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千古聖君秦二世 >第471章 兩萬大軍的消息
    

    嬴胡亥咬咬牙,又好氣又好笑:“我真想打斷你的狗腿!”

    “汪汪汪……”許莫負立刻像是一條小狗一樣叫了起來,可怎麼看都像是在撒嬌賣萌。

    嬴胡亥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房門外,等着伺候皇帝的韓談也露出小臉來了,他自語了一句:“自長公子殞沒後,皇帝已經很久沒有笑這麼開心了!”

    半個時辰後。

    “那這麼說,你昨天晚上確實是去軍營中了?”嬴胡亥疲憊的靠在榻上,微微有些喘息。

    許莫負如同爛泥一樣靠在他胸口,恢復了一會兒後,這才依舊有些乏力的說:

    “去過了,我也確實是把這話都說給她聽了,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虞從頭到尾就一個死腦筋,非要爲你死在草原上。”

    嬴胡亥皺了一下眉頭:“人的想法真的是很奇妙……你說,我到底要不要,把她找回來?”

    “不要!”許莫負搖頭:“不要最好,她的意志很堅決,如果你真的把她叫回來,她恐怕就不會像是現在這樣對你了。”

    許莫負道:“我昨天晚上回來的路上,爲她算了一掛。”

    嬴胡亥當然知道許莫負的算卦神乎其神,急忙問道:“怎麼樣?”

    許莫負閉上了眼睛:“說出來,你不喜歡的。”

    “說吧。”

    許莫負道:“她的命運很奇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按照她的命宮來看,她不應該死在北邊,她應該死在南邊纔對。

    可很奇怪,她的命宮似乎因爲一些事情而發生了改變。

    可依舊就是短命相,司命神像是還沒有完全思考好的她的命運,該如何安排一樣。”

    嬴胡亥忍不住道:“這是什麼意思?”他心中卻有些震驚起來,歷史上的虞姬確實是死在那邊,而且很年輕的時候就死了。

    “也就是說,她有兩種命運,她這一次如果不去北邊草原,那一定會夭折在南方,而且很年輕就會命隕。

    可如果她去了北方草原上,那麼她的命運就會發生很奇怪的變化。

    就像是……怎麼可說呢,她的命格,像是可以重新發生改變一樣。

    我把這東西,也不是我把這東西叫做什麼,而是諸子百家所有的門派,都把這東西稱作逆天改變!”

    “逆天改命?”嬴胡亥臉上露出驚容:“那這麼說,她不得不去北邊?”

    “不錯!”許莫負點頭:“而且我感覺,她之所如此執拗的去北邊,或許是有高人指點過她,她這纔想着去北邊的。

    陛下還記得嗎?她從你這離開的時候,曾經說過,如果自己可以活着回來,就做陛下皇宮中的囚鳥?”

    嬴胡亥深吸幾口氣:“真的有這麼神奇?你不會晃點我?”

    “陛下,你可是我的夫君……我之前就和你說過,我以前看過你的命格,你的命格也是早夭的命格,但是現在,你的命宮一片混沌。

    你能走出什麼樣的命運,完全在你自己掌控。

    就是主宰所有人命運的司命之神,都無法左右你的命格。”

    嬴胡亥坐立了起來,看着窗外的驕陽,面上又有些古怪的之色生出:

    “那你假扮成她的樣子,她知道了嗎?”

    “你覺得我是那種做事情,不和別人商量的人嗎?”許莫負反問了一句,就已經閉上了眼,沉沉的睡去。

    “陛下,白起將軍上報,說人屠軍已經準備就緒,出發前往咸陽去了。”屏風外邊,宮娥的聲音傳了進來。

    嬴胡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天亮的時候。”

    嬴胡亥眼睛眯了起來:“這麼說,人屠軍都已經在路上了……嗯,其餘大軍呢?”

    “其餘各軍的將軍們都已經上報令書,大軍整頓好了,隨時都可以出發。”

    嬴胡亥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許莫負,想了想,說道:“這次回到咸陽,需要從長計議所有的事情,大軍自然不用太趕,十天時間足可以回到咸陽。

    只是這天下,十天時間,卻又不知道要發生多少事情了。”

    “傳令各軍,明日清晨,全軍出發,大軍迴歸咸陽城!”

    “遵命!”宮娥應了一聲。

    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浩浩蕩蕩的大軍漫無目的走着。

    爲首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劉邦和樊噲。

    樊噲打了一個哈欠,隨後道:“大哥!那些匈奴人,真的會讓我們從他們的領地上過去嗎?”

    劉邦端坐在馬背上,斜視了一眼樊噲:“你這個殺狗的,你是不是狗殺多了,自己也變成傻狗了?”

    “哎呀!我這不是擔心嗎?萬一那個匈奴渾邪王和休屠王不按常理出牌呢?”

    “放心吧!”劉邦一臉自信:“這個草原上的匈奴人早就被秦人皇帝打怕了,哪裏還敢來進攻我們?

    我們自己小心點,如果他們真的來了,我們就和他們說,秦人皇帝死了,中原大亂,我們準備繞路去進攻王離的屁股。

    誰敢阻擋我們,就殺光他們部落中所有的男子,掠奪走所有的女人。”

    樊噲聽到女人,眼睛有些發亮,他搓了搓手:“那可是啊,我們從北上草原到現在,可都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一個活人了。

    那些捕奴團的人,是真的可惡,爲了躲避他們,我們可是沒少喫苦頭。”

    劉邦笑了起來:“捕奴團的人,纔是最噁心的人,我們雖然沒少喫苦頭,可行蹤卻沒有被他們發現。

    倒是張良先生,不知道他現在脫身了沒有?”

    樊噲也想着南邊看去:“這就不好說了。”

    他僅剩下的右眼裏,滿是擔憂:“最大的可能,他已經死在了烏氏城中?”

    “別瞎說?”劉邦眯着眼,仰着頭朝着南方看去。

    樊噲轉過頭來,看着劉邦。

    劉邦笑了笑:“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他張良,對於秦國而言,就是一個天大的禍害!

    怎麼可能那麼輕輕容易就死了?”

    樊噲正要說話,忽然看到前方的地平線上,出現了一條黑色的線,像是潮水一樣,往這邊碾壓了過來。

    劉邦眼睛一眯:“該來的,終究開始來吧!樊噲開始你的表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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