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千古聖君秦二世 >第944章 攤牌了,我是皇帝
    

    嬴胡亥爽朗一笑:“先生是有才能的人,僅僅是三兩句話,便能看出一個人的本事如何。

    那不知先……”

    “主公!事情不妙!我們在外邊的人看到有大量錦衣衛向着這邊匯聚過來!”

    田仲猛然拔劍,指着嬴胡亥!

    “不許動!”

    嬴胡亥看了一眼田仲,他說:“我沒動。”

    江小寒手心裏又在冒冷汗,她身體不受控制的,向着嬴胡亥靠近了一些。

    田仲看了一眼眼前的林七杜,目中卻出現一絲猶豫之色。

    “有勞先生在這裏等候片刻,稍後再談!”

    “你們別慌,錦衣衛過來查某一個地方,是經常有的事情。

    如果你們自亂陣腳,讓錦衣衛看出問題來,到時候都要完蛋!”

    嬴胡亥很反常的提醒了一句朱家。

    畢竟,他現在可不想和這些人動手,他雖然無懼。

    可是,一旦動起手來,江小寒就會變得非常危險。

    所以,能拖延一下,等到高手們都到了,嬴胡亥在自然樂的拖延。

    朱家目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笑道:“很好,先生說得很好!”

    “仲兒,把劍放下,不得對先生無禮!”

    “是!”田仲把劍收了起來,向着嬴胡亥拱手一拜:

    “還請林先生恕罪!”

    林七杜笑道:“沒什麼,我現在已經把自己所有的身家性命,都壓在你們身上。

    我當然需要表現出足夠的價值,纔不會爲你們所遺棄。

    這個道理,我自然懂得。”

    朱家笑了笑,快步向着房門外邊走去。

    嬴胡亥神色很自然,江小寒嚇得白淨的下巴,都是一顫一顫的,像是隨時都會忍不住“哇”的一聲哭出來。

    嬴胡亥只好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

    江小寒心頭一暖,感覺被皇帝拍過的手背,像是觸電一樣。

    她急忙擡頭去看皇帝,卻見得皇帝已經將目光看向了田仲。

    “其實,我有件事情想不明白。”

    田仲含笑:“請先生示下。”

    他現在的模樣,和之前那個拔劍要殺嬴胡亥的人,簡直判若兩人。

    嬴胡亥便道:“當初你們刺殺巴江的時候,這麼多……

    嗯,這麼多的高手,爲什麼沒有成功?”

    田仲笑了笑:“林先生知道爲什麼現在只聽到了我們楚國江湖人士嗎?”

    “不知道!”嬴胡亥搖頭,這個他還真的是不知道。”

    “因爲,秦國江湖上的俠客,幾乎全部都進入到了錦衣衛和東廠番子裏邊。

    所以,秦國江湖一潭死水。

    我們動手的時候,就遇到了這兩邊的高手拼命抵抗。

    那個時候,我們有差不多五百人,個個到了戰場上,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

    沒曾想,竟然被不起眼的兩千護衛軍,就殺掉三百多。

    黃石公一劍洞穿巴江身體,他說一擊得手,刺穿的乃是心臟。”

    嬴胡亥比劃了一下:“黃石公是從後背刺進去的,而不是前胸。

    關鍵時刻,還是他對自己過於自信了。”

    “我們勸過他離開司天監,但是他卻堅持要在司天監裏邊呆着。

    你知道他說什麼嗎?”

    田仲表情很是鄙夷。

    他說:“燈下黑,越是看起來危險的地方,就越是安全。”

    嬴胡亥有點愕然:“難怪,我聽人說,皇帝領着兵馬到了司天監的時候,黃石公直接就被抓了。”

    “他過於自信。”田仲道:“其實,那天我們就在人羣裏邊看着他被蓋聶一劍擊倒的。”

    嬴胡亥有些暗道可惜,他問道:“奇怪,既然是那樣的話,你們爲什麼不動手直接刺殺皇帝?”

    “哪有那麼容易?”田仲笑了笑:“皇帝身邊的禁軍,高手如雲。

    你可能不知道,皇帝御駕之前的禁軍,幾乎都是百裏挑一的高手。

    這樣的人,一點也不誇張的說,到了江湖上來,是可以直接開宗立派的那種人物。”

    “這也倒是啊!”嬴胡亥大有感悟的說道,

    當初他領着自己御前兩千禁軍,縱橫雪地數千裏,饒過賀蘭山,殺到了匈奴人腹地中。

    令匈奴人龍城毀滅,祭天神廟化爲灰燼。

    那兩千人隨便提一個出來,都是以一當百的好看。

    比如說自己的好基友李棄,只是可惜,李棄已經不在了。

    李棄不在,李鼎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林七杜的那些護衛打他的時候,幾乎都是被他一招秒了。

    至於那次活着回來的人,幾乎都成爲秦國的將官了。

    “第二個問題,也是關於我自身的問題。”

    田仲微微一笑:“先生的問題,是不是太多了點?”

    “你不妨聽聽?”嬴胡亥笑了笑,他看着田仲微微擡起三寸的手掌來,邊搖頭道:

    “我不會武功的,你不用這樣警惕。”

    田仲的手雖然放下去了,但是他卻還是說:“謹慎一些,總不會錯的。”

    嬴胡亥很想說:讓你先出手,倒下的那個人也一定是你。

    “前天晚上,巴江府邸有人設局,你們沒有去嗎?”

    “沒有去。”田仲很乾脆地說:“我之前就說過,黃石公這個人過於自負了。

    尤其是在得知巴江未死的消息以後,我們就和他分成了兩派。

    剩下的人都在這裏邊。”

    “原來如此……”嬴胡亥聽着外邊越發嘈雜的腳步聲,他忽然笑了笑,側着臉,看着江小寒道:

    “別怕,人來了!”

    田仲猛然提劍指着嬴胡亥,他微笑道:“先生是什麼意思?什麼人來了?”

    “你聽說過蓋聶有縱橫劍術?縱劍和橫劍?”

    嬴胡亥問道。

    田仲不解其意,卻道:“自然聽說過!”

    “實不相瞞,當初我看過蓋聶的縱橫劍術劍招,雖然我是看的雲裏霧裏。

    但簡單點來說,你握劍的姿勢不對!

    這樣的話,不能再最快的時間洞穿敵人的咽喉。”

    田仲冷着臉道:“你這是在找死!”

    嬴胡亥看着田仲的眼睛:“你可以試試。”

    他重複道:“試試就知道,是誰在找死!”

    “你?你的聲音?怎麼忽然變了?”

    田仲面色陡然一變,猛然提劍朝着嬴胡亥刺了過來。

    嬴胡亥淡淡一笑,腳下一動的瞬間,田仲猛然感到手腕一陣痠麻,掌心一空。

    再一擡頭,自己手中的劍,竟然到了林七杜手中。

    林七杜正提着劍,劍鋒精準無比的落在自己的咽喉上。

    只要再往前三分,他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你?你不是林七杜!你是誰!”

    田仲都不敢大聲吼,他怕眼前這個可怕的人,會瞬間刺穿他的咽喉。

    “我就是你口中的狗皇帝——嬴胡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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