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千古聖君秦二世 >第962章 平淡唯美
    巨大的黑龍屏風後邊,皇帝發出聲音來:

    “嗯,此事查的不錯。”

    喜不敢居功,他說道:“這是臣下撿了便宜,困難的地方,都是陛下親自查清楚的。”

    “哈哈哈……”

    嬴胡亥看着李夭發出和自己一樣豪邁的笑聲來,心中那種感覺甭提多彆扭了……

    因爲兩人實在是太熟。

    甚至於,他發現李夭對於自己聲音的細節方面,都處理的極好。

    “朕之前承諾你,你把這事情查清楚了,賜予你姓氏。”

    “臣惶恐!”

    喜心中激動無比。

    李夭看着嬴胡亥,那眼神簡直像是再說:小樣兒,老孃還不知道你心中在想什麼?

    “我滿朝文武貴人,則以李、蒙、王、馮顯貴。

    你自己想成爲那一個氏族之人?”

    正在喝着羹湯的蒙蕙忍不住翻白眼,這把自己家扯進去做什麼?

    王玉則掩嘴笑了笑,但是沒說話。

    這種選擇真的比較有意思了。

    王喜對喜有再造之恩,如果不是他舉薦喜爲咸陽令的話,喜怎麼能顯貴?

    所以,如果爲了報恩,選擇王爲姓氏的話,那自然也說得過去。

    這以後就是王家的人了,同樣也是王喜的人。

    可,放在另外一個層面上來看的話,這就是結黨營私。

    上位者最爲忌憚的,便是這個。

    只見得喜絲毫不猶豫的說道:“下臣是法家門徒,而李斯李尚書,乃是法家門主。

    所以,我願意遵從畢生所學,爲李氏一族之人。”

    李夭眼裏帶着笑意的看了一眼皇帝,那樣子似乎是在說:“陛下眼光不錯啊,沒有挑錯人。”

    可,她卻又問道:“爲何不選王氏?王喜對你恩同再造啊!”

    “王主事確實是對下臣有提拔之恩,但一切殊榮豈非都是因爲陛下而得到?

    法家最忌結黨營私,不尊律法。

    下臣對王喜主事有感激之心,感謝他的推舉之恩,那就應該忠於職守,不辜負他對於下臣的厚望。

    而不是與王喜結黨營私,互爲耳目,那樣的話,纔是真的害了王主事!”

    “很好!”李夭也對這喜……,現在應該叫做李喜,有着不錯的感官。

    “周青臣,着人去登記造冊,就說朕爲李氏一族,挑選了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遵旨!”周青臣看着滿臉笑意的皇帝,一臉苦笑之色。

    嬴胡亥揮了揮手,周青臣便直接走了出去。

    李喜則磕頭道:“下臣告退!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從進來,到出去的整個過程,全部都是低着頭的,甚至都不知道,和他說話的“皇帝”,是在屏風後邊和他說話的。

    這就是法家強調的尊卑有序。

    任何人等,都不得直視君王,那便是大不敬。

    嬴胡亥看着李夭滿臉惡趣味的笑容:“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不等李夭說話,蒙蕙便“大腹便便”的走了過來,緊挨着皇帝坐了下來。

    她說道:“很早以前就學會了,差不多就是錦衣衛之中進來了我秦國江湖之上的人物。

    一個叫做海棠的錦衣衛教她的。”

    說着,蒙蕙看着李夭,幽幽嘆息道:“陛下不在的時候,她就經常假扮陛下的口吻,和臣妾說話解悶。”

    慧妃笑道:“還有幾次,娘娘還假扮陛下的口吻,摸到了臣妾牀榻上,說要寵幸臣妾……”

    她的臉紅的厲害,竟然鬧出這樣大的笑話來。

    武貴妃虞姬愣住了片刻,然後對着李夭書旗大拇指:“會玩!”

    “一般般了!”李夭搖頭道:

    “我們在宮中,又不能揹着陛下偷漢子,自然要自己開發點樂趣不是?”

    麗妃紅着臉道:“話是這樣說,可上次打牌,姐姐輸給我的三十兩黃金,可以付錢了嗎?”

    李夭一臉茫然:“什麼?我們上次打牌了?蕙兒?我們打牌的時候,我輸錢了嗎?”

    蒙蕙一臉無可奈何,她拍了拍王玉的手:“別想了,她這個人就這樣,自己贏錢的時候,叫的比誰都兇。

    可是自己輸錢了,就茫然的選擇性失憶了。”

    “……”

    嬴胡亥看着衆人嘰嘰喳喳的說話,忽然覺得,這就是生活吧?

    自己是皇帝,想要一夫一妻,那是鐵定不行了。

    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則來看,如果真的是一夫一妻。

    那皇后真的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別的事情全部都不需要坐了。

    那就是生孩子生孩子生孩子生孩子生孩子……不停地生孩子。

    最上邊的兩位,沒有心思搞什麼宮心計這類的玩意兒。

    下邊的人,就算是有心思搞什麼宮鬥,那也是搞不起來的。

    不管是李夭,還是蒙蕙。

    只要發現,立刻就杖斃了。

    下邊的宮娥們,自然也就不敢亂來。

    所有的試探,都在瞬間被剪除,那自然也就不存在後續篇章了。

    他有用大部分皇帝不曾擁有的東西:愛情。

    嘰嘰喳喳的聲音停下,嬴胡亥忍不住看着許莫負道:

    “你氣勢洶洶的領着那麼多的人,去岐山可有什麼收穫?”

    許莫負抿了抿嘴:“陛下這般無情,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嗎?”

    衆人頓時好奇起來,齊刷刷地看着許莫負。

    許莫負便只好無所謂的說道:“什麼都沒有抓到,反而被拉着兜圈子。

    那三個混賬東西,故意留下迷惑的我的線索,按照道門的手段,我產生了慣性思想。

    結果發現他們都反其道而行之,當我逆向思維思考的時候。

    就發現那三個賊子,竟然又採用道門的手段來隱匿自身。

    然後……”

    許莫負有些委屈的看着嬴胡亥:“蒙炆就來了,我只能祈禱。

    那小子第一次領兵抓人,不要太慘,如果弄不好的,這真的是畢生陰影了。”

    嬴胡亥半閉着眼:“這個很不好說的,跟着蒙炆過去的人,都是以前從戰場上下來的蒙家軍老卒。

    蒙炆年輕可能會上當,但是那些人可不會。

    一個個都是人精。”

    “陛下!”

    這會兒,周青臣走了進來,不知爲何,神色有些輕佻。

    他拱手跪下:“陛下,從齊國傳回消息來,說事情基本成了。

    錦衣衛北鎮撫使陳勝寫了厚厚的一份書信,把整個事情的經過,都記錄下來。

    以此呈給陛下,作爲萬壽節的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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