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懷少少開始,十月懷胎,到至今,她可能啃了不知道多少頭豬的蹄子了。
縱然愛喫,可也不至於這麼喫下去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滿滿的膠原蛋白啊。
“媽,我啃飽了,先上去洗澡啊。”
說完,蘇奈跟逃命似的,一步邁兩層臺階的上樓,然後一股腦的衝進臥室。
她撐的直拍肚子。
霍錦言剛洗完出來,身上一絲不掛,頭髮上還滴着水,“幹嘛呢,逃命?”
還把門擋住了。
蘇奈貼着門滑落到地毯上坐着,“也差不多了。”
她一擡頭,就看到了一些……令人羞恥的事物。
被女人那麼盯着幾秒鐘,霍錦言就吸了口氣。
“起來,做做運動吧,消化一下。”
“我不!”
可她的反抗是沒有任何意義,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再掙扎也沒用。
剛喫完就被拖進浴室,蘇奈想喊,可是害怕樓底下的公公婆婆聽見,她只能忍着。
“霍錦言,你要瘋是不是?”
她捧着他臉的時候,霍錦言看見了她無名指上的鑽戒,那麼亮,那麼好看。
他情不自禁的抓起女人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下。
“我哪次發瘋不是因爲你啊?”
浴室裏的溫度越來越高,熱水的霧氣瀰漫在四周,將兩人的身影籠罩的愈發模糊不清。
☆
一個半小時以後。
霍錦言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可還是沒找到他想要的,然後只能穿衣服出去。
“幹嘛去啊?”曲芳華看見兒子要出門。
“買東西。”
男人穿上鞋就出去了。
不到半小時,霍錦言回來了,手裏捏着一個小盒,裏面是藥。
匆匆上了樓。
蘇奈已經躺在被窩裏昏昏欲睡了。
正要睡着的時候,就感覺某個地方涼涼的。
她一睜眼睛,發現霍錦言就坐在牀尾,低着頭看她的……那個地方。
“你別動,給你把藥塗上。”
剛剛做的太狠,有一丟丟的撕裂,蘇奈洗澡的時候情不自禁喊了一聲疼。
他在家沒找到那種藥膏,就特意出去買的。
塗抹上涼涼的,蘇奈也沒管他,身體擺成大字形就那麼睡了。
……
霍錦言忙活完才下樓去喫飯,少少這會兒還沒睡呢,正被霍問生抱着玩呢。
小傢伙一整天也不出個聲,如果家裏有盲人在,可能壓根就不知道屋子裏還有個小娃娃。
太安靜了。
不哭不鬧的,唯獨笑起來的時候能出聲。
一看見他,少少的眼睛就跟粘上了他似的,他走到哪,小傢伙的眼睛追到哪兒。
看的霍錦言飯都喫不好了,起身把孩子抱過來放在腿上,然後他繼續喫飯。
小兒子快四個月了,還不能坐,只能靠着,靠也不能靠太久,以防脊椎變彎。
霍錦言匆匆喫完飯,就把他拎起來抱着上了樓。
兒子省事兒,晚上也不怎麼起夜,基本喂一次就能管一宿。
把孩子哄睡着以後,霍錦言小心翼翼的下樓。
女兒還沒回來呢。
補課補太久了。
十一點半,司機纔開車把多多送回來。
小姑娘一進門先是抱住爸爸貼了貼臉,“爸爸,我餓啦!”
“我去洗手!”
多多蹦蹦跳跳的去洗手,洗完以後出來跟爺爺奶奶說了幾句話,之後老兩口就要去休息了。
整個客廳裏就只有他們父女倆了。
霍錦言陪着女兒喫飯,看着她喫的那麼香,他的目光不自覺的柔和了。
多多無意間發現爸爸的無名指多了戒指,“媽媽送的?”
“嗯,你媽今兒跟我求婚了。”他怎麼覺得說這句話怪彆扭的。
多多放下筷子,很是驚訝,“那爸爸同意了嗎?”
“同意了,不同意我現在也不可能這麼健全的陪着你喫飯啊。”
聞言,小姑娘偷笑起來,“就是說嘛,你跟媽媽辦婚禮的時候,我要當花童哦,如果少少那時候會走了的話,就我們兩個一起。”
客廳裏的燈只留了一盞燈,光線昏黃暗淡,卻意外的柔和,叫人的情緒不自覺放鬆。
他看着面前的女兒,“兩年前,還是咱倆單獨生活呢。”
“多多,爸爸總是會害怕……害怕這是我病入膏肓時,做了一場春秋大夢。”
小姑娘捏緊了筷子,“不是夢,爸爸,不是夢啊,我和媽媽還有弟弟,都是真實存在的。”
她年紀雖然小,但心思敏感,從前爸爸一個人帶着她的時候,多多就覺得爸爸有的時候不對勁。
手抖不說,還會自言自語,大半夜不睡覺盯着她看。
壞瘮得慌的。
她也曾無數次的問爸爸:“爸爸,你是不是生病了?”
霍錦言回答她:“爸爸沒病,爸爸就是想你媽媽了。”
以至於思維懵懂的那個階段,多多誤以爲想媽媽是一種病。
……
霍錦言回臥室的時候,蘇奈醒了。
確切的說,多多在洗手的時候她就醒了,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她聽見了。
“孩子都睡了?”她問。
霍錦言躺下來,直接把她摟進懷裏,聞着她的髮香,“嗯。”
“等少少能坐着的時候,咱們一家出去旅遊吧。”
“你想去哪兒?”
蘇奈摸着男人堅硬的腹肌,“去哪兒都行,你帶我去。”
“我說我也沒看見你鍛鍊,你這個腹肌都不會消失的嗎?”
“你怎麼就知道我沒偷偷練?”霍錦言閉着眼睛。
“切,誰信呢。”
“你快睡,明天要加班嗎?”
“不一定。”
“好。”
☆
翌日,一大早。
蘇奈剛起來,就感覺樓下忙忙叨叨的。
霍錦言在照顧女兒去讀書,又要顧及兒子拉尿,曲芳華在給多多裝早餐,霍問生在拉着有錢不要去扒拉花盆。
真是熱鬧的早晨。
等一切恢復正常的時候,霍錦言居然已經滿頭大汗了。
“蘇大總裁,已經七點四十了,你再不出發,以目前的路況,你中午到公司都算是早的。”
霍錦言倚着桌邊直喘氣。
他一早上真的太忙了。
雞飛狗跳的。
蘇奈趕緊洗臉刷牙,順手拿了兩片面包,臨走前親了下男人的臉,“拜拜!”
路上,她接到了孫特助的電話:“蘇總,那位任總邀請您喫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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