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笙點了點頭，接着楚閻的話補充道：“就比如平時有人被鬼附身，就可以請這鬼中介去與鬼談判，看那些鬼需要什麼東西才肯離開。”
曾範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
“所以，你給娟兒發的第二個視頻，那名黑衣人就是鬼中介？”
陸笙頷首，“不錯。”
“這麼說來，他就是萬莉的幫兇咯？”曾子娟瞪圓了雙眼問：“那能不能把他們抓起來？”
“恐怕不能。”
陸笙微微搖頭，“他們只是拿錢辦事，而且，並未留下蛛絲馬跡，簡單來說，就是沒有證據。”
“那總不能就這樣任由他們逍遙法外吧？”曾子娟氣憤地道：“這樣的話，我弟弟豈不死的太冤了？”
“他們這麼做，即便不入獄，也會受到相應的懲罰。”
做鬼中介，一旦做違背良心的事兒，一旦被同行發現，壽命將會成倍折損。
也就是說，那兩個幫着萬莉害人的鬼中介，應該不會活很久。
“有懲罰就行！”曾子娟看向曾範，低聲問：“爸，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曾範點了點頭，繼續問陸笙道：“你前面說，樂兒已經回到屬於他的地方，那他還會再回到人世間嗎？”
陸笙點頭，“像中元節期間，也就是傳說中的鬼門大開之時，陰間的鬼都會回到人世間的。”
“那……如果人間還有人繼續供養他，他會不會過得更好？”
陸笙怎樣蹙眉，“不會，這樣，不僅會讓供養他的人傷身損性，還會害得他變成惡鬼，永世不得進入輪迴。”
他原本以爲，留着那供位，自己也能時常給兒子供些好喫的。
可是，在聽到陸笙的話，他心裏不由暗自慶幸，慶幸自己在沒弄清楚情況之前隨便供東西。
“叔叔莫非是發現了萬莉養小鬼的地方？”陸笙遲疑着問。
曾範點了點頭，“已經找到了，但還沒來得及撤掉。”
“還是儘早撤掉吧，這種東西，最容易招惹邪物。”
陸笙說罷，拿出三張符，遞給他道：“將供位撤掉前，先把這三張符貼在那娃娃的身上，以免那娃娃被邪物侵佔。”
“多謝！”
曾範雙手接過符文後，低聲道了句謝。
陸笙笑了笑，“不知叔叔還有什麼想要問的？”
曾範搖頭，“已經沒了！”
他想了解的，陸笙都已經給他解釋過。
陸笙頷首，“如此，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等等！”
曾範見他們起身，忙伸手攔住。
“你們先等一下，叔上樓一趟，馬上就下來。”
陸笙和楚閻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卻還是乖乖地坐回沙發上。
曾子娟看向陸笙，咬着脣，半晌才低聲問：“陸笙，你說，我若說和我爸提議，讓他把媽媽接回來，他會同意嗎？”
陸笙挑眉，“你爸和你媽不是離婚了嗎？”
她覺得，就算曾範願意把林妍接回來，林妍也不見得會重新接受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