臣有如此失態的時候。

    哪怕是當初在咸陽的時候,周青臣以爲春梨的算計,導致西廠遲遲沒有設立,他都不曾如而今這般顯露出恐怖猙獰的表情來。

    “別想那麼多愚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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