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寵不可:妖孽請滾開 >情深3米 爲我解毒
    子時,老地方見。

    極爲簡短的幾個字。

    這曲拂自十歲之後便被送往聖塔之上獨自一人居住,只爲等待及笄加冕之後與太子大婚。

    身邊除了伺候她日常飲食的丫鬟,她與外界幾乎斷絕了聯繫,即使是當年她的母親去世,都未能送她最後一程。

    按理說,她不會有任何朋友。

    即使是相識的朋友,亦可大搖大擺來府內探望,爲何由一隻信鴿來傳遞信息?

    以她敏銳的嗅覺,這個約她相見之人,定是與她落水之事息息相關。

    正細細的分析着,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嬋碧託了一個紅木的托盤入屋,恭敬地對她躬身施禮,聲音輕柔。

    “三小姐,您大病初癒,奴婢做了些清淡的粥,不傷腸胃的,您嚐嚐。”

    蘇嫵點頭‘嗯’了一聲,在條凳上坐了下來,隨口問了一句,“現在什麼時辰?”

    嬋碧低低應道:“回三小姐,已是亥時!”

    蘇嫵低頭喝粥,目光裏隱隱有一抹波光在閃動。

    嬋碧在屋內點燃了安神香靜立在一側。

    “你先下去休息吧,這裏不用你伺候了。”

    “是,三小姐!”嬋碧福了福身,便將門輕輕掩上。

    在她離開之際,又聽蘇嫵冷冷的說了句,“我甦醒之事,明日再稟告老爺。”

    喫飽之後,她在屋內來回的踱步,一來是消食,二來是理思路。

    方纔是亥時,按照現在的時間點,應該已經過了子時。

    如果那人見自己沒有如約而去,會有什麼反應?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如果約了人,那人卻沒有赴約,必定想知道,她爲什麼沒有來。

    或許,那人會出現。

    等了許久,靜得只有風聲。

    長夜漫漫,更深露重。

    將燭臺上的蠟燭熄滅。

    蘇嫵躺在了牀榻上,閉眼假寐。

    現在剩下的只有等待。

    空氣裏裹着花香和一股子道不明的奇異味道,盪漾在鼻間久久不散。

    猛地,胸口似乎受到攻擊一般悶了一下,下一秒,她立馬驚覺自己渾身的血液帶着一種無法言喻的躁動感。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原本正在分析的腦子恍惚了起來。

    難道是這靈魂和身子還未能完全契合?

    腦袋越發的沉重,呼吸也越發的急促,那砰砰直跳的心律好似失常了一般,想捂住劇烈起伏的胸口,可發現全身竟然軟弱無力,腹中,更是有一股熱氣在灼燒着。

    不對勁!

    蘇嫵猛得吸了一口氣,眼角瞥到在月下那嫋嫋燃着的薰香,煙霧氤氳,如夢如幻。

    莫不是被人下了藥?

    此時,沉重的木門‘吱呀’一聲兒便打開了。

    “三小姐,我來了!”

    蘇嫵猛地睜開那雙犀利如劍的魅惑紫眸,耳邊清晰地傳來男子脣角蕩起的淫笑。

    在他靠近之時,一瞬間,蘇嫵使出了最後的一絲力氣,往他脖間一捏,眼前的男子便軟軟癱倒。

    這一連貫的動作一氣呵成。

    冷,寒徹入骨。

    &

    nbsp;   熱,遍體生津。

    冷熱交替的感覺吞噬着她感官。

    她虛弱的躺回牀榻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全身早已虛脫,方纔的動作讓她氣血上涌,反應來勢洶洶,讓她強烈剋制的意志力面臨崩潰。

    突然,屋內另有一腳步聲傳來,很輕,腳步穩健有力。

    夜幕之下,相隔的距離有些遠,相貌看的不太清楚,只覺得此人挺秀高頎,棱角分明。

    蘇嫵捏緊了手心,冷汗涔涔而下。

    此人,絕對不是輕易能夠對付的。

    可此時,她卻已是筋疲力盡。

    “想不到足不出戶的曲三小姐,身手竟然如此了得,真是讓人大開眼見,不過,這‘媚嬌吟’無色無味,催情效果極好,只要聞了一丁點,就算你是聖女,也得變成慾女。”男子瞥了一眼地上陷入昏迷的男子,輕笑,“三小姐確定不用這個解藥?你可是會七竅流血而亡的。”

    男子脣角一勾,露出了一抹邪邪的笑意。

    果然是天下第一美人,吹彈可破的肌膚好似上乘的羊脂白玉,風華絕代,妖嬈的眸子讓天下萬物頓時失了顏色。

    “反正你馬上就會死,還不如便宜了爺。”

    男子的聲音一字一頓,極度暗啞,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

    此言一出,蘇嫵怒極,努力盈盛着即將渙散的意志,揮起拳頭砸了過去。

    “淫賊!”

    男子感覺剎那間有一道凌厲至極的殺氣破空而來,直斬向他,敏捷的一避,一絲詫異從他眼中露出。

    中了這麼烈的媚藥,竟然還能出手。

    “有趣。”

    蘇嫵偷襲不成,身子已至極致,早已軟在牀上,目光卻恨恨睨着他。

    她仍是被冷熱交替折磨着,額頭滲出了一層層細密的冷汗,整個人頭暈目眩,腦袋發昏,身體在迅速的滋生着一種情愫。

    這是一種赤裸裸的對男人的渴望,讓她渾身抖個不停。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她已無暇顧及。

    她滿腦子只有四個字。

    她不能死。

    不管她是蘇嫵還是曲拂,她都要活着,沒有比活着更重要的了。

    包括所謂的名節。

    男子被那勾人的紫眸一射,心裏微微一蕩,忽而勾着脣角,斂眉而笑,一雙鳳眸微眯,竟生生盪漾出奪人心魄的驚世之美。

    “曲三小姐莫要誤會,小爺前來不爲採花,只爲盜你身上的寶貝。”

    說着,撩起了袍角,不由分說的上了牀便伸手開始去解她的盤扣。

    牀榻上的女子媚眼如絲,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扯着已經半開的衣襟,那露出來的肌膚如同冰玉,在淡淡的月下閃着白瓷般誘人的光澤。

    那雙原就惑人的紫色眼眸,如同含了春水一般,勾人攝魄,惹得眼前的男子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看什麼看,知道小爺高大威猛,但你可別期望我會幫你解毒。”將她身上一件五彩的衣裳脫下,他眼睛一亮,“這件‘浮光錦衣’冬暖夏涼,可謂稀世珍寶,爺可是盯了許久,今日算撿了個便宜了……”

    突然,蘇嫵一個翻身,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壓在了身下。

    “閉嘴,幫我解毒!”

    ------題外話------

    是從呢還是反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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