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安雪沫也洗完澡,穿着白色的絲質吊帶睡裙從浴室裏走出來。
女人剛剛沐浴完後的肌膚泛着潮溼的水汽,淺粉色的臉蛋,讓她在燈光下顯得更加嬌豔動人。
沈寒宸走上前把安雪沫狂野的扛在肩頭。
熄了房間裏的燈,兩人一起滾到柔軟的雙人大牀上。
男人借用女人的手發泄完後,靠着牀背坐起身,順手拉開了牀頭燈。
淡淡的昏黃的燈光,朦朦朧朧的縈繞在起居室內。
安雪沫的雙手又酸又累,臉色酡紅。
她把臉深深地埋在枕頭裏,害羞至極。
沈寒宸用兩指捏起安雪沫散落在腦後的一縷秀髮,放到鼻翼下,輕輕的嗅了嗅。
帶着淡淡檸檬香的氣味,格外好聞。
“沫沫,你和安博弈的關係如何?”
安雪沫從枕頭裏擡起臉,手腳並用的爬到男人的胸前,仰頭看他。
“爲什麼會突然問到博弈,是不是他出什麼事了?”
沈寒宸的雙眸格外的深邃,讓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確實是出了點事。”
“什麼事?”安雪沫滿臉的緊張。
沈寒宸捏住女人的下顎,端詳着她臉上焦急的神色。
“看來你跟你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關係處的不錯。你很關心他,而他在今天的壽宴上也極力的維護你。”
安雪沫聽出沈寒宸口氣裏的不善:“你好像有點不喜歡博弈,爲什麼呢?他從來沒有得罪過你。”
今天在壽宴之上,安博弈看着安雪沫的眼神,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弟弟看着姐姐該有的眼神。
那麼炙熱,充滿佔有慾。
完全是一個男人看着一個女人才會有的眼神。
沈寒宸極端不喜歡安博弈看安雪沫的眼色,加上剛纔又聽李副官說了那個醜聞,他心裏對安博弈充滿了防備。
“你爹地老來得子,你奶奶重男輕女。按理說,安家的財產無論如何也落不到你的手裏。但是你爹地在臨死之前確立下遺囑,只把遺產留給你一人,你有想過爲什麼嗎?”
安雪沫皺起雙眉:“這件事情我也很疑惑,爹地一直以來都很喜歡博弈的。他突然作出決定把遺產全部留給我,是有些蹊蹺。”
“能讓一個男人立下遺囑,把所有財產留給自己的女兒,而完全放棄了自己的兒子,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這個兒子不是他親生的。”沈寒宸給出答案。
平地驚雷。
安雪沫滿臉的難以置信:“這怎麼可能!博弈是我的親弟弟,我從小看着他長大,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還記得那些照片裏和你繼母偷情那個男人嗎?”沈寒宸挑眉。
安雪沫驚疑,慢慢的回過神來。
“你的意思是說……博弈是那個男人的孩子,不是我爹地的孩子?”
“是或者不是,做個親子鑑定就知道了。”沈寒宸幽深的盯着安雪沫的眸,親啓薄脣:“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