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寵不可:妖孽請滾開 >情深19米 臨危解難(2)
    “那荷塘就在蘭苑內,可那地荒置已久,拂兒你爲何會去那?”金惜玉拔高了聲音,佯裝關切。

    這翠煙雖是伺候曲歌的奴婢,也是她從前安插的一個眼線。

    曲歌出事,翠煙立即稟告了金惜玉。

    幾乎是瞬間,她便打定主意將此事嫁禍給曲拂。

    幸虧自己還留了一手,她早知道一個丫鬟或許並不能讓人信服。

    蘇嫵定了定神,將眼神瞥向那丫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丫鬟垂頭低語,“奴婢柔菊!”

    “你是哪個院子的?”

    “奴婢只是一個灑掃丫頭,還沒有福分服侍主子。”

    這丫頭還算機靈,即使在這般情況下,聲音卻是相當平穩,並沒有絲毫畏懼。

    “一個小小的灑掃丫頭?這月例纔多少,竟然有這般質地通透的玉鐲?”

    蘇嫵擡手將她的右手執起,果然露出了一支白玉鐲子。

    方纔在她跪拜之際,她一眼便瞧見了那個隱在手腕裏的鐲子。

    柔菊愕了一瞬,待反應過來,連忙磕頭道:“三小姐,這鐲子是奴婢的母親的遺物。”

    “哦!”蘇嫵嘴角一勾,“母親,莫不是拂兒眼拙,這鐲子難道不是你之前佩戴的那支嗎?”

    金惜玉一噎,脊背僵硬着,立即否決,“這鐲子,怎麼會是我的呢。”

    “哦,那興許是拂兒瞧錯了。”蘇嫵點了點頭,其實她並不知道這個鐲子是誰的,但是她這樣一個身份的婢女卻戴着如此貴重的物品,很顯然是被人收買。

    收買她的人不言而喻,必定是金惜玉無疑了。

    可蘇嫵並無證據,方纔那般也只是想讓這奴婢和金惜玉自亂馬腳而已。

    話鋒一轉,那目光好似含了一層涼氣,“柔菊,原本我以爲方纔爹那般說,即使你真的看到我進了那蘭苑,你也會選擇緘默,想不到,你還真是……心善!即使面對並無交集的四小姐,你也毅然選擇指認未來的太子妃,爲死去的四小姐鳴冤,你果然很偉大!”

    蘇嫵這段話說的極慢,她話中的含義不言而喻,一個小小的婢女敢這般,背後定是有人指使。

    此言一出,這柔菊明顯不淡定了。

    蘇嫵勾脣,正欲再開口,卻見軒轅慕白走到她面前。

    “小王可以證明這丫頭所言非虛,曲三小姐的確去過蘭苑!”

    蘇嫵擡眸,看着眼前這個高大的男子,正漫不經心的看着她笑。

    此話一出,衆人又

    是譁然。

    早猜到這軒轅慕白定會壞她的事,方纔在蘭苑確實似有若無的感覺到一道凌厲的注視,想來就是他了。

    “拂兒,殿下說的可是實話?”曲元德狐疑地蹙眉。

    軒轅慕白不悅的哼了一下,“怎麼,英國公不信小王?”

    曲元德連聲搖頭,“下官不敢!”

    “曲三小姐,這個時候你就實話實說唄。”

    蘇嫵這會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眼睛瞪着他,恨不得掐死他算了,可這廝卻是笑得極是得意。

    他跟她是不是前世有怨,今生有仇。

    “拂兒,想不到真的是你害得歌兒,你真是好狠毒的心。”

    金惜玉見蘇嫵沉默,又加上有吳王殿下的證詞,心想這次曲拂總不能再有那般好的運氣了,衆目睽睽之下被抓個現形,即使她的身份尊貴,恐怕連曲元德也無法偏袒。

    想到終於可以徹底扳倒這個女人,她面色便添了幾分陰鷙,她的女兒雖然是曲家大小姐,有着絕色之姿,卻因爲自己從前是妾氏的關係,永遠只能是庶女。

    “國公夫人,你恐怕誤會了。”軒轅慕白邪邪地勾起好看的脣角,“當時曲三小姐確實在蘭苑,只不過她與小王在一起,再者,三小姐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可能去殺人,國公夫人,你寧願相信一個丫鬟,也不願相信你的女兒,也是,這不是親生的怎麼可能視如己出呢。”

    衆人那一個個眼神好似刀子似的戳得金惜玉的臉直犯抽,這吳王字字如刺,將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善良端莊的形象,一夕之間全部毀於一旦。

    “娘,三妹妹溫婉賢淑,這事定與她無關。”

    曲綰扭着柔弱無骨的腰兒,聲音清麗婉轉好似黃鶯出谷一般,在人前她一向都是秉持着大家閨秀的模樣。

    蘇嫵心裏冷笑,並不吭聲,此時她若反擊,那不是辜負了她那句‘溫婉賢淑’。

    “小王聽說曲大小姐知書達理,蘭心蕙質,原來也是個馬後炮。”

    軒轅慕白說出的話字字如針般銳利,曲綰雖是庶女,卻是含着金鑰匙出生,平生哪裏受過這種窩囊氣,但眼前之人卻又不是她能得罪,那面色難看到了極致,雙眼中那不可掩飾的恨意令她精心裝扮的姿容也隨着扭曲了不少。

    “國公爺,虧得你今日生辰,小王算是見識了!”

    曲元德聞言,臉黑如鐵,今日在座雖然與自己都是太子一黨,但也免不了明爭暗鬥,今日被這一鬧,他的形象必定一落千丈,若是一些閒言碎語傳入太子耳內,難免不會讓太子對他失望。

    念至此,曲元德暗自咬了咬牙,眼神幽怨地望了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金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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